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平淡的看著那個男子,反問道:“需要嗎?”
那男子冷哼兩聲,開口說道:“有時間我會和師兒說,讓他將惑心蠱的解藥還給你。我央央大雍天子,豈可受制於人?”
徒臻聞言,輕柔的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不必了。”
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瓶子遞給徒贏,似笑非笑的說道:“這個便是他當年給我種下的惑心蠱。現如今,我完璧歸趙。”
徒贏目光一凝,神色莫名的看著徒臻手上的白玉瓶子。和煦的日光傾灑在瓶身之上,越發顯出這瓶子的瑩潤光潔來。
徒臻微微勾了勾嘴角,開口說道:“當了三年的皇帝,朕唯一學到的一件事情,便是絕不受制於人。”
徒贏嗤笑一聲,伸手將那白玉瓶子接了過來,口中笑道:“三年不見,倒是本王小瞧你了。”
徒臻負手而立,但笑不語。沒人知道為了將這勞什子東西弄出體外,這麼多年他遭受了怎樣的磨難。又得避著血滴子,又要避免動作太大驚醒了體內的蠱蟲打草驚蛇,傾國之力殺人無數終於讓他找到了剖離惑心蠱的方法。時至今日,他終於可以按下心來。
徒贏神色晦暗不明的打量了徒臻半晌,最終,不得不歎服道:“怪不得我會敗在你的手中。論手段殘忍狠辣,我確實不如你。”
畢竟,徒贏能做到的是對別人狠。而徒臻,他根本不在乎人命,對別人狠的同時,對自己更狠。
徒臻看見徒贏動容的模樣,難掩志得意滿的勾了勾嘴角,旋即遲疑的看了上皇一眼,開口說道:“看父皇適才的舉動,興許是真的後悔的。畢竟你從小跟在父皇身邊長大,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