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西涼,開始實行新政。向東嵐學習農耕與商業知識,無論是政治、經濟還是文化上都有了極大的進步。是唯一可以與東嵐對抗的陸上大國。
除了這兩個大國以外,其餘則零零散散的分佈著一些小國,這些小國大多依附著這兩個大國,有點春秋戰國諸侯國的意思。
當我知道了這個國家的歷史後,我心中不免有些落寞。我大學竟然去學了沒用的歷史系,想我當年看穿越時還信誓旦旦地宣稱,若我穿越肯定是預知未來的超級女巫。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去學文學,古代文學簡直就是為架空服務的嘛……
除了瞭解時代以外,我還順便讓陳先生教了我這個年代我文字和一些必備的文化。還好,這裡的文字其實與我們現在的文字也差不了多少,加上我這個身體年紀小,接受能力特別強,幾乎可以過目不忘。
第二件事是學武。
雖然我認為我的穿越史可能就只能呆在這個小山村範圍內了,但是迫於我這隻惹事的酒瞳,我還是決定學些防身的本事。
其實說是學武,不過就是從小虎那裡學些三腳貓的拳腳,完全不是傳說中飛簷走壁、一掌劈開一棵大樹的什麼武功。我估計小虎父親失蹤前應該是個江湖人士,他教過小虎一些皮毛的拳腳,結果卻讓這個小鬼用這些可能完全變調的拳法來教我這個完全沒學武天賦的人,其結果可想而知。不過我終究還是學了那麼一點,對付個小狗小貓的還是不成問題的……(作者狂吐血!)
順便說一下,自從“雞蛋門”事件發生以後,小虎待我真的很好。雖然他口上還改不了叫我妖精,眼神卻明顯柔和多了,甚至我曾有那麼幾次幻覺他看的眼神裡充滿了憐愛。以至於我這個二十幾歲的心理年齡極度不平衡。
第三件事,當然是極其重要的,就是擺弄那隻該死的鐲子。
可是這件事絕對比頭兩件事難得多了,不管我用水澆它,用火燒它,用刀威脅它,還是用我的毒舌罵它,把我自己的手弄得遍體鱗傷,這該死的鐲子依舊和我來時一樣,絲毫沒有一點要送我回去的意思。以至於我都懷疑到底是不是這個東西送我來這裡的。
我在這個平靜的村子裡一呆就是五年,沒有人來找過這個身子身前的主人,也沒有人來為難我。我喜歡和陳先生天南地北的神侃,喜歡他看到我吟出“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後長大了嘴的神奇表情;喜歡和小虎用極其粗糙的套路教我自編的拳法;喜歡和村子裡的阿蓮、小花、豆子一起完躲貓貓,喜歡他們聽了我講的醜小鴨的故事後興奮的神情……
總之,這五年是快樂的,無憂無慮的。可是就在我準備提早動手寫我的《鄉村回憶錄》時,變故卻悄然發生了。
那年冬天,小虎硬帶我去村邊的山上看野梅。天很冷,剛下過雪,大地白茫茫的一片,山上的老杉樹上掛滿了銀亮亮蓬鬆松的雪球,稍一有震動,便簌簌的落了下來,這是個很美的冬天。我記得小虎的臉上充滿了興奮的神情,他已經十四歲了,原本肉乎乎的小臉開始清瘦下來,多了一份小男子漢的英氣,但依然藏不住稚氣。
當他領著我穿過一條窄窄的雪道,順著岩石爬上一個小山坡,看到一株鮮紅的野梅時,抑制不住的興奮讓他的小臉通紅通紅的。
他說:“妖精,這野梅好像你的眼睛。”
我極度不滿這個小鬼連看野花都不忘諷刺一下我的眼睛,因此狠狠地瞟了他一眼,然後投去一個極度鄙視的眼神。沒想到,他卻一點也不在意,臉上充滿了笑意,我覺得他是在嘲笑我。
回家的山路上,我手裡多了一隻小小的紅梅。我真不明白,為什麼那小鬼死活都要爬上危險的陡坡摘這麼朵破花下來,摘下來了卻又說不好看,硬要塞給我。正當我想著這個極其無聊的問題時,小虎可能見我一路不聲響有些悶得慌:“誒,妖精!你怎麼不說話呀?生我氣了?”
我轉頭向他做了個鬼臉,原以為他會向我張牙舞爪,沒想卻見他一臉恐慌的盯著前方,我從沒見過他這樣的表情,那眼神我閉上眼仍然能清楚的記起。
一種不祥的預感籠罩我心頭,我轉過頭,向他眼望的地方看去,瞬間,我竟顫抖了起來。我們的家,那個平靜的村子,閃動著無數火光。白煙在各處飄起,恍惚中,傳來陣陣廝殺聲。
連續數週的大雪,使附近山頭的山賊斷了糧,往常斷不會下山的山賊們衝進了村子。
我看到小虎的眼中充滿了仇恨,那從眸中透出的殺氣,你絕不會相信這眼神來自於一個十四歲的男孩。他瘋一樣的衝下山去,我明白他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