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給七弟的,撥浪鼓是給八弟的,胭脂盒是給二姐姐的……”給家裡每個人都帶了禮物。
徐嗣諄和徐嗣誡接過禮物,紛紛向謹哥兒道謝,特別是徐嗣誡,還笑著摸了謹哥兒的頭。
“不謝,不謝!”謹哥兒眯眯笑著,翻出一個紙匣子開啟,從滿滿一匣子石榴絨花裡拿出一朵遞給琥珀:“這是給你的!”
琥珀面露喜驚:“我,我也有!”
“是啊!”謹哥兒說著,把紙匣子塞到了琥珀的懷裡,“其他的,讓宋媽媽、秋雨他們拿去分了吧!”眼角膘見立在一旁的碧螺,又道,“碧螺,你們也有份。”反正他買了很多。
“哎喲!”碧螺忙曲膝行禮。
院子裡氣氛熱鬧起來。
謹哥兒拉了十一娘說著去白雲觀的情景:“……師兄說,行禮的時候要左手捏著右手的大拇指抱拳……敬香要從後住前敬……進門的時候不能走中間的門,要從兩邊進去……”
十一娘認真地聽謹哥兒興奮地說東說西,不時應上一句“是嗎”、“真的”,謹哥兒越說越高興,連看雜耍的時候他丟了十文錢的事都告訴了十一娘。
徐嗣諄見謹哥兒的話說不斷,大家都這樣擁在門口,讓人看到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他好不容易找了個機會打斷了謹哥兒螞蟻手打團第一時間章節手打的話:“你餓不餓?我讓廚房做了鮑魚。六弟不如梳洗一番,等會也好用晚膳。然後我們再一起去給祖母問你,你也可以把買回來的東西送給大家。你看怎樣?”
“好啊!”謹哥幾笑著拽了十一孃的手住外走,“娘,你給我洗澡!”一副要回去的架勢。
這怎麼能行!
眼看著到了晚膳的時候,怎麼能讓母親和六弟空著肚子回去呢。徐嗣諄忙攔了謹哥兒,對十一娘道:“母親,就讓六弟在我這裡梳洗吧!我讓碧螺去給六弟倒水,讓綠雪給六弟拿衣裳。先前徐嗣諄已吩咐廚房準備飯菜了,還特意做了鯿魚。十一娘也沒有準備走。
“行啊!”十一娘笑道,“那我們就借你的淨房一用。”
徐嗣諄鬆了口氣,笑著吩咐碧螺和綠雪。
謹哥兒卻輕輕地拉著母親的衣袖,在母親的耳邊低聲道:“娘,我們還是回去吧!”
“怎麼了?”十一娘輕弄問他。
他扭捏了一會,才小聲道:“娘,我,我不要吃鮑魚。我要吃雪裡紅包子!”
十一娘愣住。
謹哥兒已道:“我看見白雲觀外面有包子賣,這麼大的個!”他用手比劃著,“包子上還點了個小紅點。說是用雪裡紅五花肉做的包子。可趙先生說我不能吃外面的東西……”他說著,仰了頭望著十一娘,“娘,我想吃雪裡紅的包子!”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的樣子。
小孩子的好奇心重,總覺得外面的東西比家裡的好吃。
十一娘不由螞蟻手打團第一時間章節手打失笑,問謹哥兒:“現在做雪裡紅五花肉包子還得來及嗎?”
“這有什麼難的!”謹哥兒的聲音雖然小,大家都仔細地聽著他們母子說話,自然聽了個一清二楚。徐嗣諄笑道,“你快去淋浴。等你梳洗出來,熱騰騰的雪裡紅包子就端上桌了。”
謹哥兒高高興興地隨著十一娘去了淨房。
徐嗣誡拉著徐嗣諄去了書房。
“四哥!”他顯得有些激動,“母親說,說她也擔心我長大了不認她……還說,我是她兒子,不管怎樣,她都不會把我讓給別人的!”
徐嗣諄就佯裝不悅的樣子輕輕地朝著他的肩膀捶了一下:“我就說,讓你別擔心。母親都這樣說了,你以後可不能自尋耐煩了!”
徐嗣誡重重地點了點頭:“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孝順母親的……會好好讀書,像二哥那樣,中秀才,中舉人……再也不去唱戲了,讓母親為難了……”
他說著自己的要算。
琥珀則和碧螺收著謹哥兒丟在地上的東西。
碧螺忍不住摸了摸戴在手上的石榴絨花:“六少爺越來越像四夫人了……四夫人待人也十分大方!”
這還用你說!
琥珀笑而不答,問她:“你們有幾個人?先挑幾朵去戴吧!”
碧螺數了幾朵拿去了屋裡。
廚房邊端了包子過來。
謹哥兒和十一娘還沒有出來。
徐嗣諄看著那包子倒有謹哥兒說的那麼大,只是沒有點上紅點、道:“家裡有紅曲嗎?”
端包螞蟻手打團第一時間章節手打子的婆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