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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焦章道:“他們違反了條例,我們不能違反。就好像狗咬了我們一口,我們不能去咬回來一樣,我們最多隻能拿棒子把狗打跑或是打死。”

魚純冰一臉的不以為然。

雍博文從審訊室出來,就始終保持沉默,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對兩人的爭執似乎根本沒有聽到。

魚純冰捅了捅他,“老雍,想什麼呢?”

雍博文回過神來道:“我在想澳大利亞法師協會買這麼多小女孩兒幹什麼?”說完這句,突然對焦章道:“焦大哥,能幫我個忙嗎?”

焦章問:“只要我能做到的,沒問題。”

雍博文道:“我想給女孩兒們做個體檢,驗血,透視什麼的,常規檢查就行。”

焦章道:“沒問題,我馬上就聯絡,安排在明天或者後天怎麼樣?下午,我們全體協會成員要給兩位遇難的會員舉行追悼會。”

追悼會就在當地法師協會總部舉行,規模不是很大,只有本地法師協會的二十多個成員參加。本來按慣例,出現這種傷亡情況,上級協會也要派人參加追悼會的,但現在是特殊時期,省協會正在瀋陽全力備戰捉妖王,一時顧不上這種小事情,最終只是在追悼會開幕的時候,由彭振輝打來一個慰問電話,簡單講了幾句,就掛了,他那邊仍在做著準備,妖王還沒有出現。

雍博文與魚純冰出席了追悼會。

兩位遇難法師的遺像掛在會場正中央,協會法師們都穿上了道袍,自助舉行水陸道場,為同事施法送行。

照片中的兩人都是不到三十歲的年紀,正是一生中最充滿青春希望的年紀。

雍博文在去瀋陽前還見過兩人,一個叫陸明,一個叫許小強,都挺能侃,相當活潑,可現在卻都死了,靈魂早在事發當夜就被下手的法師強行驅散,連成鬼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進了輪迴。本來法師們就算死了,也還可以化成鬼,至少可以跟家人朋友什麼的交待一下後事再去轉世,這也是法師這一行當特有的福利,可那幫該死的洋鬼子,連這個機會也不肯給。

本地協會的成員法力有限,但都很盡力地做了,排場雖小,但勝在認真嚴肅,不像那些騙事的法師,做水陸道場的時候,一臉道貌岸然地在那裡念吃不葡萄不吐葡萄皮。

追悼會結束後,道場繼續,要持續三天三夜。

焦章事情多,不用跟足三天,但最重要的頭夜還是要陪的。

雍博文和魚純冰便自行酒店去休息。

從會場出來,雍博文突然問:“小魚兒,盧向北把那個叫琳達的女人帶到哪兒去了?”

魚純冰道:“不曉得,怎麼突然問起她來了。”那樣一個黑幫成員,在魚大小姐眼裡,是差不多跟螞蟻一般的存在,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雍博文道:“她應該能知道,澳大利亞法師協會從人蛇幫買了多少人吧。”

魚純冰懷疑地看著雍博文,“為什麼突然對這件事情這麼感興趣?你想幹什麼?”

“就是想知道一下!”雍博文道,“你說他們買這麼多女孩兒幹什麼?”

“誰知道呢?西方法師協會的路數跟咱們不一樣。不過,也不外就那麼幾個用途。一個是買回去從小培養,長大以後就是協會的中堅力量。澳大利亞法師協會跟我們這邊派系林立的情況不一樣,人家全國就是一個協會一個組織一個派別,叫做聖十字教,原本是從美國那邊過去的法師組建起來的,說起來澳大利協會就跟美國法師協會下屬一個分會沒什麼區別,他們力量很薄弱,前幾年就曾經在澳洲各地舉行過一次大規模篩選活動,抽出了一百多名有潛力的八歲以下男孩統一教育。再一個就是舉行什麼儀式需要用到有特定條件的女孩兒,我記得德國暮光教派就有那麼一個喚醒儀式,其中有一個環節需要一百二十名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年滿十八週歲的處女捧燈環繞儀式現場。你也知道啦,像德國那種情況,別說一百二十個,一點二個都找不到,所以那個儀式好多年都沒有舉行了。再不然就是被用做祭品,活人祭這種東西多少年之前就不存在了,聖十字派源自新教,沒有這種野蠻的儀式,這種可能基本不存在,除非整個聖十字派突然大轉向變成要用活人祭祀的邪教。還有可能是被用來製作魔法原料,聽說拜月教有種魔法物品就需要特定星座和血型的處女之血才能製成。總之啦,可能性多多,想要再具體推斷,就得先弄清楚聖十字派的底細才行。”

雍博文相當佩服地道:“小魚兒,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事情?”

魚純冰笑道:“這些都在國際法師協會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