沉默了下來。他此刻身上的血腥味太重,要找個妥當的地方清洗一番才可以,只是毛毛……不知道有沒有等他等到睡著呢?
穆玄英確定場面已經穩定之後爬下了樹,這次他慢悠悠的行動總算是沒崴著腳。踏上平坦的地面之後,穆玄英也顧不上不聽話會有的懲罰,小跑著來到了莫雨的身邊。“莫雨哥哥,我來接你回家了。”
“毛毛……”莫雨的眼神清澈無比,寵溺的眼神與之前的瘋狂全然不同。
“那米麗古麗定了什麼?”穆玄英好奇寶寶一般的提問,要知道這個曾經明教聖女可是少有的幾個能在雨哥面前說的上話的人呢。
“花肥而已。”莫雨就喜歡自家毛毛吃醋的小模樣,他抬起手掌想要捏一捏軟乎乎的臉蛋兒,卻意識到自己身上充滿了血腥的味道。
穆玄英長長的哦了一聲,用人做花肥,這米麗古麗可真夠兇殘的。他好似沒注意到莫雨退卻的表現,徑自從懷裡掏出手帕,一點點的擦去身邊人手上的汙漬。
莫雨安分的任由毛毛做著一切,視線的餘光看著眼前絕對稱不上好的場景。毛毛並沒有對他大開殺戒加以評論,是因為今日死去的這些都是真正意義上的‘惡人麼?’那麼他所做的事情是不是稱得上以惡制惡?
“好了。”穆玄英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雨哥的手十分修長,與自己肉乎乎還未長開的完全不同。他拿自己的手比了比之後鬱悶的嘆了口氣,自我安慰等長大之後他一定也能擁有這麼大的手掌。
“在想什麼?”莫雨問話的聲音依舊穩定,只有他自己心裡知道實際上有多麼不安。難道毛毛是在掙扎如何對自己開口麼?
穆玄英不明所以的抬頭,他怎麼突然覺得心裡抽痛了一下?不過也是因為抬頭才意識到莫雨此時不僅是手掌,就連臉頰都被濺上了血漬。看來光用擦的工程太大了,於是穆玄英提議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