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溫沁微怔。
……
顧良忱拉開了車門,心裡有些緊張——她有些日子沒有開車出門了。
冷不丁的,身邊湊上了一隻吐著舌頭的二哈。
“主任!”餘溫沁迅速拉回了二哈,呵住了它對顧良忱的親近。
顧良忱汗毛直立,驚嚇過後有些不好意思。
“我有點怕狗……”顧良忱道,“你牽好它。”
主任偏著腦袋,用“智慧的眼神”望著顧良忱,尾巴搖得歡快。
“汪!”
顧良忱插鑰匙的手微抖。
餘溫沁不知從哪裡摸出了個止咬器給主任戴上,rua著狗腦袋安慰情緒。
車內消停了,大白和主任一左一右坐在餘溫沁身邊,像極了左右護法。
顧良忱終於能安心開車了,她的注意力集中在路況上,沒有注意到餘溫沁凝望著她的眼神。
全神貫注的顧良忱表情很淡漠,下午的陽光有些烈,餘溫沁看著她放下遮陽板,微眯眼睛。
明媚的陽光撒了進來,顧良忱搭在方向盤上的指節像極了溫潤的玉製品。
餘溫沁收束視線,斂眸望著自己的指尖。
*
她們先去寵物醫院給貓貓看病。顧良忱一路都安靜地跟在餘溫沁身邊,只打下手,從不說話。
流浪貓的口炎比較嚴重,醫生建議拔牙治療,住院觀察,絕育後放歸。
初期治療費用將近三千,顧良忱看向餘溫沁。
說實話,顧良忱對於貓咪的喜愛遠遠比不上餘溫沁。她其實一直不太理解餘溫沁的這份執著。
追溯起當初分手的原因,其實有一條就是關乎寵物問題的。
顧良忱覺得毛茸茸的小動物很治癒,能理解寵物長久陪伴給人帶來的情緒價值,但她當時並不能深切感受到餘溫沁的難過。
她們相識時共同投餵的那隻大白貓,在假期裡被來往的車輛撞傷了,開學後不久便死去了。
聽聞這個訊息,顧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