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大人還未跟趙子文說上幾句話,就沖沖離去,很明顯就是女兒罵老爹被他和項子軒三人逮個正著,顏面失盡的狼狽而逃。凌兒美眸有點委屈的升起水霧,低著頭哽咽道:“在我很小地時候。我爹就納了個小妾,從此他就冷落我孃親,害的我孃親鬱鬱而終,我從小便恨所有的男子,尤其是我爹爹。”
原來是這樣,趙子文心中一嘆,古代男子只要不是窮的叮噹響的,一般都會納妾,這色老頭貴為知縣。怎麼可能不去納妾,不過這色老頭真是不厚道,難道不懂新人納進房,舊人等在床?怎麼連我的一點風範都沒有。
“我的名字便是為思念我孃親而取的,”凌兒晶瑩的淚珠涮涮而下,撲進大哥的懷中。傷心地哭泣道。
餘思凌?趙子文默唸一遍。當初初次聽到時,只是覺得好聽。沒想到還有這層意思,原來凌兒並非從小喜歡女子,都時那色老頭害的!
趙子文也是想起他遠在另一個世界的父母,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原來他和凌兒也有相似之處,他輕柔地摟著凌兒的香肩道:“凌兒,我以後會好好照顧你的。”
“相公,凌兒以後一定會好好服侍相公,相公以後不要不理凌兒,”餘思凌害怕她的結局如她的孃親般悲慘,害怕地摟著趙子文的虎腰喃喃道。
“傻丫頭,怎麼會,”趙子文輕柔道:“你不必在乎我的看法,你可以變回原來那個餘思凌,變回那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餘捕快。”
餘思凌搖搖螓道:“我不要再打打殺殺,我只想陪在相公身邊。”
趙子文瞥向門外大批的聘禮憤憤道:“你爹是個老狐狸精。”
“相公餘大人他怎麼呢?”餘思凌不知所謂的問道。
“這個真不好說,”趙子文一時尷尬道:“我這是自己給自己下了套。”
餘思凌臉色一變,柳眉倒豎,雙手插著柳腰怒道:“是不是餘大人欺負相公,我去找他算賬!”
“你這丫頭,怎麼能找你爹算賬,”趙子文一巴掌不輕不重的扇向這個不孝女的翹臀。
兒的翹臀感覺到那手中地熱力,全身如同被電了一般,渾身火熱不堪,俏臉紅紅,軟弱無力的靠在趙子文懷中。
趙子文更是感覺到那彈性結實的翹臀,他一巴掌扇下去也是心神一蕩,下身一熱的頂在凌兒的小腹上。
凌兒俏臉潮紅,渾身滾燙而又酥軟的靠在相公身上,聲如蚊吶地嬌嗔道:“相公又在做壞。”
感受凌兒腿上傳來地陣陣細膩光滑,和她雙峰上傳來的陣陣熱力與體香,讓趙子文又是忍不住一陣心懷盪漾,可如今是剛日落西山,飯都沒吃他笑道:“凌兒,你去做飯吧,我肚子有些餓了。”
凌兒失望地哦了一聲,便從趙子文身上退開,準備去洗米燒飯
趙子文在凌兒耳邊又是吹一口熱氣,笑道:“我們晚上繼續”
兒又驚又羞的驚叫一聲,連忙跑開。
凌兒去洗米燒飯,趙子文自然也要去將聘禮搬回家中來,荊國的風俗一般都是媒婆去送聘禮,不過趙子文不在乎這俗套的東西,不過沒想到這色老頭用什麼蘇大人誘惑他親自前去,這色老頭真是白忙活一場——他本來就是要親自前去的。
趙子文剛踏出門外,不經意的一瞥,就看見院門外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
“田虎?”趙子文向院門走去,向那人試探道。
那人靠在院門上,聽到聲音後緩緩轉過身,露出那標誌性的小八字鬍,傻傻笑道:“趙兄,別來無恙吧?”
趙子文上前重重的拍下田虎的肩膀,大笑道:“還真是你!”
田虎卻是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趙兄,那晚的事,我真是對不住你,還好你沒事,不然我會終生悔恨。”
趙子文正色道:“那日的情形你我都知道,必須由我來擋住他們,你也是使命在身,我不怪你。”
西湖長亭那晚,只有趙子文的一杆長槍,那時形勢危急,田虎的責任是保護夏萍的安全,讓趙子文犧牲也是無奈之舉。
“可笑的是我們二人都上當了,”田虎自嘲的笑道。
趙子文莫名其妙道:“上當?上什麼當?”
“那張字條並非給夏萍的,而是殺手留給我們的,”田虎悠悠道:“而將夏萍引誘出去的似乎是另外的東西,可夏萍不肯定告訴我。”
不會吧?趙子文聽的一驚,可想想也非常符合情理,夏萍不至於笨到一張字條將她騙出去,不過將夏萍引誘出去的東西又是什麼?
“昨夜我去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