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位公子所作。”
“他?”李清照順著寶兒的指向望去,看到了剛才那副無恥的嘴臉,心中有些驚訝,可剛才那般無禮數,竟當著眾人的面喊自己寡婦,那像個斯文的才子,冷冷笑道:“他也能作出這等絕對,也不知是從何處奪來的。”
趙子文聽她在嘲笑自己,剛才確實自己有不對之處,只得硬著頭皮走進去,抱拳歉然道:“剛才在下一時口誤,還望李小姐多多贖罪。”
寶兒站在趙子文身旁,眨著大眼睛,根本不知他們在說些什麼,不過也知道了大概,心中隱隱擔心,趙大哥怎麼得罪了李小姐,若是將她真的惹怒了,那可如何是好。
“哼,”李天正見他有幾分誠意,輕哼了聲道:“若是你以後再胡說,我定不饒你。”
“是是是,以後不會瞎說了,”趙子文知道這女子貞潔比性命還重,確實是太不對了,趕忙點頭奉承道。
“哼,”李清照今日真是動了真怒,以她溫柔恬靜的性格會生氣,可見那“李寡婦”對她的打擊是多麼大,若是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剋夫,那誰還敢娶她,簡直就是詆譭她的貞節,李清照只能希望外面的才子不要到處宣揚。
“這對聯你從何處得來的,”李清照本不想和這無恥書童講話,可她求學心切,忍住心中的怒氣,緩緩道。
“哦,這副對聯是我從一位先生那偷看來的。”趙子文睜著眼睛胡扯道。
李清照離趙子文較遠,走近幾步問道:“那位先生身在何處,不知可否告訴我,我想向他請教一下。”
難道這小妞想佔我便宜,趙子文見她走近了幾步自戀道,李清照胸前的酥胸傲然挺立,晶瑩白嫩的臉龐有幾絲因氣憤而紅的肌膚,更顯的白淨的臉頰白裡透紅,李清照生的貌美如花,那一番美人薄怒的情形,竟也帶著媚人的風韻,趙子文的心臟急劇的跳動著,感覺有些不可思議,這歷史上的大才女,竟是這等大美人。
“死了”趙子文那知這千古絕對是誰作的,胡亂說道。
“你這書童好生無禮,竟這樣詆譭那位才學不凡的老先生,”李清照對才學高深的先生,那是視若神靈,崇拜的很,見他侮辱先生,頓時向他怒道。
我日了,這歷史上的李清照不挺溫和的嗎?怎麼跟個潑婦似的,見她咄咄逼人,他冷冷道:“他本來就死了,難道你要讓我把他挖出來和你問話嗎?”
“你”李清照那裡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憤怒的鄙視道:“真不知你是那個府中的書童,連基本的禮法都不懂,那像個讀書人,若是那老先生真的那應該說他逝世了。”
“小姐,我們走吧,別理那無恥小人,”李清照身旁的小丫鬟說道。
“恩,”李清照見問不出什麼來,也不想與這小人想處,點了點頭與那俏丫鬟準備離開。
“不送!!”趙子文冷聲道,要不是他不喜歡與女人作對,更沒在女生面前暴粗口的習慣,恐怕早就跳起問候她老母了。
寶兒不想趙大哥與李小姐吵起來,在他耳邊輕聲道:“趙大哥,別說了。”
店外的才子見裡頭打的熱火朝天,都有些蠢蠢欲動了,可見趙子文那海拔,那身板,英雄救美當然是好,可英雄不是這麼好當的——槍打出頭鳥,誰都不願當那出頭鳥,都在外面觀望著裡面的形式,心中也不是很擔心,諒這油嘴滑舌的小書童也不敢把李大才女怎麼樣。
“哼,”李清照又是哼了聲:“小玉,我們走。”
孃的,我要不是看在我老媽的份上,早海扁你了,趙子中罵道,眼珠子一轉,又忽然想了什麼,趕忙道:“李小姐認不認識趙明城啊。”
“我與趙公子相識與你何干,若是你再糾纏,我便叫捕快抓了你”李清照拉著小丫鬟快步而去。
真有那個趙明城?真是好心沒好報了,若是你成了寡婦,到時候可別怪我,趙子文跟她鬥氣了半天,也感覺有些累了,找了個凳子坐了下來。
店外的才子見李才女走了,對子也對不上來,繼續呆在這也沒什麼意思,便相繼的離去了。
寶兒見趙子文有些疲憊,站在他身後,替他輕捶著肩膀:“趙大哥,你為何與李小姐起爭執了,她可是杭州的才女,也是當今禮部尚書李大人的女兒,我們得罪不起的。”
禮部尚書?她的爹在宋史是禮部員外郎,也和這差不了多少,沒想到朝代換了,這歷史人物好像沒變多少,趙子中雖然吃驚,可想起自己崇拜李清照的母親,心中一陣絞痛,面無表情的恩了一聲。
寶兒見趙大哥似乎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