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由得一愣,隨即下意識想到的是,這太子和八皇子殿下認識?
八皇子淡淡笑道:“十年不見,暮雨兄的武藝更上一層樓呀!”八皇子指的是剛才梁暮雨從閣樓上跳下,及時阻止趙將軍與完顏烈的打鬥梁暮雨看著依舊與世無爭的項龍空,神色間有著一股淡淡的惋惜,因為梁暮雨也明白,當今地大荊皇上想讓皇子繼承皇位的是項龍空,項龍空佔有天時地利人和,卻是沒有無奪嫡之心。
而梁暮雨有著爭雄之心,卻是在這一個弱小的國家當太子,與八皇子相對比,真是有種很諷刺的味道。
“龍空兄真是謬讚了,我怎及得過這位趙兄臺。”梁暮雨眉宇間閃過一絲黯然,堆笑道。
八皇子微微一笑後,又是沉默不語起來,神色間顯得很是疲憊。
梁暮雨也不好再打擾八皇子的休息,因為他知道這項龍空是個喜歡清淨的人,目光轉向倒地不起的少年:“龍空兄一定是旅途勞頓。為兄也不好再多打攪,龍空兄還是先去歇息吧,其他事物我來打理。”
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梁暮雨也打聽到訊息,項龍空此次來西梁,是為應徵駙馬而來,其他事物地意思就是指的選駙馬地具體事宜。
一直在震驚中地店夥計們,聽到太子的話,立刻回過神來。明白到,這一行人肯定是西梁地貴客,連忙領著項龍空去最上等地廂房休息。
而趙子文卻是緩緩走到少年的身旁。少年身上多處擦傷,一位店夥計正在為他止血。即使這位少年技不如人,可他仍舊受到很多人的認可與崇敬。
當少年因為疼痛的咧嘴呲牙時,看到的是剛才救他一命的公子向這走來,他連忙深吸一口氣的到:“多謝恩公救我一命。。。。。。。”
“你叫什麼名字?”趙子文看著眼前受傷很重的少年,可到現在卻是沒有喊過一個疼字,很是欣慰的笑道。
少年艱難地開口道:“我叫嶽破奴。。。。。。。。”
破奴?趙子文笑了笑:然是個好名字,以後勤加苦練。會有前途的!”他說完這怪異的一句話,就準備離去。
“恩公,等等。。。。。。。”嶽破奴深吸一口氣地道。
趙子文疑惑轉過身:“什麼事?”
嶽破奴眼中閃過無比崇敬和希冀的目光,咬著牙艱難的站起身,隨即又是“噗通”一聲跪倒在地,誠懇的道:“恩公,請你收我徒吧。。。。。。。。。”
收徒弟?趙子文聽著這從來沒想到過的事,立刻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連忙擺擺手:“你看我是像當師傅的人嗎?”
趙子文心中暗忖。如今自己才二十出頭,怎麼可能去收徒弟,李掌櫃七十收徒,要是他知道自己二十收徒,非砍死自己不可。
嶽破奴見他堅決不肯收徒,又是眼珠子一轉的到:“恩公,不如讓我跟著你一起殺匈奴吧!”
這少年如今十五六歲,就一身好武藝,而且渾身是膽。將來必成大器。而且他已經猜出我的身份,將他納入軍中。也不失一件好事,趙子文心中思量片刻,便笑道:“等你傷養好之後,就來找我。。。。。。。”
“謝趙。。。。。。。恩公,”嶽破奴欣喜異常,要不是重傷在身,他非跳起來慶祝將來能與趙將軍一起殺匈奴。
梁暮雨只認為這位西梁少年有勇卻無謀,不堪重任,也沒有計較趙將軍拉西梁人“入夥”的事,而是笑容親切到:“我想請趙將軍喝一杯水酒,不知趙將軍能不能賞光?”
趙子文故意看了看夜空道:“太子好像邀請地時間有些不對。。。。。。。。”
梁慕雨笑道:“月黑風高,萬籟俱寂,其實是喝酒談心的最好時候,趙將軍難道不願賞給我這個面子?”
趙子文明白梁太子所說之意可不是喝酒談心這麼簡單,哈哈笑道:“能和太子開懷暢飲,在下求之不得。”
“小煙,要不要陪公子一起去?”八皇子的護衛們忙上忙下的搬著物品,而羅青煙卻一人依舊站在門口處,主要是護衛們敢讓“趙夫人”搬東西嗎,趙子文看著羅青煙孤苦一人,不禁招手道。
梁暮雨的目光下意識的轉向這位叫小煙的小書童,卻見俏臉精緻,冰肌雪膚,一看就知是個難得的大美人,心中暗忖這趙將軍還真是個風流的主。
羅青煙冷瞥趙大人一眼,表示願意前去。。。。。。。。
梁慕雨請趙子文喝酒地地方並不遠,距離滿星樓只有兩條街道的距離,位於春水河畔。
這間“香血廬”雖然只是一個小小酒館,卻在興慶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