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我們並沒有掌握主動權,從‘十一王爺’死去,被困,在外面現陌生男子地屍體,現有毒氣,到六間房間——古星翰的死我們暫且不議,其餘地這些事情都沒有對我們造成實質上的損害,那麼,為什麼他要花那麼大的勁這麼做?”
一旁的莫淵楓冷冷道:“……製造混亂。”
蕭南風點了點頭,唇邊帶上微微地笑意,一洗剛才的頹廢疲憊之態:“是的,他要製造混亂。這一連串事情接踵而來,我們應接不暇,疲憊不堪,加上被困的事實,剛才——包括我,都忍不住開始焦躁起來。
我們焦躁之後。特別是古星翰地屍體失蹤之後。我們會更加不安。接著互相猜忌。甚至自相殘殺。而莊家就可以在暗處能看到我們地破綻。從而達到他地目地——可是為什麼他要費那麼大勁製造混亂讓我們恐慌?”
冷羽珏眯起眼睛:“這說明……”
“說明莊家他想從我們身上得到些什麼。卻也無從下手。要靠這些手段來逼我們自己露出破綻——”蕭清山緩緩開口。眼睛亮了起來。這是來這裡以來他次感覺到掌握權在自己地手上。“——因為他也不知道我們是誰!”
是地。換個角度想想。莊家知道他將請帖給了哪七個人。也知道他們會易容前來。但是就算是他。也可能知道他們七個人究竟最後決定易容成誰!所以。莊家只是知道坐在這裡地七個人地名單。卻也無法把那些名字和麵孔掛上鉤。只能靠這些手段讓他們自亂陣腳。暴露出自己地身份。然後莊家才能知道他們地真實身份。進行下一步行動。
眾人一時間都感覺到如釋重負。在這裡生地一切都暗示著幾人已經身處別人地掌控中。掙脫不得。然而現在明白隱藏在黑暗中地敵手也並非全知全能。甚至也並不清楚他們地真實身份。這讓他們頓時找回了自己地冷靜和自信。
蘇葉歪了歪頭:“所以。他給我六間房間地意思是……”
蕭南風循循善誘:“你想想,經歷過這些事情之後,我們每人都將擁有一個dú lì地空間,那麼我們就會不由自主地——”
“放鬆。”蕭清山介面道,他的嘴邊也帶上了自信又玩味地笑容,但與蕭南風不同,他的微笑中暗含著冷酷的狠戾,“等我們放鬆之後,又沒有其他五人看著,不由自主地就會恢復一些屬於自己的舉止,如果這個時候再生什麼鉅變,其中一些人一定會露餡。”
冷羽珏輕挑眉尖:“那我們還要住進去?”
蕭南風笑了,溫和地看著冷羽珏,耐心解釋道:“因為對我們適用的道理,對莊家也同樣適用。”他抬起英俊硬朗的臉,一一環視著坐在這裡的六個人,淡淡微笑道,“無論莊家是誰,無論他是隱藏在我們之中,又或在黑暗中,現在一定聽到了我們的話,他已經知道,我們不再完全受他的掌控,也已經明白了他的弱點……除了我們,該焦躁的,應該是他。入住六間房間,可能會露出破綻不僅僅是我們——還有他!”
這個時候,其他人明白過來為何蕭南風要說這些推理,不僅僅是為了理清思緒,更重要的是——他其實是在講給暗處的莊家聽的:這一場遊戲,不再是由莊家做主的傀儡戲,而已經變成一場拉鋸戰,只是看誰的動作更快,能夠先一步揭露對方的身份!
聽了蕭南風的話,其他人表情複雜,各自沉思著,一時間沒有
。
蕭清山突然轉頭問蘇葉:“你原先也是這樣想,所以剛才才建議我們入住進去?”
蘇葉愣了愣,皺了皺眉頭,搖了搖頭,不太情願地承認道:“我沒有想那麼深,只是想著除了將計就計,我們沒有其他路可以選擇。”
冷羽珏看了看顧曉賢,道:“這裡是陣眼,讓顧曉賢在這裡破陣,然後我們去住那幾間房間,抓出莊家,然後再出去?”
蕭南風有意無意地瞥了顧曉賢一眼,搖了搖頭,對顧曉賢道:“這一夜所有人恐怕都已經到疲憊到了極點,我看顧前輩也累了,破陣需要很大的jīng力,如果現在急著去破陣恐怕也事倍功半,不如顧前輩與我們一起住進房間吧。”
蕭清山翻了個白眼,更加肯定這個友善的笑著的人絕對就是越。這個死書生就是這樣—看起來笑得溫和,聽起來說話體貼,但實際上根本就是在耍手段!顧曉賢疑點太多,“蕭南風”根本就是怕這個顧曉賢就是莊家,不放心他一人在這裡,所以想辦法把顧曉賢也拉到那些房間中,最起碼互相看著也不容易動手腳。
無論每個人心底轉著的是什麼主意,最後所有人都同意了蕭南風的話,並且對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