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你趕我出去了六天。”高嚴意有所指的說道,手已經不規矩扶上了陸希的腰,陸希自打生了兩個孩子後,就一直很注意保養和運動,只要天氣不是太冷,都會出去騎馬,冬天就在幾個女武師的教導下,練習引氣功、拉伸韌帶,陸希現在的身材不像少女時那麼纖細,畢竟生過兩個孩子了,但保養得宜,十分的凹凸有致、豐腴柔美,身上也沒有半點贅肉,每每總讓高嚴愛不釋手。
提起六天,陸希桃花眼眯了起來,她一把揪住高嚴的衣領,“我問你,你帶阿崧和阿山挖古屍幹什麼?”
高嚴見她雙頰泛紅,雙眼亮晶晶的,心頭癢癢的,“我沒他們去挖古屍,這裡附近常有古戰場,他們那次頑皮,自己挖到了兩具古屍,他們連古屍的牙齒都掰掉了。”
“……”陸希突然有把這兩個臭小子丟到消毒池裡,狠狠的從頭到尾刷一遍的衝動!
“你就信他們不信我。”高嚴哀怨的說。
“你跟孩子計較什麼?”陸希白了他一眼。
“那我跟你計較?”高嚴輕咬陸希的耳垂。
“那麼我們回京敘職後就不回來了?”陸希推開了他問。
“怎麼?”高嚴緊緊的貼著陸希,不肯離去。
“我想讓他們弄個琉璃作坊。”陸希說,“可我們將來會搬家,或者暫時先不弄?”
“你要琉璃器?”高嚴問,“你喜歡什麼顏色,用水晶不好嗎?”
“不是,我就讓他們先隨便燒燒。”陸希說,琉璃器不耐用,大部分喜歡琉璃器的人家,都會用水晶而不是琉璃。陸希就是琢磨,能不能把玻璃燒出來,她倒不是想靠燒玻璃賺錢,而是北方冬天實在太冷。有了玻璃,就能蓋暖棚了,有了暖棚,很多地方冬天也能種蔬菜了吧?當然這個只是設想,還不確定,她畢竟不是專業人士,就先弄著隨便玩玩。
“那等我們回來了再弄?”高嚴說。
“好。”陸希也不急,就是隨口一說罷了。
“皎皎,我們好久沒見了,你想不想我?”高嚴咬著她脖子問。
“不想!”陸希很乾脆的說,心裡暗暗撇嘴,這多年也不會換個法子,現在天還沒徹底暗呢,她才不讓他得逞,不然明天就該她難受了。
“那我們去梳洗?你想不想浮水?”高嚴又換了一個法子勾引妻子,見妻子有些心動繼續道,“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件魚皮衣嗎?我給你找來了。”
“阿孃——”咚咚的敲門聲響起。
陸希和高嚴身體同時一僵,陸希連忙推開高嚴,高嚴陰著臉想到,看來今天的訓練量還是不夠。
“你可不許再胡亂訓練他們。”陸希嗔道,“他們還小,還是傷了筋骨,看我不找你算賬!”
“阿孃,山山要喝水、山山要阿孃抱——”高山山哭聲傳來。
高嚴臉色都黑了,這混小子就知道在皎皎面前哭。
陸希也不說話,就笑看著高嚴,高嚴勉強開啟了房門,就見兩個洗的香噴噴的小肉球滾了進來,往陸希身上撲,高嚴手一伸,一手提一個,領著衣領提了起來,“怎麼這麼沒輕重!”高嚴冷著臉呵斥道。
高崧崧和高山山對視一眼,奇怪?阿孃怎麼沒跟耶耶生氣呢?
“崧崧,還記得你祖翁嗎?”陸希從丈夫手裡摟過大兒子問。
高崧崧懵懂的搖頭,他見高威還是兩歲之前的事,當然沒什麼印象。
“我們要回建康了,等到了建康,你們就可以看到祖翁了,祖翁很疼你們的。”陸希說,也不知道家翁這些年如何?他是忙慣的人,退下來肯定不習慣吧,不過有這麼多孩子照顧,想來也不會太寂寞。
“皎皎,你收拾下,我們半個月後跟廣陽王世子一起入京。”高嚴說。
“好。”陸希心中暗忖,她跟廣陽王世子還真有緣分,每次從涿縣回建康都是跟他一起的,陸希突又想起了一事,欲言又止的看著高嚴。
“怎麼了?”高嚴嫌棄高山山在自己手裡掙扎麻煩,乾脆手一夾,將他橫提了起來,高山山四肢抽動,就跟一隻小烏龜一樣。
陸希到底心疼兒子,忙將小兒子抱了過來,愛憐的親親他委屈的小臉,高山山撒嬌的摟著陸希的脖子,“阿孃,給山山洗白白。”
“山山不是洗過了嗎?”陸希說。
“可不是阿孃洗的。”高山山眨著跟陸希相似的大眼說。
“山山以後都大了,要跟阿兄一樣,慢慢的學會自己洗澡了。”陸希說,崧崧她也差不多給他洗到五歲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