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芒,直衝衝的向著萱草捲去。這個時候,萱草身邊的一個傀儡,快速的擋在了萱草的面前,身上立即被那條白線捆縛住了。
文士眨了眨眼睛,似乎沒有想到萱草居然沒有被捆住,顯得有些意外。
“你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意思!”
萱草怒視著面前的文士,文士勾了勾唇角:“沒有什麼,我只不過是過來鍛鍊下你的反應能力而已。”說完,他站起來就要走。
“這樣簡單就想走!”
萱草說著,就拔下自己頭上的髮簪,一道水箭快速向他射去。
文士躲開的時候,卻被旁邊一個拿著劍的傀儡給刺傷了。文士捂著自己的傷口,看著面前的萱草:“你可別忘記了,你的師父還沒有來,但是我的前輩已經來了。如果說你對我做出來什麼,我想我那個前輩也會對外面的你的朋友做出來什麼!”
萱草聽了這個話,眼睛微微眯著:“你覺得這個能夠威脅到我嗎?”
“不是覺得,而是肯定能夠威脅到你。”
文士說著,臉上的笑容有幾分自得。看著面前的文士,萱草突然感覺一陣陣噁心。她搖了搖手:“你走吧,快點滾,走的越遠越好。”
聽了她的話,文士就直接開門走了。
看著文士那個樣子,萱草感覺自己氣沒有地方撒,只能自己嘔悶氣,難受死了。這個時候,旁邊的一個傀儡去關了門,萱草回頭,看到自己的師父又坐在了那裡,手裡頭還端著一盤瓜子,看樣子就和在看好戲差不多。
“師父,你剛才為什麼不出手!”
“怎麼沒有觸手,你難道覺得你這麼差的傀儡會幫你當這神仙索嗎!”白鬍子師父說完,手一伸,那白色的繩索立即飛到了他的手上,他拿手上看了看,嘴角有幾分諷刺:“這個神仙索是最差的了,不過,用來對付你卻是綽綽有餘了!”
聽了這個話,萱草本來因為那個文士而染上的怒氣,一下子就衝著白鬍子師父發了起來:“你說的是什麼話,如果說不是你把我扔出來,身上什麼都沒有給我留的話,我會像是現在這樣狼狽嗎!”
“我如果給你留了什麼東西,你倒是不會像是現在這樣的狼狽,而是會直接性命不保。”白鬍子師父說著,手上突然冒出來一團乳白色的火焰,然後那條白色的繩索就在他的伸手來回扭動著,就好像是在掙扎一樣。萱草看著這一幕,有些吃驚,不時的抬頭看了一眼白鬍子師父。白鬍子師父過了一會兒,對著那團火焰吹了口氣,然後笑著說道:“好了。”
說完,手一揚,那個看似短了不少的白色繩索就立即飛向了萱草。萱草下意識的要躲,但是卻感覺到那個繩索一下子紮在了她的頭上。
“這個是?”萱草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自己的新任髮帶,看著面前的白鬍子師父。
“你不是說我什麼都沒給你準備過嗎,我剛才看了一下,那個材料還算是不錯,就給你重新煉製了下,好歹是可以用的,怎麼,難道說不喜歡?”
白鬍子師父說著,臉上顯得有幾分疑惑。
看著白鬍子師父這個樣子,萱草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看到萱草不說話,白鬍子師父皺了皺眉頭,然後也就沒有說話了。估計在心裡頭琢磨,這個徒弟怎麼這麼奇怪啊,開始沒給她東西說沒給東西,但是如今給了,卻又不說話,連喜歡不喜歡都不說一聲的。
不過,萱草這個時候可沒有功夫去想這些,她只是感覺,自己心裡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自己的這個師父,到底對自己是什麼樣子的呢。難道說,真的是和養了一隻什麼寵物一樣,喜歡的時候就摸一摸,忘記的時候就直接拋到腦後了嗎?萱草開始糾結了,而且是十分的糾結,這個糾結也不能夠怪她。但是這個白鬍子師父真的是太奇怪了,和別人都不一樣。
到了晚上,薛嶽就來找了萱草,讓她放開天舟上面的結界,讓其他人進來。萱草聽了這個話,點了點頭,應了。同時,她也感覺到了,一放開結界,就立即有三個人上了天舟。
同時,有人上天舟的這件事情也驚動了天舟上面的其他人。
“萱草,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怎麼又放了其他人上天舟!”文士不滿的看著萱草,怒目相對。看著文士那個樣子,萱草立即覺得這個人其實是過來秀下限的吧,不然的話,怎麼這樣無恥的話都能說的出來。
“我想,你似乎忘記今天在我房間裡做出來的事情了吧。況且,你又是什麼人,這個天舟是我的。我想讓多少人上來都可以,和你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