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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面的,他是第二位的,危險性並不是很大。——也可以利用你們明查的方式取得他的方式所不能取得的效果。他不是還邀請你們今晚去談嗎?看來是你們對他還有敵意,他卻是把你們看作同道了。”

四個人聽了面面相覷。一會兒美美婷說:“我沒有什麼要答辯的了。我只有一個建議,你以後把‘你們’改成‘我們’,因為你也是我們中的一分子。”

辛雪安看著酒仙,酒仙點著頭說,我也這樣建議,於是辛雪安笑著說:“好,我接受你們的建議。”

“第二個問題最簡單也最難回答,”錢玉珠說,“他說的兇手是很明顯的,指的就是道士,但是他是不是故意不點出來,卻是看不出來的,也許他並不是故意,只是因為我們不信任他,才懷疑他的吧?”

“對!一定是這樣的!”美美婷說,她接著又笑著說,“我本來應該反駁你呢,怎麼倒附和你了。”

小龍咿咿哇哇地唱著美美婷教給他的兒歌,“咚”的一聲跳進來,就猴到美美婷身上要她背。

“你站住!”錢玉珠指著小龍說,“老實告訴我,是誰叫你去拿筆記本的?”

小龍頓時收了調皮相,呆立當地,默不作聲地瞪著錢玉珠。

“快說呀!不說小心我捶你的肉!”

小龍淚湧出眶,還是咬著嘴唇不說話。

美美婷把小龍抱起來,讓他坐到自己大腿上,說:“小龍乖乖,姑姑對你兇,別理她。你告訴阿姨,是誰叫你去拿筆記本的?”

小龍嗚嗚哭了出來,說:“是陳三爺爺,他叫我把那本小的拿出來,他給我糖吃。”

“誰是他陳三爺爺?”

“就是陳長遠,”錢玉珠說。

肖裡郎聽了問小龍:“那一天是不是你告訴他,酒仙叔叔和你姑姑去了派出所了?”

小龍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幸好他的爺爺奶奶剛好回來了,才止住了他。

酒仙說:“他居然用小孩子做眼線,雞鳴狗盜的手段,說明他沒有什麼能耐的嘛!”

“那不一定,有時候雞鳴狗盜的手段也能成大事呢,”美美婷著,想舉個偷雞摸狗成大事的例子說明,但一時沒有想出來。

辛雪安說:“我們去把筆記本要回來。”

“他會給嗎?”

“我想他會的,他要洗刷自己呢,他不給的話,不害怕我們懷疑他是兇手嗎?”

酒仙說:“如果他其實並不是兇手,他就不怕,縱使我們懷疑他,也終究會洗雪的。他如果不是兇手的話,那麼真正害怕的是我們瞭解了他的那些風流韻事,而那日記本上就記載了這些,他怎麼能拿出來呢?”

“我不這樣認為的,”辛雪安說,“他知道我們懷疑他了,即使他並不是兇手,不怕遭受冤案嗎?明知自己遭了冤案,卻無法辯白,被投進監獄甚至槍斃了的事情多著呢。我們稍微威脅一下他,讓他明白自己的處境,他就會交出來的,畢竟當殺人兇手比被抖出風流韻事嚴重啊。如果他不交出來,我們就指認他是兇手,他就會乖乖就範的。他不是邀請了我們今晚去嗎?我們這就去向他要,順便看看他談些什麼。”

酒仙、肖裡郎和美美婷互相看看,他們都還沒有想到過還可以有這種理論。

“反正我是不去的。”酒仙說。

肖裡郎對辛雪安說:“酒仙和村長家的人有過節,他不去就算了,美美婷也不用去了。”

“我也不去,”錢玉珠說,“酒仙是必須去的,你是人家邀請的主角呢。”

“不,他也邀請了我。”

“你遇到他了?”

“我今天下午回來的時候,在那邊路上剛好遇到他,”辛雪安說。

“對了,”錢玉珠說,“你去看了現場,有什麼新的發現沒有?”

“現場已經亂得一團糟了,什麼也看不出來。”

第19章

“我們才真的像是在偷情呢。”

“胡說!誰和你偷情了?”

“我們為了出來親熱一陣子,總要躲著別人,偷偷摸摸的,不是像偷情嗎?”

“還說呢!還不是為了照顧你,害怕你和美美婷搞壞了關係?”

“不全是這樣的吧?你還要防著你爸爸知道呢。他把你看成已經是陳家的人了,就算你考上了大學,在他看來,將來還是要把你嫁給陳家的。他才不準你另外找老公呢。”

錢玉珠低下頭說:“他是個老頑固,我真不是到那她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