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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滴般與漢族農耕文化融為一體;透過唐太宗“貞觀之治”這一封建人治盛世之巔的描述,探討中國的土壤能否自發誕生現代意義上的法治,外來的法治之苗能否移植成活長成參天大樹;從宋太祖趙匡胤由黃袍加身登上皇位的不勝重負展開筆觸,追尋北宋軍事何以一誤再誤,並導致中原從此積貧積弱,成為少數民族逐鹿的廣闊戰場;以農民皇帝朱元璋的狹隘變態為由,寫他如何用管理農業的方法治理國家,遏制商品經濟之苗,將整個中國農業化,使得古代社會更加凝固不變、停滯不前,與同時期的西方形成鮮明對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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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2)

偶然在歷史程序中固然起著相當重要的作用,但由環境、氣候、種族、時代所決定的歷史必然性像一條紅線,總是那麼突出地貫穿於古今歷史之中,不以個人意志為轉移地呈螺旋狀態勢向前行進。中華文明在一個相當封閉的環境中自我發展,形成獨具一格的亞細亞文明系統,與以古希臘為源的西方文明屬於兩個完全不同的文明體系。其優劣得失,也在古今、中西間的縱橫比較中展現在讀者面前。

在具體創作時,我儘可能地以西來的啟蒙思想為參照,將歷史與現實聯絡在一起,打通文、史、哲之間的聯絡與通道,以歷史與歷史人物為載體,用哲學的思維審視反思,以文學的方式描摹再現,熔歷史的厚重、文學的靈動、哲學的思考為一爐。

《歷史的刀鋒》不是學術論著,它是一部雅俗共賞的系列文化歷史散文,適合於不同文化層次的讀者。水平稍低的讀者可以瞭解歷史人物、歷史故事,獲得一定的中國古代歷史知識;文化較高的讀者則可領悟蘊涵其中的思想,對中國歷史怎樣一步步從遠古走到今天,神秘莫測的“上帝之手”如何歷史的刀鋒,從而決定了中華民族的發展命運等重大命題,獲得較為明晰的認識與啟發。

“千古興亡多少事,悠悠,不盡長江滾滾流。”

歷史的轉盤在一雙看不見的“上帝之手”的操縱下,透過一個個走馬燈似的“英雄”不斷地撥動著旋轉不已,一直轉到了今天。天翻地覆的政治事件、叱吒風雲的英雄人物早就化為股股雲煙飄散、消失在歷史深處,猶如一道道流血的巨創,再大也可被時間縫合、痊癒。巨創不再,但傷疤永存。這疤痕就是代代積澱、凝聚而成的傳統文化,它們形成一種民族潛意識、集體無意識不斷地作用於歷史、影響到今天,無聲無息卻又無時不在、無處不在地滲透於人們的日常生活與個人信仰之中。

回望歷史是為了活得更加清醒,研究歷史是為了變被動人生為主動“出擊”,反思歷史是為了更好地創造未來。如果有一天,歷史的發展規律與客觀必然全在人類的認識與掌握之中,從而擇優選取最佳時間、最佳人物、最佳途徑等機動、可變的偶然因素,按照人們認可的理想模式加以改變、創造,那時的人類社會,當是一番怎樣的光明與燦爛?

傳統文化的“上帝之手”(1)

《易經》,一般稱為《周易》。《周易》之名,最早見於《左傳》一書。至西漢時,儒家學派將《周易》、《詩》、《書》、《禮》、《樂》、《春秋》等著作奉為經典,名曰“六經”,《周易》這才被稱作《易經》。

《周易》一書到底成於何時?對此,《周易大傳》曾以一種把握不定的疑慮口吻寫道:“《易》之興也,其當殷之末世、周之盛德耶?當文王與紂之事邪?”迄今為止,學術界雖然尚未得出一個無可置疑的肯定結論,但大都認為該書成於三千多年前的殷商之際或之前。

那麼,作者又是誰呢?在中國古代文化史上,歷來就有所謂伏羲畫八卦、文王演六十四卦之說。《史記》作者司馬遷也認為《周易》的作者就是周文王,他在《報任安書》一文中曾寫有“蓋西伯拘而演《周易》”之語。西伯,也就是周文王,因其為商朝末年西方強大的方伯之國周族領袖,故稱西伯。當然,也有人因為《周易》六十四卦的爻辭中記有周文王之後的史事而提出質疑,認為卦爻為周文王推演,而辭文出自周公或他人之手。其實,像《周易》這樣的經典之作,其成書難以一蹴而就,肯定得有一個從雛形到充實、完善的漫長曆程,必須經過多人乃至數代人的構思、採輯、撰寫、訂正、增補與潤色才有可能形成我們今天所見到的《周易》文字。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肯定作者就是周文王一人,但我們至少可以推斷,周文王在《周易》成書的過程中起過至關重要的作用。

作為六經之首的《易經》,在我心中一直是部望而生畏的皇皇大著。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