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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葉長青道:“看法上見仁見智,各有不同,還望老前輩看在和家師相識一場份上,賞給晚輩一個薄面。”

追風叟道:“賞你什麼面子?”

葉長青道:“高抬貴手,退出萬家大院。”

追風叟道:“好啊!這是倒打一釘耙,老夫還未把你勸服,你倒反勸老夫子,看來,今夜老夫非得好好的教訓你一頓,縱然因此開罪了磨劍老人,也是在所不惜。”

葉長青道:“者前輩如此執著,晚輩卻負有守衛這萬家大院之責,這相處之間,很難有完美的機會了。”

追風叟道:“完美的機會?你小子這樣執迷不悟,我應該給你一次好好的教訓。”

葉長青道:“老前輩,晚輩職司在身,老前輩若定要出手,晚輩就只好還擊了。”

追風叟雙目一瞪,鬍子也吹起老高,道:“好,好!你小子敢還手,老夫也算對磨劍老人有個交代了。”

突然一伸右手,疾向葉長青右腕抓了過去。

葉長青右手一沉,避開一擊,長劍忽翻,疾如星光,點向追風叟的前胸。

果然是一招也不相讓。

追風叟長笑一聲,掌勢忽然一變,潛力隨著掌勢,湧了出來,逼住了葉長青的劍勢。

葉長青和不少高手過招,但卻從來沒有遇上過這樣的壓力,強大的暗勁、潛力,簡直逼的人有些施展不開。

追風叟大約是對葉長青的追魂七劍,也有一些顧慮,所以,雙掌力道,愈打愈猛,強大的潛力、暗勁,完全把葉長青的劍路封死。

手中空有利刃,但卻有些施展不開。

這時,突然間火光閃動,兩盞燈籠,突然亮起。

燈籠分執在兩個穿著青衣的女婢手中,引導著怡紅,緩步行了過來。

在怡紅的身後,跟著兩個黑衣大漢。

兩個大漢抬著一座軟榻。軟榻上躺著一個人。

這個人好像有病,蓋著一床被子,連頭都蒙在被子中。

怡紅啟動櫻唇,高聲喝道:“住手。”

葉長青全力揮出一劍,一阻追風叟的攻勢,向後躍退七尺。

追風叟目光一掠屠無方,冷冷說道:“怎麼?連婦人、孺子也要出動了。”

怡紅道:“這位老前輩是什麼人,怎麼說話如此無禮。”

追風叟道:“老夫追風叟。”

怡紅道:“很有名氣的大人物,但說話,卻似是一個不解禮儀的粗人。”

罵的時機恰當,而且尖酸、刻薄。

追風叟一張老臉,立刻紅到了耳根後面。

怡紅淡淡一笑,道:“追風老前輩很看不起我們這婦道人家了?”

葉長青心中暗道:“私室床笫之間,這怡紅有著無比的溫柔,想不到竟然是如此的利口如刀。”

只聽追風叟大聲吼道:“你這毛丫頭,不看你是個女娃兒,老夫就一掌劈了你。”

怡紅道:“說的也是,我只不過是一個丫頭,不配和你這個大名鼎鼎的人物動手,那就只好請別人出手了。”

右手輕輕一揮。

兩個抬著軟榻的大漢,突然快步向前,把拾的軟榻,連同榻上的人,一起放下。

那軟榻就在追風叟的面前。

這一下,追風叟愣住了,望了那軟榻一眼,道:“這是什麼?”

怡紅道:“人。”

追風叟道:“是死人還是活人?”

怡紅道:“活人。”

追風叟道:“既然還活著,那就快些給我滾遠一些,惹起老夫怒火,一樣劈了你。”

軟榻上躺著的人,冷笑一聲,道:“好大的口氣,我老人家病了這麼多年,就是咽不一下最後一口氣,你老小子,何不劈出一掌試試?”

追風叟氣得全身直抖,怒道:“好!好!你可認為老夫不敢。”

忽然揚手一掌,劈了過去。

他含憤出手,凝聚了全身功力,掌勢的奇厲威猛,直如排山倒海一樣。

這一掌,可以使十個年輕小夥子聯手難支,但卻沒有打倒病榻上病人。

其實,連病榻也沒有碰到。

原來,追風叟掌勢拍出的同時,那軟榻突然飛了起來。

單是這一手,已經使人驚駭不已。

一個人躺著不動飛起來,已經不是件容易的事,再要把一張軟榻拖起來,實在是困難萬分。

追風叟自覺就無法辦到。

所以,