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的意思。
薛天衣瞧及眾人的表情,心裡大約也猜到眾人的想法,雖然惱怒,但還是不動聲色,腦海中想著能夠向眾人示威的方法。
“來人,傳歌姬與樂師。”薛天衣又吩咐道。
“是。”那下人的話音剛落下,七八名歌姬和數十名樂師走了進來,很快,歌姬在音樂中開始後,便翩翩起舞。
引得大廳內各個家臣側目,露出一勇欣賞的神色。
薛天衣觀察到眾人的神態,心中又閃過一絲得色,父親不是說駕馭屬下要恩威並重嗎?這恩應該就是指美色和錢財,威嘛!不外是武力了。
“少城主,薛華等人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連一點訊息都沒有,不知道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就在這一派歌舞昇平的時候,薛天衣身邊的一個得力屬下突然朝他悄聲問道。
薛天衣聞言卻是微微一笑,搖頭說道:“子遠,你是不是想多了,那個楊玉宇是什麼實力,薛華等人又是什麼實力,要擊殺楊玉宇實在是十拿九穩的事情,哪裡能發生什麼意外。”
“就是!”薛天衣旁邊另一個所謂的得力手下附和道:“少城主說得對!有薛華他們出馬,要擊殺楊玉宇只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想那麼多幹嘛?”
薛天衣聞言點了點頭,笑道:“這話就對了,等薛華他們把楊玉宇的人頭帶回來,我一定大賞他們。”
說到這裡,薛天衣彷彿像是抓住了什麼似的,心中一喜,剛才施了恩,這威只要薛華他們楊玉宇的人頭帶回來就可以實現了。
這等於告訴眾家臣,不要惹我,惹我的下場就是人頭落地,這不是最好的施威嗎?!
薛天衣越想越開心,越想越覺得自己是個天才,連這樣恩威並施的做法都能想得出來,不過,若是他知道他的計劃已經被紫邪破壞得乾乾淨淨,不知道是什麼表情呢?
“也是!”那名叫子遠的得力屬下想了想,心中覺得也是這麼個理,楊玉宇不可能逃過薛華等人的追殺,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子遠,就應該是這樣嘛,來,喝酒。”薛天衣的臉上滿是笑意。
然而,就在這時,一名家將打扮的男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臉上滿是冷汗在薛天衣身邊低聲說道:“稟告少城主,薛華,薛華他們可能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薛天衣拿著酒壺的手一抖,酒水立刻微落在桌面上,而剛才在薛天衣身旁還信心滿滿的兩個得力手下則口張得大大的,滿臉不能置信的表情。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想到剛才他和兩個得力手下的對話,薛天衣的臉色不禁一陣青,一陣紅,臉上也開始呈現不能置信的表情,薛華他們的玄氣實力不但不弱於楊玉宇,而且還幾個超過楊玉宇,怎麼可能就敗了,甚至身死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說薛華他們可能都死了?有什麼憑據?快給我如實說來!”薛天衣回過神來後,說話卻是用吼的了。
“屬下剛剛看到那個叫楊玉宇的小子了,而去追殺他的薛華他們不知所蹤,所以屬下懷疑薛華他們已經死了。”那個家將依舊是低聲說道。
“剛剛?你在哪裡看到他的?”
“就在城主府的不遠處!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年紀大約十五、六歲的藍衣少女。”
“你確定沒眼花?”
“屬下敢以性命擔保!”
“報……”薛天衣剛要說話,一名士兵突然慌忙地跑了進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像什麼話?”薛天衣不悅地掃了那士兵一眼,大有若不是有什麼大事,便要將那士兵殺了的樣子。
那士兵嚥了一口口水,畏懼地看了薛天衣一眼,最後還是神色有些慘白地說道:“少城主,現在有人在硬闖城主府,並且還殺了守門士兵和我們城主府的六個中階武王。”
“什麼?”
此話一出,大廳內滿座皆驚!
“真是不自量力!”
看著無數的長矛往她身上刺來,紫邪毫無所懼,嘴角上的邪魅笑容迅速化為冷酷,手中的覆雨劍開始不斷反轉。
既然已經決定要殺人立威,那麼她絕不會婦仁之仁。
其實紫邪一直是一個很果斷的人,非常果斷!
只見紅光閃爍,劍氣交錯!紫邪下手沒有留情,她碰到計程車兵不是立刻中刮身亡,就是化為血雨,可以說紫邪每前進一步,就會帶起滿天的血雨,帶走數十,甚至上百以上士兵的性命。
殺神!這個藍衣少女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