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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女孩子“呀”的叫起來,向外掙扎著,無奈九尾摟得非常緊,輕薄地笑著:“小妹妹,這麼急去找情郎嗎?”

身為渡邊城的親信,九尾、金輪的勢力地位甚至已經超過了日本中級城市的副職行政長官,所以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如此放肆。再有,他抓住的是個中國女孩子,理所當然地可以肆意輕薄了。

女孩子水汪汪的眼睛向我望著,惶急地漲紅了臉叫著:“放開、放開——”

門外,黑色豐田車裡的四個保鏢已經下了車,嘻嘻哈哈地看著九尾的放肆行徑。後來的這輛車,只在門口位置露著半個車頭,車頭是一個賓士標誌,還有一個奇特的全球唯一的水晶球——毫無疑問,那是華人大明星關寶鈴的車子,而這個落在九尾手裡的女孩子,就是關寶鈴本人。

渡邊城與金輪抱著胳膊,看著苦苦掙扎的關寶鈴,饒有興致地作壁上觀。

忘記了哪位中日關係專家說過:“日本人幾乎是毫無人性的,在他們這個種族的男人或者女人身上,充滿了各種各樣複雜的獸性,但偏偏極少人性。”

光天化日下調戲中國女孩子,而且是在中國人的別墅區裡。

我沉聲叫著:“住手!”

其實,還沒叫之前,我的身子已經急速地躥出去,等到兩個字出口,已經抓住了九尾的腕子,重重地一扭,咔嚓一聲,先將他的腕骨捏碎。同時,我的右腳已經伸出去,在他小腿上一勾,手腳同時發力,把他旋轉著擲了出去,凌空飛出五米遠,“嗵”的一聲,重重地跌在大門口正中。

這一手,精妙無比地融入了日本柔道和道家“沾衣十八跌”的功夫,是在開羅城時,跟小燕切磋悟到的最新功夫。天下武技,絕對都是息息相通的,所有的目的都只有一個——“打倒、制服、殺死”對手,唯一不同的只是下手時的輕重而已。

我恨透了剛才九尾說的“滾蛋”兩個字,要知道,中國做為亞洲大陸的第一大國,其國民地位應該受到任何小國家子民的無比尊敬才對。目前,中國大陸的周邊國家,包括朝鮮、韓國、馬來、越南、尼泊爾……等等,就連歐洲超級大國俄羅斯都對中國客客氣氣,不管這種客氣和尊重是出自內心或者僅僅停留在表面上,至少都給足了中國人面子。只有“死性不改”的日本人,無時無刻不在明裡暗裡叫囂著“軍國主義、大和民族優秀論”,並且毫不掩飾對中國人的鄙夷——

我出手如此之重,只是替九尾的父母教育他做人的道理,免得這個狂妄自大的三十歲男人繼續在歧路上荒唐地墮落下去。

九尾跌出去的同時,我的手已經扯住了關寶鈴的衣袖,輕輕一拉,把她擋在身後。

金輪的右腿唰地踢了過來,並非日本傳統武功,竟然是泰拳中的“折竹腿法”,從一米五左右的高度水平橫掃,狠辣無比地踢向我的脖頸。這種毒招,幾乎是瞬間就想將我格斃的思路。

怎麼說,日本也是個講法律的文明社會,我不信他敢隨便殺人。

當然,我不可能讓他得手。

日本人學泰拳格鬥有先天性的不足,東亞人的膝蓋、臂肘、拳鋒這三處地方的骨骼鈣質積澱都沒有達到足夠的層數,於是導致硬度明顯不足。泰拳之所以攻殺凌厲,其殺招則全在這三處地方,舉“折竹腿法”的例子來說,橫掃的這一腳,只是攻勢的開始,接下來的肘擊、膝蓋頂、拳鋒封眼才是真正雷厲風行的殺手。

我只出了一腳,右腳腳尖輕飄飄地點中了金輪支撐腿的膝蓋內側,大概發出了十五公斤的戳刺力道。

金輪的高瘦身子陡然一震,無力地隨著腿勢空旋了一百八十度,竹竿一樣的身子向後倒下去,叭的一聲狠狠地跌在水泥路面上。那一點,已經踢折了他的膝蓋韌帶,沒有三個月以上的時間,是根本起不了床的。

門口的保鏢愣了,足有十幾秒鐘後,才反應過來,撩起西服外套,一邊向這邊跑,一邊從腰帶上拔槍。

渡邊城揚起兩手,發現新大陸一樣盯著我看了幾眼,做了個“撤退”的手勢。

保鏢們乖乖抬起九尾與金輪,塞進豐田車的後座。

“風先生好身手,不過你的武功再強,能擋得住山口組的衝鋒槍和狙擊步槍嗎?你們中國人不是一直說‘識實務者為俊傑’?放聰明些,大家合作,少不了你好處的,考慮一下,OK?”

隨即,他又向著驚魂未定的關寶鈴,冷森森地威脅著:“怎麼?是你要收購尋福園嗎?實話告訴你,這裡——

是我的,任何人敢在我的地盤裡撈食,最後的結果,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