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鬼靈精怪,怎麼會想出這個有趣的燈謎來,不過更加佩服趙將軍,片刻就能猜出這謎底來,真是聰明的不像話!
項安寧眸子陰晴不定,難道真要把這玉佩送給這書童,若是讓父王知道。他非抽我不可!她緊咬銀牙,半天沒做聲。
“安寧郡主,是不是該兌現你的彩頭呢?”趙子文看著這郡主不冷不熱道,在場之人只不過都是書院學習的才子,這郡主無緣無故的辱罵,趙子文當然看是不下去的,他是個誰都不怕的主,還會怕這小丫頭片子?
寧郡主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本來打算是用這奇妙地燈謎欺負這些才子,然後仗著郡主的身份。即使有人猜出,也不敢說出答案,誰知這書童這麼大膽,皇家之物也敢要
“這樣吧,”趙子文就知道這安寧郡主不會兌現,“退一步已猜出燈謎,郡主把剛才的話收回便可,如何?”
他也沒讓這刁蠻的郡主去賠不是,畢竟人家是郡主身份,向一群才子賠不是。很不現實,讓她收回剛才說的話是最好不過的。
安寧郡主恨恨的盯著這該死的書童,真想一腳踩死他,猶豫半天,緩緩才道:“我收回剛才說的話”
頓時間,所有才子面露喜色。要不是礙著郡主還在此。他們非要舉杯對飲,歡呼雀躍,對這聰明機智的小書童更是佩服地無以復加,眼中滿是敬佩之色。
大小姐與夏萍均是美目盈盈的看著這個什麼都出色的未來相公,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蘇大人大加讚賞的看了趙子文一眼,不僅為才子們挽回面子,做法又得當,並沒有傷害到郡主。不過蘇東坡不想讓安寧郡主難堪。連忙道:“少遊,開下一道燈謎!”
關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連忙拉下頭頂的下一盞花燈的字條,清聲念道:“滿船空載月明歸——打一常言!”
眾才子注意力一轉,連忙接著沉思著這第二個燈謎,郡主鬧的風波漸漸平息,眾人皆是低頭思量,這有韻味的燈謎才是他們想要地。
安寧郡主臉紅紅的站在蘇東坡與秦觀的身後,每年的燈謎大會她都會來,自然不願輕易離去,反正只是說一句“收回剛才說的話”,她小女孩的心思沒有太過在意,細細地打量接下來地燈謎。
子文感覺到總是有目光緊盯著他,他輕咦一聲,隨即尋找是誰,只見不遠處,李才女正陪在李大人身旁,盈盈秋水般的目光徑直的朝他望來。
他嘻嘻一笑,連忙向李才女眨幾下眼睛,弄的李才女這個小妮子又羞又喜,俏臉生暈的低下頭,不敢瞧他。
“咳咳”趙子文忽然又現這李格非的目光也跟著朝這望來,顯然是現李才女不對勁,趙子文老臉一紅的連忙輕咳幾聲來掩飾尷尬,又目不轉視的盯著剛開地燈謎,搖頭晃腦地思量著。
李格非苦笑一聲,這趙將軍呀,臉皮都不知道怎麼練的
“還沒有人能夠猜出嗎,”秦觀微笑著掃視書院地才子們,微微笑道。
眾人都是搖搖頭,這燈謎是一句詩句,僅憑詩句猜常言,真的有些困難
“夏文,你有沒有猜出來?”夏萍搖著趙子文的胳膊道。
“哦什麼燈謎,念來聽聽,”趙子文淡淡的笑道。
這一句讓他周圍的才子吃驚不小,完全不把這燈謎當回事?
大小姐心裡吃驚,美目輕瞟他一眼,柔聲嗔道:“你這人,這可是秦大人出的燈謎,你都不放在心上?”
趙子文聽的哭笑不得,剛才他與李才女暗送秋波,怎會聽到這秦觀念的什麼。
“趙小兄,既然無人能猜出,你便試試吧,”秦觀看著嘀嘀咕咕的夏雨晴三人,以為趙子文猜出,便向趙子文笑道。
個嘛,”趙子文被這秦老頭揪住,無奈的打個哈哈道:“秦大人,方才人多太吵,沒能聽清,能不能把你那燈謎再念一次。”
此言一出,眾人也是眼暈。這都什麼人啊,連個燈謎都未聽清,就跑出來說要猜燈謎,分明就是他媽來攪局的,安寧郡主抿嘴狡黠的笑,就看這書童如何丟人的!
秦觀老臉一紅,心中頗為責怪這趙將軍真是不給面子,又一字一頓地道:“既然如此,那就請趙小哥聽好了,滿船空載月明歸——打一常言!”
這個燈謎啊”趙子文心裡急轉,抬頭賣個關子的清聲念道:“千尺絲綸直下垂,一波才動萬波隨。夜靜水寒魚不食,滿船空載月明歸。”
以燈謎作詩?眾人吃驚的張目結舌,更似乎意識到這燈謎的謎底,感嘆這書童驚為天人的才學。
“好好好!”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