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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爆炸了……

我忽然醒來……

發現維平家裡的鍾已經停了,應該是晚上的11點25分停止工作了,一顆鞠躬盡瘁的電池終於等到放假休息的機會了,我想。

我仍舊懶散地躺在維平的床上睡,而後夢又如期而至地來了……

這次在我的夢裡終於出現飛機了,我拎著兩捆杜雷從北京帶回來的“京蔥”,順勢走在飛機場的候機大廳裡,北京的蔥此時就像是“精蟲”一樣的引人入勝,我在每一個人的眼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想。

我穿過狹長的飛機安全通道,徑直走到飛機場的停機場地,我坐的是慢機,我一直以來都認為這個世界上的一切東西都是相對存在的,火車有特快也有特慢的,那麼飛機也應該是有快機慢機兩種形式的。

最後我登上了所謂的慢機——直升機。

後來我終於明白這個型號的直升機真正的含義,它最多隻能坐5個人,其中要用2個人來駕駛飛機,其他三個人則要不停的變換位子,來保持飛機在飛行期間的飛行方向。這樣的慢機很實用也很節能,並且是客運機場得以在強大的石油危機之下還可以正常發展的最好客運手段。

其中的一站我們竟然停在了一個建築物的腦袋上……

最後我和其他兩名一起乘坐這個航班的哥們,在中途採取集體緊急迫降——跳傘的方式,下機了。

結果證明我們集體暈機了。

後來我開始慶幸我沒有選擇05直升機,這樣的航班要由旅客自己去撞擊這個世界,並且是那種撞在冰山上,你還不知道直升機的離合器在哪的沒有選擇的餘地。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暈機的後遺症狀——昏昏沉沉。

不過此時我可以確定天已經放亮了……

突然傳來敲門聲,我斷定不是大叔就是兩個姑娘,來做的事情不用想象就一定是叫我一起去吃飯這類杜雷一直有所感應的事情。

我起身去開門,杜雷意外地站在門口,我說:杜雷,你不是已經坐火車去北京了嗎?

杜雷黯然失色地走進屋子裡面,絕然倒在沙發上,說:哥們,遞我一根菸!

我掏出一根菸放在杜雷的手裡,說:怎麼回來了!

杜雷把煙插在嘴裡,沒有回答以上的任意問題,我隨後掏出打火機遞給了杜雷,杜雷接過打火機並沒有順勢點燃嘴裡的煙,只是拿在手裡,我說:是不是晚點了?

杜雷仍舊咬著叼在嘴裡面那隻原本就沒燃燒的香菸,我沒有再問杜雷。

這個寥寂的時刻門口再次傳來充滿激情的敲門聲,我斷定這麼有激情的聲音著實應該是收水電費的,我轉身出去開門。

開門之後,闖進來兩個人,更加意外的事情誕生了:維平和程秋海終於回家了。

我關上房門,說:你們兩個怎麼提前出院了。

維平說:哥們給我一根菸!

我掏出一根菸轉手遞給了維平,維平掉在嘴裡並沒有點燃嘴裡的香菸,我看著維平的樣子,沒有說話,我轉身走到程秋海的身邊說:程秋海,你們兩個怎麼提前出院了。

程秋海笑了笑沒有說話……

這個時候我覺得這個世界莫名其妙的恐怖,兩個只是叼著煙並不吸的男人,一個只會微笑的男人,一個只會問些為什麼卻至今還沒有答案的男人,這是令人窒息的現象,至少在這個時候這樣一個場所。

這個時候程曉蕾和趙值上樓來找我,我開門告訴她們兩個今天早上發生的所有異常現象,趙值看著我說:杜雷回來了?

我只是點了點頭……

程曉蕾也看著我說:我哥也回來了?

我仍舊只是點點頭……

趙值和程曉蕾小心翼翼的走進維平的房間,我說:大叔怎麼沒有來?

趙值說:去公園下棋去了。

這是我今天醒過來以後得到的第一個答案。我不敢忘記我的一切,就是這個原因什麼都是第一次,都應該留有充足的記憶,至少在此時此刻,我想。

程曉蕾走到程秋海的身邊說:哥!你怎麼出院了?

程秋海仍舊微笑著看待這個世界……

趙值走到維平的身邊說:維平!你們怎麼出院了?

維平仍舊叼著那根沒有點燃的香菸,安靜地注視著這個充滿離奇的世界……

很顯然兩個姑娘做著毫無意義的事情,處在這種狀態下的兩個男人是決不會說出任何她們關注的結論,我想。

趙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