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我這兒沒有喝的。”
“奶茶粉我這就派人送來,至於來你這喝茶的事情,恐怕得以後再說了!”薛蟠搖了搖頭,有些沒精打采的說道。
“這是怎麼了?”甄寶玉見狀,詫異的挑眉問道。
“我要上京了。”薛蟠撇了撇嘴,開口說道。
甄寶玉心下一驚,有些摸不著頭腦,“不是說要等過了年再說嗎?怎麼會突然提前了?”
“有點事兒。”薛蟠支支吾吾的,也不說清。甄寶玉見狀,也就不再問了。當即開口道:“正好我如今在家呆的也有些厭煩。你若是這麼急著上京,我不若一塊兒跟去,趁著春闈前走動走動,也好過天天在家裡死讀書。”
“你早這麼想不就好了。”薛蟠興奮的裂開了嘴,這才想起一旁的林墨之,連忙解釋道:“墨汁兒此番也是和我們一同進京的。你就和我們一道過去,路上也和墨汁兒好好親近一番。讓他指點指點你考場上需要準備的東西,比起你這閉門造車豈不好了很多?”
甄老太君見狀,立刻笑不攏嘴的道:“那可真是太好了。要說我們家祖祖輩輩,也沒出過什麼正經的讀書人,就更別提下考場了。就是寶玉這麼一遭也是蠍子地粑粑——獨一份兒。我們正愁著怎麼給他安排打點呢,你就帶著小狀元郎過來了。這不正是瞌睡遞上了軟枕頭,老身都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了。”
甄寶玉聞言也是大喜,立刻起身恭敬道:“此番上京,還望林兄不吝賜教。”
“你是蟠兒的好友,自然也是我的好友,那就不必這麼客氣了。”林墨之微微側身避開甄寶玉的恭敬,微笑著說道。
“那我就——”
“呦,我可聽說來了貴客了,快點讓我見見,是個什麼樣出彩的人物?”話音剛落,從外頭猛然進來一個年約二十的婦人,頭上掛著琳琅滿目的釵環步搖,身上穿的是奼紫嫣紅的綾羅綢緞,間或帶著分量頗重的項圈兒,手鐲,彩繡輝煌,金光閃耀的。進門就衝著林墨之上下打量,方才挑眉說道:“果然是個風度翩翩的少年佳公子,真真比書上寫的那才子還多了兩分文氣呢!”
“就你嘴甜會說話。”甄老太君說著,伸手招呼過那婦人坐到自己身邊。
那婦人笑著說道:“老祖宗,我說的可都是實話。你說著戲文裡頭的才子,中狀元那也是有的,可是三元及第的文曲星又有幾個呢?”
甄老太君一聽也是,當即點頭說道:“也是這麼個禮兒,我朝建朝許久,恐怕這林相公也是頭一份兒呢!”
“可不是嘛!所以咱們家寶玉沾了小林狀元的才氣,明年春闈定能榜上高中呢!”那婦人立刻趕上來湊趣說道。
甄老太君聽了那婦人討喜的話兒,也連連點頭。口中不住的說道:“那可要好好謝謝林相公了。”
林墨之這邊淡然一笑,身體前傾,連道不敢。
一旁沉默許久的二夫人突然出聲問道:“不知小林相公今年多大,可曾說了親事?”
其餘眾人聽了二夫人的話不由得面面相覷,有些摸不著頭腦的看著二夫人,俱都不說了。一時間火熱的氣氛突然冷淡下來,頓顯尷尬。二夫人見狀,有些懊惱的皺了皺眉。
林墨之見狀,故作不知,微微涵身,開口道:“子毓年十八,之前一直忙於學業,後一朝高中,蒙聖上垂恩,添為一方父母,又是三年,如今正要回京敘職。因此倒不曾談婚配之事。”
那二夫人立刻笑道:“之前年歲尚小,不曾談過婚事也好。只是如今年歲大了,再不談也不合適了。我這裡倒有一家人選,說來給林相公聽聽。就是我孃家侄女——”
林墨之不動聲色的勾了勾嘴角,起身答道:“婚姻之事,向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由不得子毓自行作主。還請二夫人見諒。”
“這倒也無妨,你暫且聽聽。回去之後再和你母親說說——”
“二嬸孃。”甄寶玉見二夫人一幅看不出眉眼高低的模樣,連忙出聲打斷了二夫人的話。“林兄第一次登門造訪,您說這些個做什麼?”
“我也只是說說,何況這兩家門第也算般配——”
薛蟠向來膈應除了甄家大房之外的所有人,如今見著二夫人還是一幅渾渾噩噩的模樣,當下也不給她留臉面。嗤笑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二夫人笑道:“二夫人恐怕還不知道吧?墨汁兒前些日子剛被揚州巡鹽御史林大人過繼到膝下。如今也算是朝廷二品大員的嫡子。況林家祖上也曾襲過列侯……門第這一塊兒暫且不提,你確定要把你們家那個嫁了三次都沒嫁出去的破落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