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哥?這是怎麼了?”
楊斜搖頭示意不知,三人進門,灰塵甚大,似乎人走的已有數年,楊斜卻是忽然推開房門,往床下伸手摸去,郭襄奇道:“楊哥哥,找什麼呢?”不會看楊斜從床下拿出一包油紙包的東西,卻忽然雙眼無光,愣愣的住在地上,郭襄風陵慌忙過去,郭襄問道:“楊哥哥,怎麼了?”楊斜抬頭看著她說道:“玉女心經還在,如果是要搬家,雙姨肯定是要帶走的。可是。可是出了什麼事。”
郭襄看他一臉茫然,慌忙說道:“楊哥哥,還有別的地方不?師傅和雙姨還常去別處?”
楊斜一愣,說道:“墓邊,肯定是墓邊了。咱們去看看。”說完拿著玉女心經慌忙跑出去,郭襄風陵跟著出去,看楊斜腳不遲疑,飛快的過去,兩人也是跟著過去。跑不多遠,卻看著楊斜忽然站住,郭襄慌忙過去看著他忽然怔住,跟著他目光過去,卻是四座墓碑一起,只聽楊斜喃喃說道:“怎麼會有四個。怎麼會有四個。”郭襄上前去,握住楊斜的手,輕輕一捏,楊斜一徵便反映過來,天大的事,都有自己夫妻一起擔當,沒什麼好怕的。便是牽著郭襄手,兩人緩緩走進,除了陸展元兄弟的舊墓,還有兩個新碑,一個上書寫“桃花島弟子曲傻姑之墓”下首扣的是師妹程英立,另一個卻是古墓派傳人陸無雙女俠之墓,下首扣的是桃花島程英立。楊斜呆呆的看著兩個墓,緩緩跪下,喊道:“姑姑,雙姨。我回來了。回來看你們了。”說完便不在做聲,只是看這墓碑。
郭襄與他並肩跪下,招呼風陵來給陸無雙叩頭,給曲師伯見禮。風陵拜過兩人,郭襄輕輕吩咐道讓她去準備點吃食,看楊斜這樣子估計要守很久。風陵點頭應是。楊斜緩緩把油布開啟,輕輕說道:“雙姨,小時候我去找你練字,便看你在放這個,我問你。你說是你們派的武功秘笈,你要走那裡帶那裡,絕不會遺失的。可是。如今。你為什麼不帶著它了。”郭襄看油布開啟之後,上面幾張紙上,筆記清秀,想來應該是陸無雙自己寫的,紙上記載的是古墓派的玉女心經,楊斜一張張翻開後,三張紙翻過,卻看到一首詞,仔細看看,是那首《摸魚兒,雁丘辭》
問世間,情為何物,郭襄只看的輕輕一嘆,自華山絕頂,便看出來雙姨對大哥哥情之所屬,卻也無可奈何。楊斜卻是繼續翻去。後面幾十來張厚厚的紙上,每張卻都是四個字,傻蛋,媳婦。傻蛋,媳婦。看的郭襄大為詫異。不知道這是語出何處。卻看著楊斜起身,拔出短劍,對這墓碑說:“雙姨,楊大哥說這玉女劍法和全真劍法同使,才是古墓派的武學,要我們一定要轉告雙姨。我自幼看你使玉女劍法,還能記得不少,斜兒的媳婦會全真劍法,我們使給雙姨看看。”
郭襄一聽,也是站起來,拔出倚天長劍,兩人並排站著,卻看楊斜一劍上斜,似乎是攻人上三路,想起全真劍法的蘇秦背劍,便是直直刺出,這“松下對弈”與“蘇秦背劍”齊使,只覺得劍招互補,當真是好武藝,楊斜每劍使出,郭襄必然是全真劍法而出,兩個默契無雙,這劍法使的婀娜風姿,飄逸靈動,使到十七招上,兩人都是起跳,翻身刺出,不過一上一下而已,卻看楊斜郭襄一起收勢,齊齊再次跪下。楊斜拿出火石,起火說道:“雙姨,這玉女心經你忘記帶了,斜兒給你送去。”將紙一張張送入火裡,不會,無論是玉女心經,還是寄情書畫,甚至是不通的稱呼,一起被火捲走,殘煙於繞。
郭襄看楊斜怔怔的,天色也將黑,原來不知不覺的,一天既過,溫言說道:“楊哥哥,雙姨要練玉女心經了。我們先回去。然後還要找找師傅下落不是麼?”
楊斜點點頭,卻不起聲,說道:“我自幼雙姨便最疼我,與師傅也差不離多少,如今卻也是黃土一堆。”說完鄭重的扣頭下去。郭襄也是跟著幾拜,楊斜扶起妻子,看這墓碑默默不語,牽著郭襄。回屋而去。
走到屋前,楊斜看著屋內炊煙環繞,不禁又是憶起幼時,與郭襄進去,卻看的屋內整潔乾淨,桌上飯菜熱煙,看著風陵又是端著菜出來,郭襄問道:“陵兒會燒菜啊。”
風陵點頭說道:“跟武當山的師傅們學的。”
郭襄坐下,淺嘗一筷讚道:“還真是不錯。”
風陵說道:“可比不上師孃的手藝,師孃就別笑我了。”
楊斜回過神來,說道:“怎麼一桌全是素食。”
風陵吐吐舌頭笑道:“武當山可沒葷菜,所以我只會做怎麼多。”
楊斜搖頭說道:“那你可要跟你師孃學學燒菜,不然以後嫁人了,天天做素食可不太好。”
風陵不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