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兒子,呂重,初平四年,年初,貂蟬所出,算是呂家嫡子單傳。
他自年幼上戰場,南征北戰幾十年,從幷州大草原,打到徐州,膝下唯一女,一直遺憾,也許是因為自己殺孽太重,三十多歲,還未得一子。
後來歸降吳國,鬆弛了下來,反而得一子,此子便起名為呂重。
“重兒,父侯叫你,你還不出來!”
貂蟬白淨的雙手向著門後招招手,一個虎頭虎腦,約莫四五歲的小男孩,明亮的大眼,有些怯生生的盯著呂布。
“好小子,長的夠快,不愧是我呂家的男兒!”呂布大手一摟,把小男孩摟在懷裡,直接拋高,雷霆般的大聲忍不住大笑。
呂重三歲不到,可是塊頭已經有普通還是的四五歲左右,面容清秀,遺傳的母親的俊俏,卻有父親呂布的剛朗。
一家人進入庭院之中,便話起了家常。
“君侯,你一年多都沒有見重兒了,一見面就這麼嚇唬重兒,你就不怕他畏懼你這麼父親啊!”嚴氏有些嬌嗔的道。
呂重是呂布獨子,他征戰南北,盼了一輩子才得來的兒子,在呂家全家可心疼了。
“我們呂家的男兒,哪有這麼膽小啊,是不是,重兒?”呂布笑呵呵逗著兒子:“叫爹爹!”
“父侯!”
呂重倒是對這個父親並不是很膽怯,脆生生的叫道。
“乖!”呂布開懷大笑。
“君侯,一路長途跋涉,必然辛勞了,你先沐浴更衣,在吃飯吧!”貂蟬把兒子從呂布身上抱下來,柔聲的道。
“不了!”
呂布搖搖頭,道:“某還要親自進宮一趟!”
“君侯,你還沒有進宮?”嚴氏和貂蟬神色微微一變,作為鎮守一方的大將,按照規矩和禮儀,回京第一時間,自然是拜見大王。
“哼,某家就要晾一晾他!”
說著,他的神情之中有一抹冷冽的煞氣,嘴角勾勒起森冷的笑容:“鈴鐺在北疆的事情,大王要給某一個交代!”
“君侯,此事可要慎言,如今你乃是手握一方兵權的大將,鈴鐺之事,也是她自己有心在先,不然她的脾氣,天不怕地不怕,大王也拉不得她上戰場,她在戰場立功在先,大王不過是賞罰分明,你可切勿惹惱大王!”
嚴氏勸道的道。
呂藍是她女兒,她女兒什麼脾性,她還不清楚嗎?
自小呂布雖然疼愛呂藍,但是總是感嘆沒有一個能隨著他征戰四方的兒子,這事情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在呂藍心中紮根。
所以這一次,呂藍在北疆掛帥,參軍,組建朱雀營,還真的怪不得任何人。(未完待續。。)
第七百二十二章 吳王與蒯良的棋局
呂布入宮找孫權要一個說法的時候,孫權正在和蒯良下棋。
“大王,大統領傳令,宮門外,左將軍呂布求見!”
“不見!”
孫權聞言,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齒的道:“告訴他,他為孤鎮守荊州,辛苦了,難得回家一趟,讓他回去家人團聚,好好休息,不必來向孤請安了!”
“諾!”
禁軍親兵領命,然後退出了御書房。
“吳王,呂奉先可是一頭桀驁不馴的虓虎,前塵往事歷歷在目,三姓家奴非虛言也,汝居然敢把他放在荊州,到底是心寬,還是自信?”蒯良坐在孫權對面,頭戴綸巾,粗衣麻布,手捏一子,沉吟半響,才下在棋盤之上。
“當然是自信!”孫權抬頭,微笑的道。
“對自己的自信?”
“對吳國的自信!”
不同的答案,不用的意思,吳王和吳國,有時候可以混為一談,但是有時候,也可以分開而論。
“孫仲謀未必能壓得住呂奉先,但是吳國一定能穩的住這一頭虓虎!”孫權自信的道。
蒯良聞言,沉默不語,目光看著棋局,彷彿在專心致志的思考著棋局,但是心中所想的,卻是昔日的楚國,和如今的吳國。
劉表不如孫堅,楚國和吳國相提並論,也相差了十萬八千里,最少,楚國沒有鎮壓呂布的能耐。
敗的不冤枉啊!
“子柔先生,孤想要找你,可真不容易啊!”孫權下的是黑子,一子下,風雲變色。
他的棋藝……太好了!
好到連棋藝高超的蒯良,和他下一盤棋。居然要下到一個滿頭大汗的地步。
“老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