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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普拉巴克,你在這裡招到不少紐西蘭人?”

“不算多,林賽先生。噢,不過他們人很好。愛笑、抽大麻、喝酒、和女人上床,全在晚上,然後笑得更多、抽更多大麻、喝更多酒。”

“嘿,普拉巴克,你該不會正好知道哪裡可以弄到一些大麻膠吧?”

“沒沒沒……問題!我可以弄來一拖拉(tola,約克)、一公斤、十公斤,甚至知道哪裡有一整倉庫的……”

“我不需要一倉庫的大麻膠,我只要夠抽就好。”

“我口袋裡正好有一拖拉的大麻膠,也就是大約十克,上等的阿富汗大麻膠。想不想買?”

“多少錢?”

“兩百盧比。”他開價,一臉樂觀。

我想市價應該不到一半,但兩百盧比(當時約合12美元),在澳大利亞只能買到十分之一的量。我丟給他一包菸草和捲菸紙。“好,卷一根來,我們嚐嚐看。合意的話,我就買。”

我那兩名室友攤開四肢,躺在兩張平行擺放的床上,兩人看著對方,交換類似的表情。普拉巴克從口袋裡拿出大麻時,他們額頭上泛起幾道皺紋,還撅起嘴唇。兩人瞪著矮小的導遊跪下來,在佈滿灰塵的梳妝檯上卷大麻煙,既入迷又憂心。

“你確定這樣妥當,老哥?”

“對啊,他們可能會設下陷阱,以吸毒罪名逮捕我們,或有其他不良企圖!”

“我覺得普拉巴克很可靠,我們不會因此被捕。”我回應,同時攤開我的旅行毯,鋪在長窗下方的床上。窗下有個小平臺,我開始把隨身攜帶的紀念物、小飾物、吉祥物擺在上面。吉祥物包括在紐西蘭時,一個小孩送我的一顆黑石頭、某個友人發現的一個石化蝸牛殼和另一個朋友做的鷹爪手鍊。我現在是在逃亡,沒有國也沒有家。我行李裡滿是朋友送我的東西:素描、詩、貝殼、羽毛、一隻朋友集資買來送給我的大急救藥箱。就連身上穿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