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築基時候修煉的一些見解,也讓顧白錦受益匪淺的。
而趙茹梅這半句話都還不曾與顧白錦說過,整個人就一直膩在雁初的身旁,“大師兄日後多來看看師父,師父雖然嘴上不說,但私下還是經常念著大師兄的。”
“嗯。”結果雁初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就算是對著自己幼時的青梅,也沒半點溫和的樣子,大有不太願意交談的模樣。
看他這般態度,似乎不知道自己的這位青梅師妹對自己情愫暗湧。
雁初對男女之事,好似從始至終都是這樣不敏感。顧白錦也算是有了個結論,從最初到現在,不少女子都嘗試著接近雁初,但雁初始終冷冷淡淡。
興許這人一直苦修,就未曾想過這方面的問題。
再加上平日也獨來獨往,我行我素,與旁人並不交談,性子更是涼薄了。
“我帶顧師弟進去就可,你們若是有事徑自去辦罷。”說罷,便是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的手從趙茹梅那裡收了回來。
趙茹梅頓時咬了咬自己的下唇,一副不甘心的模樣,但也不敢多言。
一看就知曉,此女並不如現在這般的矜持乖巧,反而看上去像是那刁鑽任性的性子,若不是雁初在這,怕是本性就顯露出來了罷。
臨走之時,顧白錦還發現了這趙茹梅怨恨的瞪著他,大有想要把他大卸八塊的衝動似的。
敢情是覺得自己破壞了她和雁初相處的時間,因此將怨氣撒在他身上了。
且雁初從未如此關照過一個人,趙茹梅覺得雁初這麼照顧一個人,心裡自然覺得不舒服。就算顧白錦是男子也一樣。
顧白錦心裡默默的將趙茹梅劃入了少招惹的那名單裡,一看就知曉,這女子若是撒潑起來,可是糾纏不休,不依不饒的。
這麼頭疼的事情,他可不想撞上去。
倒是那何清夜,雖說為人八面玲瓏,但是與其交談了幾句發現,還是能從此人的話裡得到一些較為有益的資訊,可見此人可交。
“站著做什麼,跟上來。”見顧白錦腳步放緩,雁初似乎有些不耐的轉過臉來,催促了一聲。不過再看他神情,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
這人好似天生就沒其他表情一般,總是這樣淡泊冰冷的。
這也苦了那趙茹梅,辛辛苦苦的一直想著怎麼討雁初的歡心,結果雁初卻好似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待她與旁人也並未有何不同。
畢竟女孩子家也不敢太過主動,只能想著各種法子怎麼去接近,但卻不會直言的將自己心裡的話說出來。如此一來,雁初對她也沒半點反應。
顧白錦自然不會在這上面多言。
他隨著雁初一同走了進去,雁終南的洞府置辦的和世俗上的府邸大致相似,若是不知曉,還以為進了哪個富賈人家的府邸呢。
這一股子的書香之氣,牆上懸掛的,正是世俗裡不知哪位名家所繪的花鳥,山水。這裡的一切東西,在世俗之中,定然是價值不菲之物,不過到修仙界裡,並沒有什麼價值。
這還沒踏入房裡,便是先聞到其聲,“你自從自己開闢洞府之後,鮮少會到我這裡來。”
“我只是帶顧師弟來找父親討要適合他的功法罷了。”雁初涼薄的回了一句,倒也不知這父子二人之間發生了何事,竟是用如此的語氣對話。
“顧師弟?”雁終南似乎並沒有此人的印象,疑惑的問著。
待顧白錦隨著雁初進來之後,他望著顧白錦一會,才略微想起有這麼一個人來。
“原來已經進入築基期了麼。”雁終南對顧白錦並未太上心,就連語氣也是平平淡淡,大有不認顧白錦這個徒弟的意思。
顧白錦當然不會將雁終南這等語氣放在心上,恭敬的行了一禮,“徒兒見過師父。”
雁終南這才微微頷了頷首。
“我可是第一次見你如此關懷一個人。”雁終南也並未避諱,直言說了。雖然任誰都是這個心理,但從未有人敢在雁初面前提及這件事情的。
“我與你不同。顧師弟也與我相處了三四年的時日,我待他好點,那是情理之中。”雁初語氣中似乎含著些怒意,只是不太明顯罷了。
雁終南聽了之後,沉默的與雁初相視著。半晌之後,才緩緩道,“書房裡的禁制對你不會產生反應,你若是想替他挑選功法,便是去罷。也算是兩年前我對他的補償。”
雁初這才將視線從雁終南的身上收了回來。
顧白錦早前就覺得他們父子二人的相處模式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