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舅爺?”
君慕惜和君不器倆人也是愣了一下。
“沒錯,說的就是當朝國舅爺徐寧,寧海侯。”
“就算是國舅爺也不能如此目無法紀,你們私設關卡,這就是濫用職權,而且寧海侯雖然是國舅爺,但是按照我大周律法,寧海侯好像是沒有設立關卡的權利。”
君慕惜說道。
呂梁城打仗,情況緊急,寧海侯竟然在這裡設立關卡,這不是誤國誤民是什麼。
“我們國舅爺的話就是權利,你要是不服氣,就原路返回吧!”
“你們?”
君不器剛要上前理論,一名官員直接抬手,關卡周圍的兵士立即圍了上來,劍拔弩張,似乎是要動手的意思。
“官爺,我們這東西都是軍用之物,你們留下來也沒用,還是快快讓我們過關,送到呂梁城,延誤了你我都擔待不起,日後我親自前來彌補。”
君慕惜攔住君不器跟面前的人解釋。
“雁過拔毛,獸走留皮,這是我徐寧的規矩,誰從這裡過去都一樣,必須要把東西留下來,能不能用就輪不到你們來操心了,正好我們老爺子要過壽,就當做你們給我們老爺子的賀禮。”
徐寧的馬車緩緩行使過來,聽到眾人面前,車簾挑開,從裡面走出一個年輕人,年紀和周怔他們差不多的年紀。
器宇軒昂,翩翩公子。
“侯爺!”
見到徐寧,眾人立即給蘇寧拜禮。
君慕惜和君不器倆人看向面前的人,沒想到這位寧海侯竟然如此的年輕。
“原來是徐老爺過壽,我們屬實不知情,還請侯爺見諒,只是這些東西我們真的不能給你們。”
君慕惜說道。
他要是把這些東西交出去,自己如何去面對周恆。
“是嗎?”
徐寧從馬車上下來,走到君慕惜的面前。
“我要是非要留下來呢?”
徐寧說道,君慕惜的話像是徹底的激起了徐寧內心不服輸的火焰,他可是寧海侯,國舅爺,沒有什麼他不能得到的東西。
“這東西是齊王殿下親自點名要的。”
“齊王?”
徐寧露出一抹輕蔑的笑容“我不認識什麼齊王,不過是一個廢太子罷了,東西留下來,你們過去跟那個齊王說,東西我徐寧要了,讓他在想其他的辦法。”
徐寧話音落下,直接命令自己的人將君慕惜帶來的東西全部扣下。
“住手!”
君不器大喊一聲,手中長劍嗡鳴,劍芒閃過,一劍指向了徐寧。
“你身為當朝國舅,不想著上報皇恩,竟然在這裡私設關卡,剝削百姓,現如今連朝廷北上軍用之物都要扣下,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罪過嗎?”
君不器說道。
說話的時候,君不器努力壓制自己內心的怒說,若不是自己和君慕惜在一起,擔心連累君家,自己一個人的話早就動手教訓這個無法無天的寧海侯了。
“你算什麼東西敢拿劍指著我,你一個普通人敢對我動手,那你知道你犯了什麼罪過嗎?”
徐寧反問君不器,還真的是反了天了,竟然還有敢對自己出劍。
“你?”
“君兄還是算了吧!”
君慕惜擔心君不器會真的動手,常言道民不與官鬥。
“侯爺,既然如此,我們將一半的東西留下來,一半的東西我們帶走,也好讓我們去交差。”
君慕惜選擇退一步。
送到一半自己也算是給周恆一個交代。
“不行,這些東西我全都要了。”徐寧說道,蘇寧看著君慕惜和君不器得意的說道。
“全都要了?”
君慕惜心說剛剛不還只是一半嗎?
“你剛剛不還只是一半嗎?”
君不器問道。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而且我今日若是不給你們一些教訓,豈不是日後人人都要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徐寧說道,自己就是要讓君不器和君慕惜知道一下這裡誰才是老大。
“好!”
君慕惜爽快的答應下來。
事已至此,他們也只能自認倒黴。
“還是你識趣!”
徐寧笑了笑。
“把東西留下,我們走!”
君慕惜命令眾人把東西留下來,帶著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