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的羞怯一擊。
穆玄英後退兩步,將笛子收好後忍不住扯了扯領口,剛才吹的太努力了現在有些冒汗。
“天冷。”善解毛意的莫雨立刻上前繫好毛毛的領子,然後將人摟在自己懷裡,“熱的話就貼著我。”
雖然貼著雨哥很容易被調。戲,不過穆玄英還是挪了挪身。體讓自己靠的更舒服一些,“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根本不信我能把笛子吹好。”
莫雨呵呵兩聲不去接話,然後立刻扭轉話題,“說到南屏山,我記得你父親的墓碑就在那裡,不知穆少俠可否同意我陪你一同去祭拜?”
“賢妻這是要見家父嗎?”穆玄英忍不住調笑道,他想起當年在初到南屏的回憶,“那時候我誤會了楊叔叔,固執的不願與他呆在一起。就跑到倌塘驛站附近待著,整日裡想著你在惡。人谷會不會被欺負。”
“那時候我正在惡。人谷欺負別人。”莫雨說完之後自己先笑了起來,然後努力的板起臉教育毛毛,“是兒婿拜見泰山。”
穆玄英的臉皮明顯沒有莫雨的厚,他扭過頭仔細的觀察片刻後伸手戳了戳對方的臉頰,“雨哥,坦白說你有沒有用凝雪功!”
凝雪功簡直是面薄人。士必學之武技啊!每次自己被雨哥弄得面紅耳赤對方還是面不改色,好想看到雨哥被自己弄得臉紅紅的模樣!不然不甘心啊!
“呵,毛毛你在說什麼,哥。哥我聽不懂。”莫雨撇撇嘴裝傻道,繼續把話題引回之前,“那麼明日。你我二人就由水路前往南屏山,至於莫殺他們依照計劃返回惡。人谷。”
既然莫雨已經做了最後的決定,穆玄英自然是不會反。對,“我記得小灰就是雨哥在南屏山收的?不如我們順路去找找它吧!”
“怎麼?懷念那隻聒噪的鸚鵡幫我給你傳的信了?”莫雨就是喜歡逗毛毛,最好是逗的渾身軟。綿綿紅撲撲才好。
“天色已晚,我們回去吧。”穆玄英轉過身不肯接莫雨的話,他舒展了一下筋骨提議道:“要不要再比賽比賽?”既然明天一早就要出發,想必就算輸了也不會被醬醬釀釀的!
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