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能力非同尋常,極其擅於跟各種行業、各種來頭的人打交道。我開始後悔打傷九尾、金輪的事了,那種盲目的衝動根本就是不負責任的做法,畢竟大家還是要在北海道長期居留下去,何必為了點滴小事爭強鬥狠、大打出手?
隔著大門的玻璃,我看著蕭可冷笑容可掬地送走了警車,仰著臉看著趨近正午的太陽,微微發怔了一陣,才緩緩轉身走上臺階。我們的目光對接時,她露出更動人的微笑,眼睛裡閃過一剎那的燦爛光輝,亮得彷彿要將我的心靈全部照徹似的。
關寶鈴一直躺在沙發裡,悄無聲息。
我故意遠離她,也不再看她,走到洗手間裡去,對著古色古香的青銅鏡子反思著她敘述過的故事。
“她編這個故事來騙我,有什麼深刻寒意嗎?難道鼠疫看到的一切,就是關寶鈴故意做出來要別人目睹做為證據的?”如果連鼠疫的偷窺都能覺察的話,關寶鈴恐怕還掩蓋隱藏了自己本身的武功來歷。
鼠疫的輕功非常高明,他要有心躲起來偷窺,幾乎是不可能被別人發現的。
那麼,關寶鈴在施展障眼法之前,真的覺察到了鼠疫的存在?
我看著鏡子裡滿面陰雲的自己,伸手向前,摸著鏡子裡的那張臉,下意識地模仿著當時關寶鈴的動作,雙手滑向鏡框兩側。我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聽到水泡聲了,彷彿那種奇怪的聲音,自從關寶鈴的神奇消失後,就再沒出現過。
鏡子後面,鐵定是冰冷的石牆,而我也似乎不可能有關寶鈴那麼好的運氣,直接進入異度空間。
大門外傳來清脆的汽車喇叭聲,我聽到蕭可冷開啟大門的聲音,還有從心底裡發出的動人的歡笑聲:“十三哥,可想死我了——”
我撓撓頭皮,知道來的是“神槍會”的人,一想到蕭可冷對這些人竟然如此熱絡,心裡莫名其妙地一陣悽惶感湧出來。對於關寶鈴的微妙感情,剛剛冒出萌芽便被突如其來地腰斬掉了,而三天來蕭可冷時不時露出的對我的深情期許,常常會讓我有些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