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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吩咐道:“你去給我倒一碗酸梅湯來。我嘴裡沒味兒,想喝點酸的。”

“哎!”瑪瑙無奈的點了點頭,端著醒酒湯走了出去。

這邊薛蟠挺著頭疼漱了漱口,瑪瑙也就端著酸梅湯走進來了。酸酸的一碗湯進了肚子,不過片刻就開了胃。薛蟠本就因為醉酒睡死了過去,基本上一天都沒吃飯,這功夫不免覺得飢腸轆轆起來。

開口吩咐道:“你去告訴廚房,給我做個麻團,一碗菜粥,再用紅油拌個橄欖小菜兒,我想吃了。”

“是!”瑪瑙口裡應著,又馬不停蹄地掀了簾子走出去。路過正室的時候,裡頭傳來薛之章的聲音。“可是蟠兒醒了。”

“大爺剛醒,吃過了一碗酸梅湯,現在覺得有些飢餓,讓我吩咐廚房做點吃食來。”瑪瑙隔著簾子輕聲回道。

裡頭一時沒了動靜,不過片刻,薛之章披著外衣走了出來,衝瑪瑙說道:“吩咐廚房快點做,別餓著哥兒。”

“是!”瑪瑙應了,加緊了腳步走出去。

薛之章這廂進了側室,看著穿著中衣在桌子旁邊坐著的薛蟠皺眉說道:“怎麼不披著點兒?”

說著,伸手拿過搭在架子上的外衣給薛蟠披上了,又伸手探了探薛蟠的額頭,滿意的點了點頭,“好歹不熱了。”

又問道:“頭還疼嗎?”

“好多了。”薛蟠點了點頭,肚子又是一陣鳴叫,不由得赧然說道:“就是有點餓。”

“就早上吃了一碗稀粥挺到現在,能不餓嗎?”薛之章皺著眉頭斥道:“知道自己酒量淺還喝什麼,青天白日的,耽擱多少工夫?再有兩次,身體都餓壞了。”

薛蟠吐了吐舌頭,舔著臉笑道:“不是陪著四爺喝一杯嗎!”

“你少拿著四爺做垡子,蔣源傳回來的信兒可是你執意要喝的。”薛之章似笑非笑的看了薛蟠一眼,道:“我聽說你今兒在福源館雅間兒裡頭很是出彩啊,滿大街的人都為你駐足了。”

薛蟠更是赧然,上輩子喝酒後上KTV都變成習慣了。到了這輩子也沒改過來。

看著薛蟠有些羞澀、不自在的面容,薛之章也捨不得多說了。伸手給薛蟠攏了攏衣襟,方才柔聲勸道:“以後沒事兒可別喝酒了!頭暈目眩的多難受?你爹我是為了應酬,沒辦法。可不希望你也遭這罪。”

“恩!”薛蟠乖乖的點了點頭。然後將今日酒席上的事情和薛之章詳詳細細的說了一通。待薛之章聽到龍四爺向薛蟠要玉米等物的種子的時候,略有所思的捋了捋鬍子,笑道:“既然這龍四公子有造福百姓之意,我們自然要成全一二。旁的且不說,若真的讓龍四公子弄出了這樣的政績,陛下也會高興的。”

薛蟠有些無謂的點了點頭,開口勸道:“歷來那種事情都是風險大,投資大,利潤未必大的生意。我們薛家如今不愁吃穿,也不礙旁的。他如今要這些個沒什麼用的東西,我們樂得舉手之勞。他若是要得多了,我們還是避著點好。”

薛之章一聽,搖了搖頭,伸手摸摸薛蟠的發頂,柔聲解釋道:“傻孩子,朝堂上的事情你看不清透。要知道,有些時候,不作為就已經是反對了。”

薛蟠聽得懵懵懂懂,不過他還是相信自家老頭子的政治素養的,因此順從的點了點頭。只是眉宇間依舊有些茫然不辨。薛之章看在眼中,剛要開口調、教,門口的大紅猩猩氈一陣晃動,竟然是穿戴整齊的薛夫人捧著托盤走了進來。

薛之章不由得驚聲低呵道:“你怎麼也醒了?怎麼是你端著托盤進來了,瑪瑙呢?”

“我出來的時候剛好碰見了瑪瑙,就把托盤接過來了。”薛夫人柔柔的勾了勾嘴角,嗔怒的看了一眼薛蟠,又抱怨道:“兒子喝成那樣,你都睡不踏實,我又怎麼睡得著?”

將托盤放在桌子上,將菜粥、麻團和紅油橄欖菜一一擺到薛蟠面前,柔聲說道:“快點吃吧!餓了一天了,餓壞了吧!”

薛蟠聞著米粥的香氣,眼眶子突然一熱,低頭吸了吸鼻子,這才仰起臉笑道:“兒子一時貪玩,竟然累得父親母親連覺都睡不踏實,實在是兒子的不孝,今後再也不喝了。”

“就會說好聽的。”聞言,薛夫人忍不住的加深了嘴角的弧度,伸出手摸了摸薛蟠略帶著點嬰兒肥的臉蛋兒,柔聲說道:“知道爹媽擔心你,以後可掂量著來。你現在還小,不喝也就罷了。等你長大了,這爺兒們家家的整日裡在外頭應酬,哪有滴酒不沾的。到時候豈不顯得疏離不合群了?只是好歹也得顧及一下自己的深淺,千萬別多了,累得自己難受。我們也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