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氣,不時的想起夏文在集市上雄姿英的侃侃而談,把說書先生駁的啞口無聲,那颯爽英姿深深的記住了她的腦海裡。
“夏文,剛才夏虎正在到處找你了,”一位正在修剪蘭花的白老者向趙子文道。
趙子文字是想去找他的,沒想到他送上門來了,對老者笑道:“恩,成伯,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找他。”
成伯有六十多歲了,是夏府資質最深的家丁,據說跟了夏將軍幾十年了,在夏府頗有威望,連夫人都要敬他三分,成伯笑容滿面的點了點頭。
既然秦觀剛走這家丁來找自己,說明他就應該是秦觀所說的那個內應了,沒想到他裝傻裝的還挺像的,趙子文笑了笑便向小屋走去,因為他知道若是夏虎找不到自己,那麼他應該會在屋中等自己。
“大哥,你終於回來了,”坐在屋內的夏虎聽到門外的腳聲,站起來迎接道。
趙子文將門輕輕關上,坐在他的旁邊,調笑道:“我說你裝傻還要裝到什麼。”
夏虎嘿嘿一笑,眼神再沒有那種傻意,只是長的還是那傻樣,正色道:“既然趙兄知道了,那我也不隱瞞了,是秦大人讓我與你做內應的。”
趙子文道:“既然秦大人能將你混入夏府,為何又要我監視夏府。”
夏虎面無表情道:“我想趙兄也知道,這下人是不能進夏府內院的,而伴讀書童陪伴少爺身邊,自然能進入,所以需要趙兄的來監視,我只不過是配合趙兄的行動罷了。”
“哦”趙子文也知道有這麼回事,家丁是專門幹些粗重的活,那能往內院跑,點頭道:“恩,原來這麼回事,不過你也太會演戲了,差點連我也騙過去了。”
“演戲,”夏虎想了會兒,也明白了其中的意思,不好意思撈撈頭道:“這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更好接近趙兄。”
趙子文點了點頭,又問道:“不知道兄臺如何稱呼,任何官職?”
夏虎抱拳道:“我叫田虎,乃是宮廷護衛。”
“宮廷護衛?”趙子文驚訝道:“那田兄的不就是個武藝高手嗎?”
田虎呵呵一笑:“高手就談不上了,當個護衛還是綽綽有餘的。”
“哦”既然知道是自己人,那真的沒有什麼好問的了,不過趙子文想到剛才幾個丫鬟說的話,這田虎應該知道些,問道:“昨夜有三人在集市上被人斬段手臂,流血而死,不知田兄知不知道何人所為?”
見他半晌都沒回答,趙子文接著道:“我對這件事很好奇,可否告訴我?”
田虎猶豫了半天,才緩緩道:“罷了,既然趙兄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我想應該是忘夫閣所為。”
忘夫閣?趙子文一聽這個名字就瞭解了其中的意思,擺明就是個反對男勸的組織,在這個以重男輕女的朝代裡,竟然會有這個女勸,這讓趙子文頗感意外,沒想到朝廷會容的下他們,“這個忘夫閣是什麼組織,竟敢當街殺人,難道官府都不管的嗎?”
見這書童還挺多管閒事的,田虎笑了笑道:“這忘夫閣可是由荊國開國皇帝最寵愛的妃子所辦,手中還持有先祖皇帝的免死金牌,那是官府所能管的。”
這貴妃定是被這老皇帝三七四妾所心傷,才創辦了忘夫閣,要是我有塊免死金牌就好了,趙子文意淫了半晌,無奈笑道:“那可真是官府所能管的,忽然又想到秦觀來杭州應該不會為了安插夏府間諜而來,問道:“秦大人來杭州不會是為了這個吧。”
田虎朝屋外望了望,底聲道:“秦大人來杭州也是為了這件事而來,皇希望能秦大人能夠解散忘夫閣。”
“解散?”趙子文嘆了口氣:“這忘夫閣手中持有開祖皇帝的免死金牌,那是你讓他們解散就解散的,”可想到這秦觀的任務沒完成,怎麼就回邯鄲了,奇怪道:“這秦大人任務未成,怎麼就離開了。”
田虎望著趙子文苦笑了幾聲:“秦大人認為趙兄機智過人,想回京讓皇上將這個任務交與你來辦。”
“什麼!我來?”趙子文氣的從凳子上跳起,捏緊拳頭:“好個老貨,竟然玩陰的,下回看到你,我要一掌拍死你。”
田虎自然知道書童心中的苦悶,這忘夫閣不能動武,只能勸導,可這忘夫閣有百年了,那是這麼容易說解散就解散的,田虎無奈一笑:“秦大人如此做法,想必有他的道理的。”
趙子文見他一笑,又犯傻樣了,剛才說話都挺嚴肅的,一笑就變成傻樣了,他也終於瞭解到夏虎是個怎樣的人,他不苟言笑,嚴肅認真,可卻長的大頭大腦,傻傻的樣子,忿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