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放著無辜的眼神道:“我那裡有拉你了?”
三位小姐同時笑道:“也不知是那家的下書童,臉皮真厚。”
暈,這少爺就不能配合我演下戲嗎,難道要我真的衝上去?我可是從來都不打女人的,趙子文見她剛才那一腳,知道這小妞跟那人妖是一個級別的,若真是那還真的不配動手了,他心中氣惱,剛才為了他們被那三個小流氓打了幾拳,卻反過來被他們教訓了一頓,氣的要破嘴大罵了,剛想張口卻被衝上來的少爺拉住了手。
夏文登向那三位小姐施禮道:“我這書童不懂禮數,冒犯了三位小姐,還望見諒。”
三位小姐沒有說話,輕輕的哼了聲
見那三位小姐沒說話,夏文登抱拳道:“那在下告辭了。”
又向趙子文使了個眼色,趙子文也大概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又想到剛才那小姐還救了自己,不能恩將仇報吧只得忿忿的跟在少爺身後。
二人回到府中,走在前花園,趙子中很是不爽,做個英雄都要被教訓的,什麼世道啊,他對著少爺恨恨道:“你說那三個小姐都是些什麼人啊,真是白救他們了。”
夏文登嘆了口氣道:“哎,都是少爺我害了你,本來就不該救他們的,他們一個人就能打那些流氓幾十個了。”
“幾十個?”趙子文驚道:“不會吧?我知道她們很厲害,不過也太扯淡了吧。”
“扯淡?扯什麼蛋?”
趙子文翻了翻白眼,也不與他解釋,解釋了也說不清楚,問道:“你知不知道那三個小姐是什麼人。”
夏文登若有所思道:“見他們的穿著打扮可能那個組織的人吧,不過我也不太清楚,我們家搬到杭州也才兩三年,據說是個很可怕的組織,官府都不敢得罪他們。”
“難道是黑色會?”趙子文以原來世界的思想,只想到了黑色會這個組織。
“黑色會?”夏文登苦著臉,揉了揉腦袋:“與你這書童說話這累,有時不知你在說些什麼。”
趙子中黯然道,一個古代人怎麼可能會聽的懂現代人在講什麼了,哎
夏文登跺著腳道:“今日走的還真有點走累,我們各自回屋歇息吧,”趙子文點了點頭,感覺也有些累了,向少爺打了招呼便向著他的小屋走去。
這兩天趙子文過的也算清閒,主要是那個大小姐病了——染上了風寒,而夏萍則在照料他,不過這也讓趙子文擔心了一天,他猜到了是自己將造成的,若是大小姐去夫人那打小報告,那還得了,不過過了一天,夫人並沒有來找他麻煩,肯定是那大小姐自知理虧,沒有去告狀,不過這大小姐也不是什麼好惹的主,說不定病好後就來打擊報復了。
“夏文,能陪我去種種花嗎?”
“夏文,昨日我想到了個上聯,你能來對對嗎?”
“夏文,能給我念上一好詩嗎?”
“夏文”
趙子文在雖然只是個伴讀小書童,但也算的上是個上等下人了,比這些小丫鬟肯定是要大上一個級別的,不過他性格隨和,談吐幽默,與這夏府的丫鬟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偶爾與她們對幾副對聯,念幾淫詩,唱幾小曲,把她們忽悠的一楞一塄的。
丫鬟們對這書童是佩服的很,好像什麼都會似的,更知道他孤身一人,都想與他結成良緣,對他就像是冬天的一把火,想燃燒他年輕火熱的心靈。
鶯鶯燕燕,歡歌笑語,趙子文早已經聽習慣了這些,謙然的對丫鬟們笑道:“我還去書堂給少爺陪讀了,下次吧。”丫鬟們只得嘆了口氣,夏文文采不凡,定有出頭之日,怎麼會看上我們這群小丫鬟了,哎
趙子文走進書堂,只見老先生還未來,夏文登一人呆呆的坐在書堂內。
夏文登見夏文走了見來,臉上有些不悅道:“夏文,今日怎麼來的這麼晚。”
“今日起的有些晚了,不過先生來沒來,應該還不算晚,”趙子文見少爺有些不快,知道這下人比少爺來的還晚,肯定是會不高興的,眼珠一轉的笑道:“不知昨日少爺有沒有把我教你的詩給記住了。”
夏文登想都沒想念道:“春夢不覺曉,處處蚊子咬。夜來夢幾次,夢遺知多少。”
趙子文聽的一楞,白眼直翻,這少爺什麼詩都記不住,自己隨意念叨的一淫詩卻被他給記住了,真是夠不爭氣,要是這樣,過年時夏將軍回來,恐怕真的要掏令牌和他翻臉了,趙子文道:“少爺還記得其他詩嗎?”
夏文登不好意思的撈撈頭,嘿嘿笑道:“我只記住了這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