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了一口濁氣,抬起頭,目光透過船艙的窗戶,看著遠處的海面之上,雙眸之中有一抹冷然的精芒,喃喃的道:“張燕啊張燕,希望汝不要讓某家失望!”
說一千道一萬,計劃再好也麼有用,他這麼就算做的在完美,如果張燕沒有能力從黑山殺出來,所有的一切,終究是無用功。
這一戰,張燕才是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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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黑山。
這一夜,夜色之下,茫茫一片的山峰之上,充斥的著一股濃濃的殺氣。
山崗處,有一片平房,這一片平房形成一個零零落落的營寨,包圍著最中間的房舍,房舍的大堂之中,燈火通明。
黑山軍的三大巨頭,十幾個大將,匯聚一堂,張燕高大的身軀,端坐在上位,左面的首位是楊鳳,右面是一個年約四十,比較消瘦的男子,陶升。
三人對視的一眼,氣氛幽冷,底下的眾將也不敢出聲了。
“渠帥,汝這麼著急的把我們都集合在的黑山,是不是有什麼大動作啊?”
楊鳳已經接近五旬,是黑山軍的老大哥,他率先開口問道。
他雖然比張燕年長,而且獨自鎮守上黨,麾下也有不少嫡系的黃巾兵馬,但是他一直都敬重張燕,願意以張燕馬首是瞻。
“諸位,有一件關乎黑山軍生死存亡的事情,需要和你們商量一下!”
張燕面容在油燈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