繩子後徑直走向慕繆,將他綁起來。
黎叢毫不意外又跟林諳曲打了起來,結果被對方輕易壓制。
黎叢頂著鼻青臉腫的臉蹲在慕繆身邊,半步不離,瞧見他身上被繩子弄出的痕跡頓時心疼得不行。
慕繆的面板那麼嫩,怎麼能用怎麼粗糙的繩子綁他呢?黎叢恨恨地看向正在擺弄他戒指的林諳曲,要是目光能殺人,林諳曲早被他千刀萬剮了。
慕繆在昏迷中也能感受到脖子那裡隱隱作痛,不知過了多久,他意識逐漸恢復清明,纖長的睫毛一顫一顫的,緩緩睜開眼。
眼前的景象模糊不清,有人在他耳邊說著什麼,他實在聽不清,只能眉頭顰蹙,發出小聲咕噥,“頭暈……想吐……”
黎叢見慕繆甦醒,激動得跳起來,手腳不知怎麼擺放,結果聽到慕繆的話頓時慌張起來,“怎麼會頭暈呢?是不是發燒了啊。”
他的大手立刻放到慕繆額頭上,手下的面板冰冰涼涼的,光滑細膩,手感好到讓黎叢沒忍住多摸了摸。
黎叢一低頭便撞進慕繆疑惑的眼睛中,他墨綠色的眸子倒映著他此刻的神情,黎叢臉色緋紅,頭頂冒熱氣,趕緊收回手揣進懷裡。
他羞赧解釋方才的舉動,“我、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沒有發燒。”
明明都是男孩子,黎叢卻覺得碰慕繆會是一件非常冒犯的事。
慕繆覺得眼前這人有點眼熟,“……你是?”
“你不記得我了?!” 黎叢頓覺石破天驚,指著自己鼻子,“我哎,我是黎叢啊,我們昨天晚上才見過的。”
慕繆有印象了,“是你啊,你的蠟燭……嗯?你為什麼要綁我?”
他這才發現動彈不得,控訴的目光立刻對上離他最近的黎叢。
他本就長得動人心魄,哪怕皺著眉,生氣地撅著嘴也是好看得讓人恍惚,黎叢盯著他忘了言語。
慕繆像是笨拙的小蛇一樣扭來扭去,想要擺脫繩子的束縛,結果除了將自己弄得髒兮兮,衣服更加凌亂之外,並沒有什麼用處。
慕繆生氣了,含著水光的眸子自以為兇狠的瞪著黎叢,“大壞人!最討厭你了!”
黎叢被這句話罵得回了神。
“不是我!” 黎叢背上這個黑鍋也很冤枉,再看那壓根沒打算過來解釋的林諳曲,立刻撇清關係,“是林諳曲,是他抓的你,也是他把你捆起來的,這些壞事都是他做的!”
林諳曲冷冰冰地掃了他一眼。
就在黎叢還要在慕繆面前說他的壞話時,林諳曲長腿一邁,強行分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