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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做為雪蓮的一個變異品種,血蓮的數量極其稀少,身價更是昂貴到要用同體積的千足黃金來交換。

這枚鑰匙,與鼠疫手臂上紋著的圖案百分之百相同,那麼鼠疫與這兩扇門到底有什麼關係?

世間存在很多巧合,當我跟蕭可冷第一次看到鼠疫的手臂時,曾以為那會是紋身師從某些畫冊相簿裡找到的蓮花圖形,無意中與座鐘裡的鑰匙巧合。那麼,這一次,在幽深的海底,再看到同樣的圖案,就絕不是用“巧合”能解釋過去的事了。

“鼠疫到過這裡?或者鼠疫知道某些關於蓮花的鑰匙?”

這種問題,可以有無數個假設答案,但我知道,標準答案只有一種,那要從鼠疫嘴裡,親口說出來。

第三部 風林火山

— 第 1 章 … 盜墓之王,楊天到此(下)—

我試著轉動輪子,它也彷彿被凍結了似的,一動不動。已經到了門外,我很不甘心就在這裡止步,用力在門上推了幾次,結果可想而知,門緊閉著——“門裡,會不會也是一個水中的世界?”

在這種深度的水裡,只要開啟一條門縫,強勁的水壓將會瞬間把門撞開,直到裡面的每一寸空間都被水灌滿為止。這麼一想,我突然洩氣了,原先一廂情願設想過的“門後有人、可能是大哥楊天”如肥皂泡一樣破滅了。

即使大哥已經練成了“鮫人雙肺”,也不會長時期將自己藏在陰暗的深海里。他那樣胸懷天下的大英雄,任何時候都不會把自己幽閉起來,變成海底默默無聞的小丑。

我失望地放開了旋轉輪,後退一步,打量著兩扇門與石壁的接縫處。

門的寬度大約在六米左右,高度三米,與石壁的結合嚴絲合縫,就像是某種神奇的力量硬生生地把門框塞進了石壁中一樣,看不出一點人工鑿刻的痕跡。這一點,跟我曾經參觀過的前蘇聯水下軍火庫的入口有本質的不同,與眼前的門口相比,後者簡直是拙劣之極的兒童手工課作品。

上面、下面、後面都是廣闊無邊的茫茫海水,此刻只有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停留在這裡。如果不能進入門裡搜尋一番,邵黑的“傳心術”今天所做的一切都只是荒誕無聊的鬧劇,沒有絲毫實用價值。

“你想……穿過門扇嗎?”邵黑微弱的喘息聲響在我耳邊。

“對,門後面有什麼?來這裡一次,如果只是潦潦草草、走馬觀花地看,沒有任何價值,對於揭示冥想堂下的怪井也沒有幫助,我們忙碌了一整天,豈不都成了無用功?”氣可鼓不可洩,當我想通了門內是另一個水中世界時,焦灼迫切的心情已經消退了一大半。

其實,我來北海道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尋找跟大哥楊天下落有關的線索,包括刻意地留在楓割寺裡救醒藤迦這件事,也不過是為了弄清楚《碧落黃泉經》上的內容,為搜尋大哥搭建可能的行動網路。

與大哥有關的事,我會不遺餘力去做,當作生命裡的第一等大事。

“我會再試一試……目前你所處的深度,已經超出了我的遙感極限,張老大,我們……一起倒計時,這畢竟……是……是一次突破性的嘗試……十、九、八、七、六……”

邵黑的身體工作狀況,完全取決於張百森灌輸過去的內力強弱急緩。我再次靠近大門,雙手握住蓮花鑰匙,喜歡能有奇蹟發生,可以把它帶走。不管兩柄鑰匙到底如何使用,我都想把它們湊在一起,全部掌握在手裡。

或者我的身體裡,也流淌著大哥“盜墓之王”的那種天性,對於精緻華美的古物有與生俱來的偏好。我連續兩次發力,緊握著鑰匙往外拔,卻仍然沒有結果,只能頹然長嘆:“或許真的需要一把強力的老虎鉗子,才能拔出這柄鑰匙吧?”

我的嘆息陡然出現了回聲,因為剎那之間,我的身子已經進入了門裡,後背緊貼著冷冰冰的大門。

門裡沒有一滴水,空氣乾燥純淨,腳下是堅硬平整的黑色石頭地面。視線所及,一條與大門等寬、等高的扁平甬道,一直向前延伸著。沒有燈光,只有石壁表面放射著微弱的白光。

我在石壁上輕輕摸了一把,憑手感可以得知,這座甬道是開鑿在普普通通的火山岩山體裡。站在這裡,我忽然覺得有希望大大落空的悵惘,原先以為鐵門後面會是外星人的地球基地、大國的隱密武器設計工廠或者是近代海盜的藏寶庫。

“竟然什麼都沒有,甬道會通向哪裡呢?”我試著向前邁步,手指再次按向石壁時,突然發現上面刻著一行橫平豎直的大字。

此時我手掌下按的是一個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