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衛姓男子雖是刻意的表現出一幅沉穩冷靜的模樣,但是他眉宇間的柔和卻是讓人覺得他有些溫溫婉婉,與那他表現出來的神情並不相符。
若是有人道他看上去有些柔弱,怕是此人會即刻大怒起來。
隨後顧白錦一看才知曉,這二人竟都是築基後期的修為。
“聽說近來總有築基修士莫名其妙的失蹤,因此我才想若是多些人,就算是碰上了這些邪修,也不至於落得和之前的人一樣的下場。”宋姓男子會提及到此事倒是意料之外。
顧白錦和雁初瞥了他一眼之後,二人又是面面相覷了一眼。只聽雁初冷冽的嗓音便是響起,“你怎麼知曉做這些事情的是邪修?”
“有人尋到了一名築基修士的屍體,說是精血都被吸乾了。以吸食修士精血來增進修為的,也就只有邪修會如此做了。”宋姓男子將自己近來打聽到的訊息說了出來。
的確,以吸食他人精血來增進修為的,也就只有邪修會修煉如此功法。
“兩位都是築基後期的修士,又何必怕那所謂的邪修?”雁初聲音又是冷上了幾分,似乎對這等人的貪生怕死不以為然。
“雖說能夠篤定這些邪修是築基期,但是雁道友可莫要輕視這些人了。要知曉,不少築基後期的修士都栽倒在自視甚高上。”宋姓男子微微一笑,似乎並不介意雁初對他的不屑。
“我曾與其他邪修交過手,他們不僅功法古怪,就連法器也古怪得很。道友可莫要不放心上而栽倒在這些邪修手中。”那名衛姓男子好意的提醒了一句。
這衛姓男子雖並不太喜歡說話,但畢竟這也是好意提醒。
沒有人會願意丟了自己的性命,因此多注意一些對自己並沒有壞處。
且他們四人若是一起行動的話,想必那些邪修也不敢將主意打在他們身上。如此一來,既不用被牽扯進這趟渾水,還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
隨後又是與這兩人聊了幾句,約好了到鳳家允許散修進入的時候,便是一起前去鳳家。
待與這兩人分別之後,雁初尋了鎮上最好的客舍住下,似乎在這段時日都沒有打算回鳳家了。既然要候著那些邪修上門,他們怎麼能夠回到鳳家裡去?
“客官是要住店?”夥計見雁初器宇不凡,哪裡敢有半點怠慢,殷勤的招呼雁初來,完全就沒注意到雁初身後還跟著個顧白錦。
不過說來倒也是,顧白錦本來存在感就薄弱,再加上雁初如此引人注目,他自然更是不容易被人注意到。
“嗯,要一間上房。”雁初說罷,便又是傳音給了顧白錦,“看來那些所謂的邪修的確不止一人,而且為數應該還不少,所以你從現在開始莫要輕易離開我身邊。”
這話只有顧白錦一人聽到,的確那些邪修是非常棘手,因此雁初有所顧慮是很正常的事情。他這麼一想,便沒拒絕與雁初同住一房間。
雁初如此擔憂他的安危,他自然是較為感動的。
更何況,踏入這修仙之途來,接觸最多的也就是雁初了,這逐漸瞭解雁初之後,他打心裡就敬重雁初,且雁初也沒少照顧他。
說來雁終南那樣的人,竟是會有如此性子的孩子,這難免讓人頗有點想象不能。顧白錦可是知曉,不少人仗著自己是高層弟子,背後有靠山,便是有恃無恐。
因為雁初給了店裡的夥計一錠金子,這店裡的夥計哪裡敢有半點怠慢,這可是金主,若是伺候得舒坦了,指不定還會有什麼賞賜呢。
因此雁初與顧白錦二人所住的這間上房可是店裡最好的房間,而這夥計手腳利落,這沒一會就準備了一桌的好酒好菜,送到了房裡來。
若是以前還未步入仙道之時,顧白錦定然會覺得此人出手闊綽,如今看來,這些金子其實並沒有什麼用處。除非到世俗界裡來,不然可沒有一個修仙者看得上這些金銀珠寶的。
但雁初還是太爽快了一些,要知曉這等舉止很容易引來一些心懷不軌的凡人。
“大師兄其實只要給一錠銀子就足夠了。”顧白錦一笑,卻是引來雁初的微微蹙眉,“我只有金子,且我鮮少到世俗界裡來。”
見顧白錦的神情似乎有些怪異,雁初倒是忍不住問道,“怎麼,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沒什麼。”顧白錦當然不會直言說雁初這等行為在世俗界是很招人眼的。隨後他看到一桌子的好酒好菜,頓時食指大動,畢竟他已然很久沒有嘗過這世俗界的美食了。
可雁初卻好像不解他如此的行為,只是在一旁疑惑的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