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閃耀出異樣地光彩來,她一字一頓:“你們相信不相信我?”
靳越往下看著她的表情,目光柔和下來,眸子閃爍出信任地目光:“好。”
冷羽珏轉向面前的少年,蕭清山惱火地冷哼:“哼,我能說不麼?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冷羽珏地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盯著岌岌可危的石牆,沉聲道:“我數一二三,唸到三的時候,書呆子你把靈劍丟下來,我鬆手抽劍,蕭清山你立刻給我閃開!”
“鬆開?”少年又變了臉sè,“等一下!那樣石牆不就立刻壓過來了麼?”
“一……”冷羽珏沒有理會蕭清山,緊緊盯著石牆。直接數道。
“喂!喂!我說等一等!”蕭清山大急。
“冷羽珏你是不是真的瘋了?”蕭清山吼道。
“三!”冷羽珏話音剛落,靳越就立刻將靈劍擲了下來,冷羽珏鬆開撐著牆的手,出手如電,伸手在半空中抽開靈劍。蕭清山動作飛快地一轉身,卸掉了對石牆地支撐。
石牆輕易地壓斷了唯一僅剩的長槍,如衝潰了堤壩的洪水怒吼著撲了過來。
冷羽珏用盡全身力氣朝迎面壓來的石牆重重一劈!
眼前亮起一片讓人睜不開眼睛的銀光!
這一擊,猶如狂龍出淵。自天際噴薄而出,傾斜而下,天地彷彿都為之震顫起來。
靈劍一出,無人可阻!
那一片白光。與壓頂而至的石牆硬生生撞上。
“轟!”
震耳yù聾的巨響聲如天際狂雷,隆隆而至,無形的衝擊以撞擊點為中心向四周擴散去。
蕭清山只覺巨風迎面撲來,讓他渾身生疼,眼前地亮起的耀眼白光也讓他一時不能目視他幾乎以為就要就此死去。
待得白光慢慢散去。蕭清山的耳邊依然迴響著方才的巨響,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看清眼前地一切,不由目瞪口呆。
那石牆竟然被方才那道猶如神蹟的白光擊為斷裂的幾大塊石塊,一些砸在了他們身旁,另外一些零星的碎塊飛將出去,被巨大的衝力所推。竟然嵌入了周圍地四壁之中。
蕭清山身上被細小的碎屑割傷了一些地方,但都不是重傷。他連忙回頭向冷羽珏看去。
冷羽珏半跪在地上,已經將靈劍收回鞘中。她以劍撐地。大口地喘氣。她手上的虎口處都是血,嘴邊也有血跡慢慢流淌下來。蕭清山立刻蹲下身子察看冷羽珏的傷勢。現比想象中的要輕,雖然受到震動。內傷嚴重,但好歹不會傷及xìng命,不由鬆了一口氣。想到方才情況之危急,不由後怕,擦了擦額上的冷汗。
“小珏怎麼樣了?”頭上傳來靳越著急的聲音。
蕭清山一時興起,想撒謊騙人讓靳越著急,但卻被冷羽珏開口截斷了:“我沒死。”她地聲音依然有著冷意,卻帶著明顯的虛弱。
靳越注意到冷羽珏說地是“沒死”而不是“沒事”,不由微微變了臉sè,重新將布條扔下,壓抑住語氣中的焦急和擔心:“小蕭,把羽珏背起來,然後用輕功儘量往上,抓住布條!”
蕭清山把靈劍別在了腰間,又轉過身子,依言將地上地冷羽珏背了起來。冷羽珏嘟嚕了一聲,但渾身無力,所以沒再抗議,從後面抱緊了蕭清山的脖子。
靳越在出口用力向上拉,蕭清山揹著冷羽珏,抓緊布條,卻也不敢將兩人地重量都完全寄在布條上,腳踩住石壁作支撐,半是攀爬半是跳躍地被拉了上來。
蕭清山被拉上了出口後,立刻將冷羽珏放了下來,平躺在地上,半天說不出話來。靳越也坐在一旁喘氣,手上早就被布條勒出了血痕,手腕上的舊傷又開始滲血。冷羽珏依然大口喘氣著,在地上蜷縮成一團。
三人癱在地上,互相對視一眼,看到對方地狼狽模樣,不由都笑了起來。
靳越先是扶起蕭清山,然後又彎腰背起脫力的冷羽珏,無視她微弱的抗議,溫聲道:“你先休息一下。我揹你出去。”
蕭清山瞪了他一眼,挺不情願此時又讓靳越給搶了先,但身上疲乏無力,也就隨他去了。
靳越揹著冷羽珏,帶著蕭清山走出西南院落,走到廊道口,現並沒有人看守,便停下來休息。靳越心中不由起了疑心:方才那麼大動靜,為什麼沒有引來戚侯府的其他人?
蕭清山喘著氣,靠著牆,指著前面的路:“這幾天我已經查探清楚地形。等下我們從這邊出去,饒過前面的守衛,可以從戚侯府後門翻牆出去。”
“不。”冷羽珏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