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笑臉,就好像現在她就很恭敬地問:“大天師,您看夜柯摩總監這個計劃是否可行?”
雍博文在軍事這方面也是外行,聽著夜柯摩的計劃不錯,便當即拍板同意,並要求立即付諸實施。
夜柯摩得了肯定,得意非常,信心滿滿的表示自己一定會好好完成這項光榮的任務,讓火炎旗幟重新飄揚在王朝的天空中。
在會議結束之後,雍博文單獨把火英留下來,要私聊幾句,甚至連翻譯惡鬼都沒有留下,其它人自是不敢隨便問老闆要聊什麼,乖乖識趣地起身離開,倒是火英坐在那裡忐忑不安,還以為這大天師又想出什麼妖蛾子,打算再加價呢,自古以來,這生意半途加價的事情屢見不鮮,人間地獄概莫能外。火英不安的不是大天師有可能加價,而是自己簽了那條約之後,能抵押的都抵押了,能賣的都賣了,現在唯一可剩的不過就是這個女皇的名頭,難道這位大天師已經不滿足幕後操控,打算自己當個皇帝玩玩?那這場復國可就成了天大的玩笑了。
於是當雍大天師剛開口說了個“火”字,火英公主就立刻站了起來,用生硬的漢語道:“尊敬的大天師閣下,您對我的幫助我萬分感謝,復國以後,我願意傾盡所有來報答您的恩德,但是我現在真的是一無所有了,除了皇冠再沒有任何東西可能償付您,如果把皇冠給您的話,那我的復國還有什麼意義?”其實也就是因為兩者種族不同,無以為報以身相許這種報答方式行不通,要不然火英或許也會說出來。
雍博文愕然道:“你在說什麼?我沒有想過要你的皇冠,當初簽訂協約是幫你復國,我怎麼可能撕毀協約要你的皇冠?再說了,我要你的皇冠做什麼?”
“那您,您,留下我想說什麼?”火英困惑了,想不出兩人除了這樁對她而言極為悲劇的生意外,還有什麼可聊的。
“我想說的是夜柯摩的復國計劃。”雍博文笑著示意火英坐下,“我覺得夜柯摩的這個計劃雖然好,但時間拖得太久了些,每過一天,王都叛亂者的政權都會穩固一分。時間對他們有利,而對我們不利。”
那剛才你還同意,怎麼不反對,你要是反對誰敢贊同?
火英腹誹了一下,但卻不敢這般說,只好問:“那您的意見是推倒這個計劃,重新設計嗎?”
雍博文搖頭道:“不,這個計劃很完美,完全可以進行。不過,我還有更簡單直接些的計劃可以同時施行,這就需要你的配合才能完成!”
火英不解地問:“為什麼要兩個計劃同時執行?”
“因為夜柯摩這份計劃實在是設計太好了,任何知道這個計劃的人都會相信這就是我們真正要做的,就會按照這個計劃來防範,採取應對措施。足夠為我的計劃做掩護了。”雍博文頓了頓,開始說重點,“我的計劃是,不必進攻沿途城市,而是直取王都,消滅那些叛亂者,將戰爭傷害控制到最小層面,讓這場政變起於王都,滅於王都,到時候對那些地方勢力,便可以傳檄而定,再慢慢消減他們的力量,以期實現真正的統一!”
雍博文骨子裡有種賭徒般以小博大敢冒大風險的性子,所以當初他才敢隻身一人就在高手雲集的高野山製造混亂逃亡,才敢隻身上東京救巖裡麻央,才敢獨赴南美清剿人蛇幫,才敢勇闖澳洲自尋公道!
而現在,面臨時輪轉劫無處不在且日漸迫近的威脅,雍博文骨子時裡這種激進的性子再度爆發。
夜柯摩的計劃雖好,可對幕後的時輪轉劫並沒有足夠的重視,他雖然知道這場政變中同樣有人類入侵者的身影,但卻不知道時輪轉劫是怎麼樣一個令人生畏的龐然大物。
可雍博文知道。
他兜兜轉轉,在人間轉了幾個大陸,又從人間跑到地獄,可每一處都隱隱有著時輪轉劫的影子,讓他感覺這傢伙就好像是一個龐然巨大的觸手怪,多不計數的觸手已經插入了這個世界的各個層面,甚至連異位面都不放過。
這樣一個巨大的勢力,即使和法師協會比起來也不遑多讓,可雍博文以前卻從來沒有聽說過,即使是透過法師協會的渠道來打探,也僅僅知道是密宗佛教中激進邪惡的一個支派,但具體情況卻無人瞭解,即使是佛宗也只是知道這樣一個支派而不知道這個支派已經在暗中發展成了一個令人恐懼的怪物。
而雍博文深知,與以往不同,這一次的碰撞很有可能已經接觸到了對方的核心利益——開發異域這種事情對任何勢力來說都不會是不痛不癢的外圍業務,更何況時輪轉劫還花這麼大力氣搞政變想要完全控制火樹王朝,顯然後面還有更大的計劃,再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