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觸的權勢層面多了,再甘心平淡的人也會變得不甘,更何況這雍博文開公司、通地獄怎麼也不像是個肯老老實實做人傀儡的角色,以後他和老魚的關係一定會出問題,這也是我不贊成支援他的主要原因。他,畢竟還算不是上我們的人……”
舒香真勸了一陣,見陸飛雖然貌似恭敬地聽著,但眼神略有些遊離,顯然並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不禁暗暗嘆了一口氣,年輕氣盛這個詞可不是說說好聽的,現在陸飛顯然鑽進了牛角尖,一門心思想跟這個突然間崛起搶了他全部風頭所有光彩的雍博文較一較勁,而能否成為常任理事就成了他想要較勁的戰場。這人要鑽牛角尖的話,也不是一兩句話就能勸得出來的,只能慢慢勸解。這些年陸飛實在是太順了,沒受過一點挫折,以至於傲氣越來越足,或許透過件事情讓他受些挫折也是好事兒。
想及此處,舒香真也就沒了繼續勸解的興致。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陸飛早就在等這句呢,一聽連忙站起來,衝著舒香真一鞠躬,道:“舒師叔,你的教誨我記下了。”這才轉身離開。
打發陸飛離開後,舒香真沉吟片刻,拿出手機打了一個號過去。
“妹子,有事兒?”聽筒中傳來魚承世那豪爽的聲音,伴隨著聲音傳來的,還有一陣陣刺耳的噪聲。這大半夜的,魚主席居然也沒有睡,不知道在忙活些什麼,不過他們這些法術幾天不睡向來是沒什麼影響的,經常後半夜幹私事兒。
“魚大哥,剛才我帶陸飛去見了雍博文,本是想聽聽他對於做常任理事的想法,誰知道……唉,是我太冒失了。”
“你是想勸雍博文放棄,不要妨礙陸飛吧。”魚承世的聲音沒什麼變化,似乎並沒有因此而生氣,反而哈哈大笑,“妹子,這你可就失算了,這件事情我根本就沒對雍博文說,原是想看看具體情況再定的。”
“當時因為有點吃驚,所以我多說了一句話,說是這些機密的事情大哥你不會對外人亂說,說過之後我就有點後悔,這也太傷了,也不知道雍博文會不會往心裡去。”
“你說的?就你那說一個字兒都得尋思半天的性子還能說這種話?是陸飛那小王八蛋說的吧,嘿,我當初就說過,這小子看著聰明伶俐,其實都是些上不得檯面的小聰明。”
“魚大哥,是我說的!”
“行了,行了,既然你願意擔下來,那就算了。你也不用擔心,雍博文那小子是個沒心沒肺的主兒,心胸大著呢,用不了明天早上他就會忘掉。”
“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
“你放什麼心?我跟你說明白,這次我是一定要挺雍博文做常任理事,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你要是想挺陸飛,那咱們就各憑本事,看誰能耐大也就是了。”
“魚大哥,雍博文不合適……”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不過有些事情你想差了。第一,雍博文不是我的傀儡,現在是我正式的合作伙伴;第二,挺雍博文成為常任理事,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有些事情你師傅既然沒告訴你,我也不方便說,就先給你透個氣兒,其實這事兒我也是後來才琢磨過來的。我魚承世現在是有錢有勢,到哪兒去任誰都得給我個面子,在幫雍博文訂級這上面也出過大力,但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情,紫徽如果光靠有錢有勢就能爭到下來的話,現在世界上得有多少紫徽?別忘了,咱們本土總會根本就沒有確訂紫徽的權利,這個權利在國際總會那邊!其實當初我力挺雍博文申請紫徽上報的時候,也沒想過能成功,不過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到時候可以退一步,爭取到紅徽。誰知道報上去,國際總會就批下來了!”
“你是說雍博文有國際背景?那就更不能用他了……”
“原來我也是有這個擔心,不過後來知道他其實是太平道老雍的孫子後,我也就不擔心了,論起和西邊那幾家的血海深仇,誰能與太平道比?這裡面的恩怨糾纏,可不會因為老雍衝冠一怒大殺一場就能了結得乾乾淨淨!”
“太平道怎麼會有國際背景?”
“這事兒得問你師傅了,我可不好說什麼。不過,我猜你師傅的意見肯定也是扶雍博文上位吧,難道你信不過你師傅?”
“師傅畢竟常年在山上待著,與這邊接觸太少,對實際情況的瞭解遠不如我,既然我有全權處理這邊的事情,那這件事情我就一定要自己作主!”
“既然這樣,那也就沒啥可說的了,各憑本事吧。”
“好,我也想看看你倒底能動員起多大力量,就讓我們鬥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