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影顫動,泛起漣漪不斷地光影,霸道的刀氣排開周圍的白霧,灰衣人身軀的輪廓無所遁形。
刀劍相交出嘭的一聲巨響。以他們為中心。兩股強大的氣浪向周圍彌散開來。
趙子文沒想到,這嶽破奴的刀法也是一流。還真是個人才。。。。。。。
茅草屋外地騎兵團將士,看到白霧中敵人地身影。又是摘下諸葛連弩,連續向那灰衣人射出三箭,那灰衣人身法古怪之極,在空中巧妙的一個旋轉,以自身為軸,長劍劃出一個瑰麗地光環,將射出的羽箭一一擊落。
將士們不敢多射,諸葛連弩威力驚人,他們即使非常自信,很還是深怕錯傷到趙將軍和這新來地小士卒。
想到當初親如兄弟的項子軒,如今卻要和他以死相搏,趙子文心中一片黯然,他始終不明白,瀟灑翩翩的太平王爺為什麼也會執著於這個過眼雲煙的權勢和皇位。
在趙子文心念間,忽然感到對面一股奇冷的寒意猛然襲來,對面四人的神情似笑非笑,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張弩弓,他們瞬間扣動扳機,四道寒光閃電般向他的胸口射來,事倉促,而且趙子文和他們的距離是如此接近。
趙子文暗叫不妙,出於本能身體向後一個仰翻,後背幾乎平貼在了剛才飲酒的飯桌上,他躲過第一次弩箭的射擊,第二次轉眼又至,只是第二次卻少了一隻羽箭,最靠近趙子文的一人同時動,長劍換成匕,手持匕瘋狂的他攻來。
“找死!”趙子文怒吼一聲,身體一個滾翻躍離飯桌,卻還是無法避開偷襲人的匕,身體一個及時的側旋,躲過偷襲者的致命一擊,胸前的衣襟已經被劃開,而胸口的肌膚多了一道淡淡的血痕,要是趙子文再遲疑上片刻,胸口定要被這偷襲者洞穿。
弩箭加偷襲,配合的天衣無縫,實在是讓人防不勝防,要不是趙子文身手敏捷,早已經命喪當場。。。。。。。看到趙將軍受傷,嶽破奴雙眸紅,怒吼一聲的向四人其中的二人衝去,希望能拖住兩個人。。。。。。
“錚錚錚!”嶽破奴和兩個人糾纏在一起,而另外一人將弩箭射完,也跟著抽出一柄匕,他的身法靈動到了極點,有些矮小的身軀螺旋般升騰至半空之中,鬼魅般向趙子文襲來。
被嶽破奴纏住的二人,想不理嶽破奴,去合理攻擊趙子文,可嶽破奴不是省油的燈,他刀鋒一抖,滿天刀光將他們的身軀完全籠罩,讓他們不敢再分心。
趙子文冷笑一聲,手中長槍捲起驚濤駭浪全力迎擊衝來的刺客,刺客見到他的槍勢迅猛,不敢硬碰,匕的尖端在他的槍身上輕輕一觸,矮小的身軀向後盪開。
身後傳來一聲嬌叱,卻正式梁暮菲衝了進來,及時阻住了他的去路,而趙子文凝聚全力的一槍居高臨下的向他的頭頂劈落,那刺客嚇得臉色蒼白,苦於無路可退,只好用匕硬接趙子文的霸道一槍。
霸王槍加上項羽所創的單手十八挑,這樣的驚天一式,根本無人能擋,就算是楚升也只有躲得分!
長槍磕開了匕,槍尖沿著他的頭頂力劈而下,將他矮小的身軀從中劈成兩半,梁暮菲目睹眼前慘狀,有些不忍的閉上妙目,嬌軀更是有些微微的顫抖著。田虎也緊跟著衝進茅草屋內,幫助嶽破奴消滅剩餘的刺客。戰鬥很快便結束,四名灰衣刺客一個都沒有逃,在多人地的聯合誅殺下,全部命喪當場。茅草屋內的斑斑血跡,顯得很是狼籍。
梁暮菲依舊蒙著雙眼,香肩微微的顫抖著,趙子文心裡看地好笑,拍了拍的她香肩。沒好氣道:“你說一個女孩子家,跑進來幹什麼。。。。。。”
曾經的女殺手刺殺任務只是割喉。一劍解決,快捷而又簡練,她何曾看到這般殘忍的殺法。
暮菲不敢看滿地腸子和腦漿,直接抱住趙子文。將她的小腦袋埋在趙子文地腦後,輕聲道:“你以為我想我嗎,我還不是擔心你。”
嶽破奴雖然英勇,可看著地上的猙獰,也忍不住乾嘔幾聲,他深吸一口氣,哈哈笑道:“趙將軍。你可真是料事如神。竟然能算到正南王會算計你!”
趙子文眉宇間閃過一絲蕭條之色,苦笑一聲:“我倒是希望我算不到。。。。。。。”
“子文。。。。。。。”擁住他地梁暮菲。最能感受到他此刻複雜難言的心境,兄弟變成敵人。這種變化實在讓人難以接受,輕聲道:“項子軒這般算計你,對你毫無兄弟之情,你又何必太在乎?”一位小姐又怎麼能明白男人之間的兄弟情,趙子文深深一嘆,踏著大步向外走去。。。。。。。
漆黑的夜晚,騎兵團地將士早已歇息,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