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
蕭清山一擊不成反而自傷,慪得幾乎要內傷。他確定面前的人肯定是靳越,因為只有他才有那個臉皮和能力把他氣成這樣。少年用殺人般地眼神瞪向靳越,低聲jǐng告道:“我jǐng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不要玩得太過火!小爺不是好欺負的!”
戚侯爺終於抓到了重點,狐疑地看向華服公子:“王爺,他認識你?”
華服公子皺起了眉頭,嘆了一口氣,道:“看來本王只能說實話了。此事說來話長……”他看向猶自咒罵不休的少年,又轉向一旁站著裝正直的將士道,“你能不能幫忙點下他的穴道?本王好和侯爺清楚地解釋一下。”將士看向戚侯爺,待戚侯爺點了點頭,他才依言將蕭清山的啞穴封住。蕭清山怒瞪著華服公子,張嘴試圖說些什麼,卻沒有能夠出聲音。
華服公子帶著歉意看著他,又轉頭看向戚侯爺:“侯爺,事情是這樣的。其實這位少年是本王府上的……呃,朋友。此次本王與他一起結伴遊玩,路過安陽,卻生了口角。他賭氣出走。故意跑到戚侯府上裝作是盜賊被抓。讓本王一陣好找。近rì本王好不容易才收到下屬來報,說他在這裡,所以剛才本王才故意提出要看關押的毛賊,就是為了找他。”
這些話聽上去沒有什麼問題,華服公子表情十分誠懇,但介於他地名聲和剛才地那些話,在場的人都知道那所謂地“朋友”是什麼意思。
戚侯爺抽搐著鬍子,掙扎著。
戚侯爺最討厭這些不乾不淨,不規矩地事情。如果換做他人。戚侯爺早就教訓一頓,將他掃地出門了。但是這人不是其他人,是十一王爺。十一王爺能夠這樣任xìng是有原因地。他身為當今皇上最小的兄弟,一向養尊處優,倍受聖眷,行事乖張,便是當年調戲進士,皇上也不過是罵了罵他,沒有捨得重罰。
當年戚侯爺因為戰功顯赫被封了侯爺。一時聲望無二,皇上早就對此心有芥蒂,若是十一王爺前去皇上那裡告狀,難保皇上不會藉此對戚侯府施壓。
戚侯爺掙扎了半天,雖然理智控制住了衝動,但是腦中的禮義廉恥又開始在咆哮。
華服公子補充道:“如果他做了什麼不對的地方。本王替他致歉。如果侯爺還覺得有什麼疑心的地方,本王與他就在侯府多呆上幾rì,讓侯爺看得清楚,知道本王說的都是真話。你看,為表誠意,本王不是一個下屬都沒有帶麼?”
一段話下來,入情入理,戚侯爺完敗,終於抽搐著臉鬆了口:“好吧。這個小賊就任憑王爺處置吧。”
一句話。決定了蕭清山悲慘的命運。少年瞪著眼睛。嗚嗚做聲,然而礙著被點著穴道。完全說不出話來,所以抗議無效。直接被華服公子領走。
雖然戚侯爺表面上答應了,但是到底也是沒有放心。華服公子帶著蕭清山離開大廳後,一直由一位將士明裡護送暗裡觀察著,一直到華服公子將少年推進了客房,示意那將士將蕭清山的穴道解開後離開。那位將士解了蕭清山的穴道後,不好多待,這才離開。
確定門外地人已經走遠了之後,華服公子替蕭清山鬆了綁,嘆了口氣,聲音恢復熟悉的溫文爾雅,低聲道:“小蕭,你沒事吧?”
“靳、越!”少年暴怒,衝上去就要去踢靳越,“果然是你!我要殺了你!”
“小聲點。我好不容易瞞過去。你不要露出馬腳。”靳越苦笑,“在下也是沒辦法,你這麼多天都沒有訊息,我又武功不行,其他辦法也不行。只好行此下策,偽裝成十一王爺。這樣,不僅能混進侯府,也許還能救出你和小珏。”
蕭清山繼續yīn鬱地看著他,憤恨道:“那你去救冷美人啊。又來逗我玩幹什麼?你找死嗎!”
靳越嘆氣:“在下這幾rì一直在旁敲側擊,就是想知道小珏的下落,但戚侯滴水不落,我也毫無辦法。你以為為何戚侯爺會把毛賊叫上來給我看?就是我慢慢哄他說,沒有看過別人審訊犯人,也沒見過江湖人。好讓戚侯鬆口讓我進入牢房。沒有想到他居然把你提了上來。我既然看到了你,便想了這招好放你出來。”
少年吼道:“別找藉口,你是故意的!”
靳越攤手道:“我不是故意的!”
少年撲上去就要踢打靳越:“你肯定是處心積慮地要我出
靳越連忙閃躲,直到靠在了牆角,退無可退,才道:“小蕭你冷靜點。在下一開始真沒這麼想,我又不知道他帶上來的是你,以為是小珏啊!我一看到你,便知道你已經被抓了,當然要想辦法救你出來。我現在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