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的軍袍,但是城頭的太史慈麾下的城門校尉還是不敢開城,慎重詢問了一番。
“某家呂布,西陵城是誰在鎮守?”呂布手握方天畫戟,踏著赤兔寶馬,一步跨出,昔日的幷州虓虎彷彿再一次重現戰場之上。
他們金陵而來,並沒有通報各地。因為孫堅的傷勢,在吳國的是隱秘了,他們走的是小路,根本沒有人知道。
“呂布?”
駐守城頭的校尉是一個青年,他聽到這名字,猛然一駭。瞪眼直看。
呂布,呂奉先,投降吳國數載,如今乃是金陵講武堂的祭酒,也是天下第一武將,他並不認得呂布,但是來將這風采的的確不凡。
“來人,立刻通報將軍,讓將軍來城門!”青年校尉想了想。對著身邊的一個將士道。
“諾!”
這個將士立刻去把太史慈請來,如今的西陵,內城如今是高順和祖茂的北軍和御林軍在鎮守,幾個城門是太史慈在鎮守。
太史慈來的很快,如今整個西陵都是出於一個最緊張的時刻,呂布突然的出現,讓他有些一頭霧水。
“是呂布!”呂布身影很好認,對於曾經和他交過手的太史慈來說。一眼就認出來了。
不過呂布身後的小兵服飾的青年有些眼熟……
太史慈拿起望遠鏡,在城頭上仔細的看了看。面容瞬間驚駭起來了,立刻走下的城頭,釋出命令:“立刻,開啟城門,放下吊橋!”
城門開啟了,吊橋放下了。太史慈騎著馬,領著將士,迅速的走了出來,翻身下馬,對著呂布身後的孫權恭敬的行禮。小聲的:“太史慈拜見侯爺!”
“你不要和我說話。”
孫權平靜的抬頭,一雙碧綠色的眼眸有一抹森冷的殺意:“你一說話,我就忍不住想要幹掉你,晚一點我親自和你算賬!”
“對不起!”
太史慈聞言,垂下了頭,作為一個武將,讓自己的主公在自己的面前差一點被擊殺,如今還是危在旦夕,這是一個不可饒恕的罪責!
“帶路,我要見父王!”孫權冷冷的道:“立刻就要見到,還有,不要洩露我的身份!”
“諾!”
太史慈點點頭,迅速的帶著將士在前面開路,讓孫權和呂布一行人安全的內城之中,此時此刻的西陵內城,已經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森嚴無比。
“君侯!”
“侯爺!”
森嚴的郡守府邸,眾將齊聚,龐統和周瑜迎了上來,對著的孫權,躬身的行禮。
“父王呢?”孫權冷漠的問道。
“在裡面,如今在昏迷的狀態!”龐統走上一步,低聲的道。
“帶路!”
孫權的話簡潔,乾淨利落,卻透著一股寒冰般的森冷,前所未有的寒冷,深入骨髓。
“諾!”
兩人屏退的所有人,帶著孫權走進了一個密封的庭院,整個庭院之中氤氳著一股濃濃的藥香味,一個個軍方大夫,隨手小廝在來來回回的進進出出。
庭院之中,寬敞的中庭,一張奢華的床榻之上,躺著一個面色蒼白的大漢,周圍幾個軍中大夫在商討病情。
孫權一步步走進,面容很平靜,碧綠色的眼眸閃爍著深邃的光芒。
這是吳國之主?
這是縱橫天下的江東猛虎?
這是他那一直以來都猶如擎天柱般的父王嗎?
孫權從來沒有見過他印象之中高大威猛,無所不能的父王有過如斯虛弱的一刻,這奄奄一息的模樣,映照在他碧綠色的眼眸深處,讓他有一絲的窒息感覺。
“父王,我是仲謀,我是仲謀,我來了!”孫權噗通的一下,直接跪在床榻之前,僅僅的握著孫堅的手,雙眸發紅,喃喃的叫道。
“君侯!”
張仲景走了出來,站在他身邊,拍拍他的肩膀。
“張仲景,為什麼,為什麼父王還沒有醒過來?”孫權站起來,抓住張仲景的肩膀,有些激動的問道:“為什麼他還沒有醒過來,告訴我,為什麼啊?”
“君侯,對不起,某家無能,大王胸口中箭,心臟已經破裂,他能活著,是勉強憑藉強大的修為,練氣成罡,罡氣如龍,他儲存最後一口氣了,我來到的時候,他醒過來一次,他在等你,所以讓我用銀針封住他最後一口氣息,我能讓他醒過來,但是醒過來之後。他最多隻有一刻鐘的命!”
張仲景目光低沉,低聲的道。
“不可能,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