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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留蘭陵蕭氏,後來在唐時期,郡姓就起來了,同樣也是那時候博陵崔也開始勝過清河崔了。

即使在上述“四姓”中,也因門第閥閱而有等級高下之分:凡三世有位居三公者為“膏粱”,有令、僕(射)者為“華腴”,有尚書、領、護以上者為“甲姓”,有九卿若方伯者為“乙姓”,有散騎常侍,太中大夫者為“丙姓”,有吏部正副郎者為“丁姓”。

所以世家牛叉,不僅僅於他們面子上轉的很牛叉,而是他們祖輩就很牛叉,他們現在也很牛叉,因為一旦沒落,就丟落到下等,他們看不起暴發戶也是有一定道理的,人家牛叉了多少代,暴發戶牛叉了幾代?能比嗎?但是後來隨著士族的沒落,到了唐,士族比之前更保守了,這其實也是士族完全沒落的前奏,當然也和當時政治經濟的發展是分不開的。

34、中宮元會(下)。。。

“七娘子有所不知,此琴別無特殊之處,不過是我親手所制罷了。”謝靈媛愛琴,其父也是古琴大家,閒暇時也教女兒如何制琴,謝靈媛目前所彈制琴,就是在父親的指點下做成的。

陸耀聞之一笑,便不再多言。

之後眾人都拿出自己親手所做的得意作品,王穆清愛琉璃器,家中還辦了一個琉璃作坊,她今天拿出的一隻琉璃花瓶,色澤剔透清透如碧水,極為罕見,是她的心愛之物。

顧秋華讓人取來一株蘭花,“此蘭是我從野外尋來,也養了快有三年了。”顧秋華道。

陸言則放上一卷古籍,“這雖是古物,可到手時已經殘破不堪,全是我親手修補。”

陸希讓春暄放上一個多寶盒,“這多寶盒是我畫了圖紙,讓工匠做的。”說著讓春暄將多寶盒開啟,小小的一個匣子,居然層層疊疊的嵌了無數暗格,看得大家大開眼界。

相較對面除陸耀外,大部分人奉上的都是書畫,陸耀下座一名鮮卑女孩笑道:“這多寶盒固然精妙絕倫,可吾等久聞陸大娘子書畫雙絕,可否讓兒等開開眼界?”

“希書畫粗陋,那稱得上‘雙絕’,這位娘子過譽了。”陸希淡笑著拒絕了。

那女孩還想說話,卻被陸耀按住了,示意宮女將花籤遞於謝靈媛,謝靈媛道:“幾位娘子來者是客,理應汝等先行。”

“那兒卻之不恭了。”陸耀沉吟了下,緩緩吟道:“二形一體,四支八頭。四八一八,飛泉仰流。”

謝靈媛一開始沒說話,似乎想了一會,才道:“井。”然後謝靈媛也回陸耀了一句,“幹之一九,隻立無偶。坤之二六,宛然雙宿。”

一來一去,眾人似乎平分秋色、不分輸贏,但陸耀那邊不少人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因為這場猜謎的勝負已經完全掌握在謝靈媛等人手中,她們無論出多麼難的題目,對面五人總在默數過五聲後,說出答案,而她們給出的答案,有難有易,分明是看她們要答不出來了,才給容易的謎面,這種類似施捨的行為讓大家很不好受。

謝靈媛見連陸耀的面子都快掛不住了,舉起茶盞輕啜了一口茶,宮女的上前恭敬道:“幾位娘子,馬上承天門大典快開始了,請諸位娘子移步承天門閣樓。”

謝靈媛對陸耀笑道:“今日同七娘子聊得盡興。”謝靈媛起身捧起自己的古琴,“此琴乃靈媛親手所制,贈與七娘,望七娘不棄。”

陸耀也將玉雕給了謝靈媛,陸希等人分別將自己帶來的物品同剛才對謎之人交換,陸希換到的是一副字畫,同她交換的少女道:“粗淺之作,望陸娘子莫要嫌棄。”

“娘子謙遜了,娘子運筆精妙,希自嘆弗如。”陸希說,陸希還真奇怪了,這些人怎麼一口咬定自己書畫精妙呢?

“陸大娘子才太過謙遜呢。”陸耀突然說道,“耀之前有緣得見,陸大娘子親繪的一卷《小蓬萊圖》。當真是驚為天人,曾一度冒昧想出重金購下此畫,差點讓高將軍同家兄翻臉。”陸耀說起陸希的畫,眼底閃過敬佩。吳郡陸氏她久仰大名,可陸氏族人才學大多聚集在經史之上,都說書畫以琅邪王氏和吳郡顧氏為尊,陸希也不曾聽過她拜過什麼名家為師,卻也有如此出眾的畫技。

“皎皎,你什麼時候又畫了一卷小蓬萊圖?我們怎麼沒看過?”謝靈媛奇怪的問。

“我去年年頭畫的,後來送人了。”陸希解釋道,小蓬萊圖是陸希去年畫的一卷山水圖,也是陸希迄今為止,和目前正在給陸琉題詞的花卉蟲草圖並稱最得意的兩件作品。

陸言錯愕的望了陸希一眼,《小蓬萊圖》她是見過的,畫卷不大,不過三尺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