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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部分

苦笑,因為近年來很多關於外星人駕臨地球的訊息,最終都被證明純屬瞎編亂造,經不起推敲檢驗。他不希望我跟關寶鈴敘述的也是同樣子虛烏有的事,這種苦笑的成分非常複雜。

“你們棲身的玻璃盒子,可以理解為外星人進入那個建築的水中電梯,而電梯的入口則在‘亡靈之塔’頂上的某一點上。理論上可以做上述分析,但這種理論,對實際發生的事毫無幫助。你說過,自己是在某種特定的情況下誤入那個空間,然後又是很偶然地被彈射出來,如果找不到電梯入口,一切都是基於憑空想像的假設。大海茫茫無邊,誰能再次找到那個地方?”

席勒無奈地轉動著手裡的鉛筆,望向蘇倫。

把一切未解之謎歸結於外星人,的確是地球人類科學家們的一種痼疾,彷彿一旦下了“外星人所為”的定義,便沒必要再做進一步的研究了。

“我相信,那個水下建築是真實存在的,閣下是研究生物學的,對這些與外星人有關的專業知識或許比較陌生吧?蘇倫,能否把所有資料傳往劍橋大學的異種實驗室,讓那裡的專家做一個詳細的研討鑑定?”我對席勒的推理並不完全贊同,生物學家最多隻懂得捕捉蝴蝶、觀察細菌,隔行如隔山,他的話怎會可信?

“呵呵,風先生說得對。不過,很巧合,我也是異種實驗室的特別觀察員之一,探討的科目正是地外生命在地球上的生存蹤跡。資料傳過去之後,仍會再回到我手裡,這部分有關地外生命的課題,最終定論都要由我來做。不好意思,基本上我剛剛做的敘述,就是你最終能得到的鑑定結論。”

席勒不卑不亢,輕輕地把鉛筆放在畫稿上,忽然長嘆著補充:“風先生,無論如何,我非常欽佩你。中國人有句古語,泰山崩於前而不變色——這句話簡直就是創造出來形容你的,無論何等惡劣的環境,你總能沉著應付,化險為夷。怪不得,異種實驗室的五位導師級人物一致向總統提出要求,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對你的身體細胞進行組織切片檢查,希望以這個研究結果來促進美軍士兵的戰鬥能力……”

我聳聳肩:“敬謝不敏,要研究,也是供給中國專家們來做,絕不會便宜美國人。”

此時,幾乎所有可信的答案,都是指向“外星人建築”的,也就是說,我跟關寶鈴在那個莫名其妙的玻璃盒子裡差一點被吸入外星人的水下基地?

我不敢再小看席勒,虛心請教:“席勒先生,水下電梯的動力又有可能來自哪裡?你們實驗室有沒有類似的例子?”

席勒點點頭:“有,從接到蕭小姐電話起,我便開始蒐集這方面的訊息,關於紅光與水下玻璃盒子的記載,共有兩條,資料就在蘇倫小姐這裡。”

蘇倫沉鬱地開口:“有記載的同樣例子,迄今為止發生過兩次。一次是在一九零零年的墨西哥灣,有漁民看到水下突然放射出巨大的紅光,直射天空。有大膽的漁民潛水下去,看到水中有急促下降的玻璃盒子,盒子裡搭載著四個身著白色太空服的人。他試圖敲打盒子外表,引起那四個人的注意,但根本沒起作用,盒子以不規則的執行速度一直墜入深海。他上岸後,逢人便說自己看到的是外星人,其後在墨西哥政府的闢謠通告上說,那隻不過是一次海軍部隊的秘密軍事演習而已。”

席勒面帶微笑地聽著,目光一眨不眨的盯在蘇倫的側面,滿含愛慕。

我感到了來自席勒的無形壓力,手術刀曾要我好好照顧蘇倫,但現在看來,想要照顧她的並非只有我一個。

“第二次同類事件發生在一九四五年八月,日本向盟軍投降前後,具體日期並不十分確定,只能籠絡記載為八月裡的某一天,盟軍受降艦艇‘密蘇里號’上的官兵看到海底有紅光激射上來。當時正是夕陽西墜的時候,紅光蓋過了陽光,一直衝向天空,直徑十幾米,持續時間長達兩小時。如果不是有重要的受降任務在身,艦艇的指揮官早就派人下海搜尋了,因為當時艦艇上駐紮著美國海軍最優秀的‘馴獸師’特別水鬼隊。這件事,曾記載於時任艦艇大副的約翰西的航海日記上,後來怕被同事們嘲笑而自己悄悄撕掉了這一頁。”

蘇倫的語調平緩而沉靜,目光平視前方,落在牆上掛著的那些筆觸散亂的緋句上。

我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的心情放鬆下來。不管席勒的來頭有多大,也不管他對蘇倫有多用心,潛意識裡,我覺得自己能夠重新贏回蘇倫的心——只要我願意。

以上兩條訊息能說明什麼?一條在墨西哥灣,一條在日本海,東西相隔萬里,似乎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如果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