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他說。我不在乎。”靳越淡淡道,然後向後躺了下來,看向滿天的繁
靳越喃喃道:“全江湖都在找我們,而我們居然在驛站屋頂上光明正大地喝酒,真是瘋了。”
冷羽珏拎著酒壺站了起來,懷中的白貓跳在了屋頂上,她回頭望向靳越,勾起了笑意:“你在乎?”
青衣書生點了點頭:“有點擔心。”
“讓你地擔心見鬼去吧。誰在乎他們?現在多舒服啊,何必為難自己?”紅衣女子滿不在乎地甩了甩頭。
冷羽珏立在屋頂上,神態自然,紅紗在夜幕中翻飛飄舞,英姿颯然。靳越帶著醉意看著,有些呆了。
青衣書生嘆息般地開口道:“小珏,你的姿態太完美又太決絕,世人愛你,卻也恨你。他們徒自掙扎於紫陌紅塵慢慢沉淪,羨慕你的超然,卻也妒忌你的睥睨——他們看不得你的獨自逍遙,便致力於毀滅。”
“騙鬼。”紅衣女子拎著酒,回頭朝著青衣書生大笑,“你在說你自己吧,書呆子?我哪裡有這麼糾結?別把你那酸溜溜的那套放到我身地。”書生學著冷羽珏罵了句,故意裝得粗俗,卻極為彆扭拙劣,連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太糟糕了,裝久了連罵人都不會了。”
“毀滅?”紅衣女子帶著醉意又笑了起來,“那你肯定是他們派來酸死我的。好吧,不得不承認這很有效。”
“酸?”書生無奈地笑:“受了那麼多年的荼毒,在下已經習慣啦。小珏你還沒有習慣麼?”他喝了口酒,帶著微薄地醉意,“可惜看了這麼多年,在下還是不習慣——不習慣世間的混沌不公,不習慣人間死生猶如螻蟻。明明看清了世界黑白難辨、混沌難明,卻又沒忍住一絲痴惘,總想知道個究竟。是誰判我們生死?是誰定我們黑白?世間地規則從何而來,又是否真的適合我們?”他伸了個懶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