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小元寶好不容易才睡著,看你,又把他逗醒了!”蔡琰現在已經可以下床了輕微的走動了,她走過來,拍了拍孫權的手掌,嬌嗔的埋怨。
她把孩子抱過來,小心的搖著,唱著兒歌,哄他繼續睡覺。
“呵呵!”
孫權撓撓頭,訕訕一笑,道:“這個小傢伙是太惹人喜歡了,就喜歡逗逗他!”
“出去!”
蔡琰無語,她沒有經過這麼惡劣的父親,於是乎直接把他推了。
“難道這就是有了孩子,就不要丈夫的節奏嗎?”孫權很無辜的被蔡琰趕了出來,嘴裡念念叨叨的,表示心中有些憤憤不平。
這小傢伙的出世,都快把他在妻子心中的地位給擠出。
“可恥的第三者,你要不是我兒子,我直接把你剁成十八塊。”
孫權直接把他兒子冠上了挑撥他們夫妻感情的第三者,一邊怨念的念念叨叨,一邊走出的內院。
一刻鐘之後,他來到的平時東侯府官吏辦公的庭院。
東侯府是一個就九進九出的大庭院,佔地面積巨大,孫權一家就幾口人,加上下人和一百多護衛,安置在這裡一般的地方都綽綽有餘。
東侯府是朝廷批准的開府之治,麾下有長史主簿等官吏,當然,這些官吏的俸祿都是從東侯府發出來的。
這些官吏的辦公之地,也在東侯府的一個院落之中。
“君侯,我們沒有接到人?”孫權坐下里,看了幾分各地呈上來的奏書,不久就看到了徐庶帶著人都進來,有些搖晃的道。
“什麼意思啊?”
孫權目光依舊在手上的回來的奏書之上,東侯一系的官吏,奏書除了傳上了朝堂,也會臨摹一份,先傳回東侯府,讓瞭解一番各地的情況,他挑出來的幾份,看了看,沒有什麼要事,突然聽到徐庶的話,眉頭皺起。
“就是那個法孝直!”徐庶的面容微微苦笑。道:“你不是說要以東侯府最大的禮數接人,但是我們去了,等了大半天,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
“沒接到人,會不會是路上出了問題?”孫權目光看著的徐庶,從益州到江東。可不是一路太平的地域,吳國還好一些,但是據孫權所知,楚國境界亂糟糟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徐庶搖搖頭,道:“總之我帶著人大搖大擺的在十里亭,就是接不到人!”
十里亭,城外送人接人的一個驛站。
“稟報君侯,府外有人求見?”
這時候,一個親衛走了進來。躬身的稟報道。
“何人?”孫權問道。
“屬下不知道,此乃拜帖!”
“扶風,法正,法孝直!”
孫權接過拜帖,直接開啟,上面的秀氣的字型充斥著剛勁,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翹起了一抹笑容,道:“元直。你接不到人,人家已經自己找上門來。你親自去迎接一番,好好看看,來人能否有資格擔任的東侯府的長史!”
“好!”
徐庶聞言,點了點頭,對著這個能讓孫權如斯器重之人,他的來興趣了。帶著幾個人,匆匆的就走了出去。
“誰是法正?”此時此刻,已經是傍晚時分,東侯府大門,斜陽的光芒之中。徐庶來勢頭洶洶,目光凝視著在了那一道挺拔斯文的身影之上。
“在下便是扶風法正!”
白衣獵獵的法正挺拔的身軀站在大門口,抬頭一看,目光看著裡面的來人,雙眸微微眯起,他輕輕打量了一下來人,這一個人年僅不大,但是氣勢不凡,必然是身在高位者。
“汝要見東侯?”徐庶走上來,笑眯眯的問道,這個人給他的第一印象不錯,才能還不知道,但是性格之中明顯沉穩,老練,心裡承受能力強。
如今的他,貴為的金陵令,在吳國,算是一方巨頭,在金陵,更是的位高權重,能承受住他的氣勢,來人不凡。
“某得人所薦,所以前來拜見東侯!”
法正點頭,不卑不亢,沉聲的道。
“想要見東侯,不是不行,可是汝憑什麼啊?”
徐庶眉頭一挑,面色轉變,一臉的冷傲,聲音都變的尖銳起來,道:“東侯乃是吳國之王子,天生貴胄,權傾朝野,所見著之人,非王公大臣,便是軍中大將,吾一不是位高權重之輩,然而便是一方鉅商,財富通天之人,汝何也?”
“或權貴或財富,某皆然不是,某不過是一介寒門之子,孑然一身!”
法正面色不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