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宜,“諭哥兒屋裡的文竹”侯爺還記得嗎?”,“文竹?”徐令宜語氣裡帶著幾分猜測的味道,“諭哥兒屋裡的大丫頭?”顯然根本不記得。
“嗯!”十一娘笑”“過年的時候諭哥兒媳婦來跟我說,文竹一直在諭哥兒身邊服侍,還想讓文竹繼續跟著去樂安。只是文竹年紀不小了,和諭哥兒商量了,想把文竹配了諭哥兒的小廝墨竹。來問我的意思。我讓他們自己做主。前些日子,諭哥兒媳婦就選了個吉日”讓兩人成了親。準備一起跟著諭哥兒去樂安。”說完”笑道,“諭哥兒現在成親了,是大人了,屋裡的事自然有媳婦幫著操心,我們就別管了!侯爺也要慢慢習慣才是。”,徐令宜失笑,很輕挑地朝她的屁股拍了一下:“快去洗漱了早點歇了!”
十一娘“哎呀”一聲站起來,瞪了徐令宜一眼,這才去了淨房。
第二天,琥珀進來給十一娘問安。
十一娘拉著她的手上上下平地瞧。
人豐腴了不少,珠圓玉潤,曲線因此更顯分明,像朵正盛放的huā似的,充滿成熟的芳香。
十一娘笑道:“孩子才剛周筍,管青捨得你來?”
琥珀臉一紅”有些虛張聲勢地道:“我嫁過去的時候就說好了的,哪由得他願意不願意!”
十一娘大笑。
琥珀臉更紅了。
十一娘攜她的手進了內室。
“你別為這事和管青生隙。”十一娘正色道,“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說什麼也比不上你們過得好!”,“我知道!”琥珀聽著眼睛一溼。夫人是念舊的人”她們這幾個從餘杭跟過來的又何嘗捨得離開夫人。竺香年紀不小了,再不嫁說不過去了。聽說那些來議親的,最差都是徐府正當紅的小管事”竺香是不可能留在十一娘身邊了。萬大顯如今在司房獨擋一面,濱菊又懷了身孕,還多事地收養了個棄嬰,就更不可能進府了。雖然夫人今日不同往昔,可在她心裡,夫人再強,也要個人幫襯,她不跟在身邊,怎麼能放心。
“是我想來的。”她說著,語氣不由帶了幾分嬌嗔的味道,“您不知道帶孩子有多累。有事沒事就哭一場。剛餵了奶又吐得一身,洗了衣裳,又尿了,尿片子還沒有換下來,他又哭著鬧著要吃了……比下田還累!我就天天盼著夫人讓我進府當差。”然後道,“要是您再不差人去問我,我就要進來向您毛遂自薦了!”,“還下田呢?”十一娘聽著好笑,打趣她,“你什麼時候下過田?我不知道帶孩子有多累?謹哥兒是怎麼長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