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笑道:“子文。你不會又要去桃花林吧。真不知道你每年一個人跑去幹什麼。連你地幾位夫人都不帶去。要不我明天陪你去?”
“我看你還是回家陪你地媳婦吧。”趙子文沒好氣道。他眼中又閃過一絲愁緒。心頭喃喃道。也許明天還是會空歡喜一場。
方天宇臉色一變。雖然他並沒有娶杭州富地閨女王如花。可他娶地也不是個善主。如今他可完全是一位妻管嚴。
“咳咳”方天宇輕咳兩聲道:“嗯。明日我也有公事要辦。我們有空再聚。”
“再過幾天便是項兄地忌辰。我們三兄弟一同去祭拜一下吧。”夏文登突然想到什麼。嚴肅道。
因為項子軒在京城孤孤單單的,所以他地骨灰已經被趙子文遷到杭州西湖旁,方天宇神色一黯,當初的江南四大豺狼,是何等的快樂與不羈,可惜項子軒卻踏上一條不歸路。
三人每年都會去拜祭項子軒,在小王爺的墳前,四人痛飲一番,今年依舊如此,這已經成為三人每年的最重要的日子。
方天宇點了點頭:“到時我們帶上美酒,再和項兄對飲三百杯。”
曾經地兄弟情,依舊未變,即使項子軒是一位判王,如今三人在杭州過著很滋潤的日子,這是讓趙子文很是欣慰。
項子軒地妹妹夏萍已經懷有身孕,馬上便會成為一位孃親,過的很幸福很快樂,趙子文想到這些,相信項兄在天之靈會感到高興地。
約定好一同拜祭項子軒的時間,三人便各自散去,趙子文緩步走在蘇堤上,這時,只見闌珊處突然出現兩個美妙地身影。
“老爺!”其中一位女子,高興的叫道,又是連忙撲向趙子文懷中。
感受到她略為冰冷的嬌軀,趙子文心疼的緊緊將她擁住,語氣有些責怪道:“安寧,不是跟你說過麼,晚上冷,怎麼還跑出來?”
“人家想你嘛,”項安寧嬌嗔道,絕美的俏臉掛著淡淡的紅暈,嬌媚可人。
趙子文將她冰冷的小手放進自己的懷裡,雖然此時已是初春之時,可小丫頭因為當初羅青煙的一箭,差點一屍兩命,所以差點要她小命的一箭讓她身體一直都是虛弱無比,身板子憔悴的很,在春天也要穿著冬天厚厚的棉祅。
瞧著安寧柔柔弱弱的樣子,趙子文心疼的將她摟緊在懷裡,深怕她著涼似的,輕聲道:“安寧,以後不準叫我老爺,要叫相公,知道麼?”
項安寧小臉蛋紅撲撲的,膩聲道:“相公我們回去吧。”
注意到安寧身後的人影,趙子文哭笑不得,又板著臉道:“婉柔,
也和安寧一同瞎胡鬧?”
蘇婉柔成熟嫵媚的臉龐微微的笑著,然而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又惹人眼球,美眸不時撇向小腹,對於她這麼一位三十懷孕的小姐來說,這樣的幸福讓她無比的珍惜,神色間露出一絲母性的驕傲與幸福,輕聲道:“還不是安寧要來找你,我怕她一個人有危險,所以才陪她來的。”
“小丫頭,”趙子文捏了捏項安寧的瑤鼻,沒好氣道:“以後可不準了。”
項安寧點了點頭,親暱地依偎在趙子文的懷裡,對於二人親密無間的樣子,蘇婉柔一點都不羨慕也不嫉妒,即使其他幾位小姐也是這樣,因為她們都知道,安寧受的苦,她們都遠遠不及,她們疼這個讓人憐愛的小妹子都來不及。
“我們回家,”趙子文空出一隻手,摟住蘇婉柔地腰肢,向著杭州的趙府走去。
蘇婉柔從嫁到杭州後,便幫著寶兒打理紫雨軒鞋店,在這位女諸葛的幫助,將紫雨軒鞋店辦的是連開數家分店,生意都快遍佈整個大荊,唯一讓蘇婉柔著急憂心的是,她一直沒能懷孕,直到前兩個月,才懷有身孕,這突然來到的喜訊,讓她又哭又笑,差點沒昏過去。
鞋店同時還有著夏萍和餘思凌的打理,夏家大小姐和李才女則是幫梁暮菲管理群芳閣,整個趙府的諸位夫人們,都是有各自的工作,生活過的無比地充實,而趙子文就當著她們的總老闆。
黑夜中,趙子文躺在床上,思緒飛到明天要去的桃花林
“相公,”睡在他身旁的項安寧柔柔地道:“明日你還要去桃花林麼?”
趙子文每年都會這個時候去西湖旁的桃花林呆一整天,趙府地夫人們都知道,雖然弄不明白相公為什麼每年總會獨自一個人去,可她們相信相公去自然有他的道理。
趙子文緊緊摟著安寧,在冷的時候,項安寧單薄的身子蓋上厚厚的被子也無濟於事,所以趙子文每天晚上都會緊抱著她睡覺,至於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