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屬於那種。”說完直視著他的眼睛,眼中精光陡漲,寒氣逼人。施廷被她看得把頭低得更低,這次他不知道如何回答了,因為回答那種都代表他對她不忠。曲苗覺有些好笑:這個男的怕她什麼啊,似乎她沒怎麼他啊?
“好吧,既然這樣,你去替我辦件事。你願意麼?”曲苗把杯裡的茶一飲而盡。“儘管吩咐。”施廷見他終於把話頭轉了,心裡暗鬆了口氣。“附耳過來。”曲苗朝他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靠
近點。
“啊,來人啊,救命啊,快來人啊。”就在曲苗和施廷商談完後的幾個時辰,幾乎整個村子都聽見了花謝雲的呼救聲音。曲苗聽到花謝雲的呼救聲先是心一緊,事情辦成了?她立刻跑到花謝雲的房間,發現心月仍然呆坐在床上,花謝雲滿臉淚痕,不斷哭著:“元辭,你怎麼樣了。”元辭裸體躺在地上,吼間有一絲的血痕。曲苗看到後心一抽,他下手知道輕重嗎?立刻撲上去檢視元辭的傷痕,還好他還知道輕重,轉臉朝施廷吼道:“快去叫大夫啊,還停在這裡幹什麼,如果外面有想進來看熱鬧的就將他們趕出去。”
“是,是。”轉身出門。
“來,我們先把他弄到床上去。”曲苗拍了拍花謝雲的肩膀。花謝雲止住了哭泣。她們把元辭弄上床後,替他蓋好被子後。曲苗問道:“你看見兇手是誰了嗎?”
“有,不,沒有。”花謝雲還斷斷續續的哭著。
“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曲苗不懂她的話。
“他蒙著面,我沒看清他的臉,不過他的體形很熟悉,好象在那裡見過,可是又想不起來。”花謝雲揉著太陽穴。
“哦,那他出事的時候你在那裡。”曲苗朝門外看了看,他怎麼還沒來?
“我在我的那個房間裡,我那個時候剛準備出門打水,看見一個黑影飛進元辭的房間,我立刻也跟上去,當我進屋的時候,發現辭哥哥已經躺在了地上,我立刻就去和黑衣人交手,發現那個人的武功很高,不過,他沒有傷我,只把我一掌打在了底上就出去了,我沒去追,看見辭哥哥躺在地上,我就大聲呼救,你們就趕來了,大概情況就是這樣。”曲苗聽她一口一個哥哥,叫的她心裡很不是滋味,恨不得將她的嘴巴堵上。
“他怎麼還不來?”花謝雲見曲苗沒問她問題了,她很焦急元辭的傷勢,不斷在房內渡步。
“是啊,他怎麼還不來了,我們一起去看看吧。”曲苗心裡很是生氣,怎麼搞得,叫個大夫要這麼半天,不會要用這件事來要挾我吧。哼,只要他敢?
“前面圍了好多人哦,怎麼回事?”兩人一出店門就看見門外不遠處圍了大群人,花謝雲望向曲苗,曲苗也同時望想了花謝雲。曲苗隱隱感覺到了前面又死了人,並且是施廷。她迅速擠進人群,看見躺在地上的不是別人正是施廷,她嚇了跳,自己居然猜對了,她沒高興,反倒害怕,他給誰殺了,為什麼被殺。
但她沒遲疑的蹲在那裡,她迅速察看了施廷的傷口,仍然是一劍斃命,沒有掙扎的跡象,怎麼會殺他呢?哥哥不是說了兇手只向花謝宮的人下手的麼,難道他和花謝宮的人有瓜葛。或者是誤殺?
“喂,我說你們幾個錦衣衛怎麼搞的,不知道驅散人群保護現場麼?”曲苗見那些錦衣衛都傻楞楞的站著周圍,任由那些村民來回走動。曲苗真不知道這些人怎麼做了錦衣衛的,一點錦衣衛應該有的素質和機警都沒有。
“有人在家嗎?”曲苗記得這個屋子裡住的人是個大夫,可敲了這麼半天的門還是沒人開門。不由有些惱火。“再不開門,我就衝進去了啊。”房內仍然沒動靜。她沒再說,向後躍起數步,向木門踢去。木門‘吱嘎’聲就向後躺了去。曲苗和花謝雲楞在了那裡,屋裡空了,沒有任何東西,好象這個屋子從來就沒人住似的。
“現在該怎麼辦?”花謝雲眼眶微紅,剛才的哭泣剛止住,可是來到這裡發現人去房空,她本來很堅強,可是她才發現自己很脆弱,父親的離開時候,她就不知道去投靠誰,她把元辭當成了精神依靠,可是元辭現在又昏迷在床上,她知道雖然那劍不深,但對一個失去內力的人來說,那劍還是有可能要命的。她還是忍受不住哭了出聲。
“好了,好了,我的乖妹妹,別哭了。辭哥哥不會有事情的。”怎麼回事?她居然會喊她妹妹。她心裡不是一直排斥她的嗎?她對自己的話也嚇了跳。她替花謝雲擦著眼淚,不斷安慰著花謝雲。
“曲大人好,總指揮使找你有事?”恰在此時,一個錦衣衛慌忙朝她們跑來。
“總指揮使?我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