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不是一直在南陽嗎?”太史慈看了看,眉頭一挑,呂布在南陽打的興起,振奮了整個吳軍,訊息傳回來的時候,宛城都打下來了,張繡還差點被他格殺。
一戰之下,幷州虓虎之威,揚名荊州。
“呂布不僅僅是猛將,還是一個帥才,當初他們不僅僅北上擊敵,還分兵南下了,陳武很早就已經佔據長坂坡了!”韓定道:“長坂坡現在被陳武這段時間挖壕築壩,不斷加固,就算是一個不可多得的要塞,數萬大軍也攻不破,而且昨天傳來的訊息,呂布奠定南陽的勝利之後,已經率兵南下了!”
“哈哈,好!”
太史慈聞言。雙眸大亮,大笑了起來,道:“呂布這一次來的及時啊,這一次,楚軍可謂是插翅也難飛了!”
前後夾擊,楚軍只有被包餃子的份。
“太史將軍。你笑的太早了!”韓定卻搖搖頭,目光惋惜,面容有一抹苦澀的笑容,道:“如果想要指望呂布,恐怕這是沒有希望了,呂布之所以放棄南陽,南下襄陽,那是因為有一股騎兵突然殺入了南郡,威脅到襄陽。他為了保證奪取襄陽,所以才匆匆南下!”
“誰?”
太史慈雙眸一瞪。
劉表已經用盡的吃奶的力氣,他的兵力全數都在赤壁了,荊州還有誰能有騎兵,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西涼鐵騎!”
韓定目光微微一動,眼眸劃過一絲冷芒,冷冷的道:“領兵大將,涼國大王子馬超。他手握楚國和涼國盟約,救援襄陽城。師出有名,一路南下,快如迅雷!”
“涼國?”太史慈聞言,目光一下子清冷下來,他的嘴角翹起一絲冷笑的弧度,道:“我們吳國不去招惹他。他們居然趕來著來找死,不知死活,敢和我們吳國較量,某家早晚有一日親自再打回長安!”
太史慈這等開國大將,對吳國的歸屬感很高。吳國強大,南征北伐,開疆闢土,無所不往,向來只有吳國敢去挑釁其他諸侯國,如今居然有人敢來挑釁吳國。
估計是活得不耐煩了!
“呂布是我們指不上了!”韓定抬頭,看著天邊露出了一角朝陽光芒,低聲的道:“天亮了,赤壁的訊息,君侯今日將會對楚國發起最後的強攻,勝負在此一戰,我們需要做好準備!”
“呂布雖然指不上了,但是陳武不是還在長坂坡嗎,長坂坡若是堵住了,應該能攔住劉表!”太史慈想了想,有些不甘心。
“不一定!”
韓定聞言,卻搖搖頭,道:“長坂坡不是他們唯一的路,還有一個武陵是他們的退路,怕就怕他們反其道而行,從華容道南下而不是北上,借道武陵,進入蜀川!”
楚軍一敗,荊州再無他們容身之處,那麼他們就僅剩下一個逃難的地方,蜀國。
進入蜀國,武陵是必經之路。
“武陵!”
太史慈想了想,道:“韓定,這樣吧,你親去一趟長坂坡,協助陳武,若是劉表北上,必須攔住,江陵城的糧草如今已經被全數焚燬,這裡守不守其實已經不重要了,某家乃是騎兵,守城過於浪費,現在某就率兵南下,堵死武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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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陽,棘水岸邊。
一面面吳國的戰旗飄揚之下,十幾排長龍般的隊伍,一個接著一個吳軍將士,在利用浮橋迅速的渡江而過。
他們短時間之內也找不到多少船隻,幸好,吳國的浮橋技術比較先進,很牢固,而且棘水河流不寬,就算騎兵,也能面前透過。
呂字戰旗之下,主帥呂布魁梧偉岸的身軀騎著赤兔寶馬,站在橋頭,他的目光看著不斷渡江的將士,有一絲不甘心。
但是,他心中卻不得不惋惜的說一句一句話:計劃不如變化。
“將軍,我們這樣放棄宛城,真的有些可惜了!”先鋒大將董襲從前面策馬回來,站在呂布身邊,咬著牙,低聲的道。
南陽一戰的成果已經超過了他們的想象之外,他們之前只是想要教訓一下張繡,讓他不敢南下而已,可是打起來就癲狂了。
呂布親自出擊,三擊城頭,這一戰打下來,可不是僅僅只是教訓一番張繡,而是直接把張繡打的落荒而逃,最後連宛城這一座南陽堅城都拿下了。
面對右路軍如此旺盛計程車氣,呂布把心一橫,就想要一步步的蠶食南陽全境,如今赤壁的勝利已經在望,他自然想要拿到一個完整的荊州,就當成他再一次出山的成績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