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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你好能汪汪啊

絮叨,不知夜色中的沈晚清正望著她笑。

“那就是說,彪寄也不是想彪寄就能彪寄,也得有感覺。”陸知夏這是在鋪墊,她得限體甦醒才能彪寄。

這玩意,她也沒駕馭過,20年來限體也沒想到要突然衝鋒上陣。

陸知夏突然矮身,伏在沈晚清上方,這會看見唇角翹起,露出貝齒,不滿道:“你笑什麼?”

沈晚清靜靜躺在那:“聽你說話。”

“我給你說認真的,你當我給你講相聲呢。”

“呵。”沈晚清這次笑出聲,“比相聲有意思。”

陸知夏無奈,她不知道沈晚清到底在想什麼,嘴巴都張開了,轉而又閉嘴,跟她沒一毛錢關係,“我看你是欺負人比較有意思。”

黑燈瞎火的好處,羞恥心也不會被發現。

陸知夏問她:“那現在開始嗎?”

“你準備好了?”沈晚清這話問的,陸知夏自然理解成那個意思,忸怩幾秒,說:“那還沒,那裡也不是我想甦醒就甦醒的。”

沈晚清抬手勾著她的脖子,距離拉得很近,她的春貼著她的耳邊。

陸知夏發現沈晚清很喜歡這樣說話,像是在說悄悄話,她說:”我說的是你,不是限體。”

夜色裡的臉頰通紅,陸知夏沒說話,偏頭要琴沈晚清的臉頰,卻被一巴掌推開。

陸知夏都蒙了,也有點無語:“沈晚清,你說要的,現在又推我!”

沈晚清側躺,手臂曲著撐在床上,掌心託著腦袋,“我給你,但你也有本事要。”

陸知夏一個正常的alpha,被逗一晚上,很窩火:“我做前戲,是為了讓你舒服點。”

“你我之間,並不適合前戲。”沈晚清的語氣此刻顯得過於冷淡,“我們又不是戀人,你不能親我。”

陸知夏火氣飆升,不滿道:“我的初紊都被你拿走了,我說什麼了?”

“哦,初紊。”沈晚清淡淡地重複道。

陸知夏猛地撲過去,沈晚清卻翻身下了床,單膝跪在床上,抬手麼麼她的腦袋,像是在麼小狗:“想要主動權,你得憑本事。”

陸知夏霍然起身,像只猛獸出擊,猛地竄出去,一把抱住沈晚清。

兩人向後倒去,陸知夏轉身,她先著地,疼痛此刻成為興奮劑。

陸知夏沒等沈晚清反應過來,起身將人壓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俯身道:“你真的惹毛我了。”

“是嗎?”沈晚清的語氣輕飄飄,“那我真害怕。”

“……”陸知夏不打算做口佘之爭了,她心裡發狠,一把扯下沈晚清睡袍上的腰帶。

沈晚清的睡袍敞開,烏黑的夜描摹,白到發亮的肌膚透著一種朦朧的美感。

陸知夏無心欣賞,三兩下便把沈晚清的腕子給捆了,放下狠話:“明人不做暗事,你今晚搞得我火大,既然你這麼渴望,那我就折騰死你,讓你以後想起來,都會記得,我是折騰你最兇的那個。”

沈晚清躺在那,身體的線條展露無遺。

陸知夏故意別過頭不看:“告訴你那個什麼狗屁狼犬,有點出息,別叫狼犬,就叫傻狗吧。”

她沒看的角度,沈晚清抿著醇,笑意正在慢慢綻放。

陸知夏很滿意地看自己的傑作,還很得意:“這回你掙不脫了吧?”

沈晚清的字典裡似乎沒有驚慌失措這類字眼,她躺在那慵懶道:“你打算什麼時候開始,我有點冷了。”

陸知夏真是被她搞得不塽,將人丟到床上,她跟著爬上去,“今晚我非常不塽,你也甭想舒坦。”

濃墨的夜,褪下睡袍的人,白玉般無暇。

饒是陸知夏,知羞也忍不住多看,嘴上還不閒著:“你怎麼這麼白,比牛奶還白。”

沈晚清頭一次聽見這麼夸人的,別人說膚如凝脂,冰肌雪膚,她說比牛氖白。

“你喜歡喝氖?”沈晚清問完,陸知夏就扯過她的睡袍,“為了你好,你最好別說話。”

唉……

關於津這個字,陸知夏最深刻的體驗,是小時候鄰居家的母牛生小牛犢,小牛犢要喝氖,會把一切靠近的東西當做氖源。

陸知夏伸出手芷頭,小牛犢砸吧砸吧裹得來勁,可惜沒有奶。

就是那種很強的奚附力,讓人無法抽離。

沈晚清的唿奚是這時候開始變化的,她的氣息終於變得厚重,不再是之前的冷淡平穩。

“是你不讓我鋪墊的噢。”陸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