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輝得了“聖旨”興奮地應道。迅速轉身離開了。
河本末守的三名部下可遭罪了。趙曉輝對他們用上了滿清十大酷刑,其中有一個叫一休的中等個,面板白皙,長得眉清目秀的小鬼子,出身富商庭。見兩個同伴被趙曉輝整得狼嚎鬼叫,死去活來,就駭得尿褲子了。趙曉輝看在眼裡知道有戲了,但他一直未動一休。直到一休親眼看著趙曉輝他們活活整死一個頑固的小鬼子後,趙曉輝才讓二個比一休高出二個頭氣勢洶洶凶神惡煞的特種兵出手。
聰明的一休本就是日本軍人中的異類,用21世紀的話說;就是一休這個日本人是十分熱愛生活和自己的生命的,用當時話來說;就更是簡單了,這位一休上等兵可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怕死鬼,要不然他就不會駭得尿褲子了,在趙曉輝他們這些古怪而極為有效的刑法下,不到一個小時上等兵一休就槓不住了,先是招出了自己此次任務的目的。但他只是個上等兵,知道的東西很有限,也沒有太大的價值,趙曉輝認為對何老大的用處不大,一休原指望說出這些情況後能夠讓自己不再受罪.可惜趙曉輝這關沒過,他一方面讓人記下一休供出的情況,一方面又繼續在一休身上實驗何老大告訴他的各種不留傷痕的刑罰.而一休這邊既然在心理上開了口子,自然就不再死硬下去,趙曉輝是一個花樣一個花樣的上,一休是一件事情一件事情的招.到最後不但連自己和頂頭上司河本末守中尉私生活上日本人所獨有的那點破事都說出來了。
“什麼,河本末守中尉招了?”
何峰用一種不能置信的眼神看著正站在自己面前努力向自己表功的趙曉輝.他甚至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才被人叫醒,頭腦還沒有完全清醒,所以聽岔了趙曉輝剛才對自己說的話.
“老大,是真得!這是那小子的口供,不信你看!”
趙曉輝見老大對自己的說話話一副不大敢相信的樣子,覺著自己受到了輕視,他的性子本就是火爆脾氣,忙直接把口供遞給何峰.
何峰拿起來一看,乖乖!這口供還真詳細,比何峰從後世網上得知的那點真真假假的歷史詳細真實多了,一時間看得何峰的眼睛都亮的和一百瓦燈泡的似的,一個勁的閃閃發光。
一天前,趙曉輝還在抱怨河本末守中尉這個日本軍官是鐵打的角色,一夜之間怎麼就招了呢?
得意的趙曉輝,不等何峰催促得意的述說著自己怎麼撕開河本末守中尉那張嘴得,這也讓何峰從他的口中基本上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趙曉輝從上等兵一休那瞭解河本末守中尉底細後,想出了對付河本末守中尉的毒招。
一桌豐盛的宴席擺在飢腸碌碌的河本末守中尉的面前,讓中尉好不得意。他以為自己熬過來了。中國人沒有他們的口供,最終只好賠禮道歉,待如上賓。當然最後是放了。所以還是階下囚的河本末守氣焰十分囂張。直到趙曉輝將上等兵一休的口供扔給他,河本末守的囂張氣焰才有所收斂。但還是一付死豬不怕燙的樣子。
“河本末守,你招不招已不重要了!”
趙曉輝笑道:他停頓了一下,又道:“你是條漢子。作為軍人我敬佩你,假如中日不開戰,你我或許會成為朋友,但作為敵人明天我不得不殺你,特備薄酒為你送行,我想你死都不怕,應該不會怕我在酒中下毒吧!”
“恭敬不如從命!”實際上河本末守也怕死,但趙曉輝把話說到這份上,加上河本末中尉受多年的軍國主義教育和";武士道";精神的影響,自然激起他的亡命徒般的本性,他故作英雄地大刺刺坐在豐盛的宴席前。早飢腸碌碌的河本末守中尉對桌上好酒好菜也不客氣,盡情的大吃大喝,與趙曉輝飛觥獻斝,假如讓外人看到,不知二人身份。還以為他們非敵是友。
這一席酒直飲到天黑,方才賓主盡歡而散。
“謝謝!趙連長的最後款待!” 酒醉飯飽的河本末守中尉衝趙曉輝深深鞠了一躬。
“不必謝我,我好人做到底,讓你臨死前見見你的家人!” 趙曉輝將河本末守中尉拉到窗戶前。
河本末守中尉透過窗戶一看;客廳中果然有一姿色平平的年輕日本女人帶著一個五六個月大的嬰兒。不是他的妻子玲子和兒子又是誰呢?他臉色一變,憤怒地對趙曉輝吼道;“不管你用什麼下三濫的招數,我都不會背叛天皇。更不會為了妻子和兒子背叛天皇。”
“送她們走!” 趙曉輝本有此意,沒想到河本末守中尉如此頑固。但他還有後招,不想把事情弄槽。忙叫手下將子玲子和她兒子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